“我們跟你不一樣,你有伴兒了,我們幾個可沒有伴兒。”柳如月說道。
“不是有於浩嘛。”張雅說道,“於浩你能不能也稍微活躍一點,對著這麼兩大美女,你怎麼跟被霜打了一樣?”
“行了你別說我了,你那吉他哥哥在召喚你了。”我說道。
張雅回頭,看到那歌手在衝她招手,連忙笑著示意,回頭對我們說道,“你們也趕緊玩起來,我聽說十二點以後就是狂歡場,咱們就在這兒盡情的狂歡,千萬別走啊,等我!”
說著她急忙向那歌手奔去。
“現在怎麼辦?”楊洋說道。
“再等會兒吧。”柳如月說道,“這裏我們完全不熟,又這麼亂,她一個人我實在是不放心,再等會兒吧。”
“我想不用等太久了。”我笑道。
“為什麼?”柳如月問道。
“有情況,你們快看。”我朝著張雅的方向努努嘴。
本來張雅正在和那歌手膩歪,但現在他們身後多了一個女孩,那女孩長發披肩,穿著一襲碎花長裙,看起來很有氣質。
她從身後拍了拍那歌手,那歌手回過頭去,一臉訝異,連忙將那女孩拉到一邊說著什麼,看起來似乎是在解釋。
我本來以為他們會吵的不可開交,沒想到很快他們就和解了,不知道那歌手對她說了什麼,那女孩高高興興的背起歌手的吉他,挽著他的手笑著走了出去。
“天哪!這劇情,簡直了,也太狗血了吧。”楊洋說道。
“這也叫狗血?那女孩都沒和張雅打起來。要是倆人撕吧起來,那才叫狗血呢。”我說道。
“你這人怎麼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柳如月說道。
過了一會兒,張雅端著酒杯有些失望的走了過來。
“剛勾搭上,就被人家原配抓了個正著啊。”我笑著對張雅說,“你這點兒也確實有點背。”
張雅將酒杯重重的扔在桌子上,十分沮喪,“媽的!都結婚了還跟老娘玩。我看那小婊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她老公都那樣了,她居然一點脾氣都沒有。”
“你呀,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就應該先查一下對方的戶口,看看婚姻狀況,免得下次再遇到這種尷尬。”我笑著調侃道。
楊洋和柳如月都笑了起來。
“你缺不缺德呀你,你這就是典型的幸災樂禍。”張雅說道,“見不得人家好。怎麼了?我就願意找這種有婦之夫怎麼了?有老婆又怎麼了?你有本事你也找呀。”
“別激動嘛。”我笑道,“我哪兒有你那麼有本事,再說我這不是不方便嘛。”
“切”張雅十分不屑,看了柳如月一眼,“別拿我們如月當擋箭牌,如月就是放開讓你找,你也夠嗆。”
“你幹嘛帶上我?”柳如月推了張雅一下。
“誰讓他說我?”張雅說道,“於浩,我詛咒你永遠都沒有豔遇!”
“我當然是沒有你那麼引人注目了。”我笑著點了根煙說道,“哪兒像你這麼熱情奔放,風情萬種的。”
剛說完,我的餘光突然瞥見坐在門口的那女人突然站了起來,似乎是朝著我的方向走過來了。
我開始還不敢相信,但當她走到我麵前停下來的時候,我終於確定,她確實是奔著我來的。
我的直覺沒有錯,這女人確實長的不錯,皮膚白皙,麵容姣好,一身黑色拖地長裙,讓她的身材顯得無比曼妙和優雅。
“先生,能借個火嗎?”她走了過來對我說道。
我心裏一萬個感激呀,她來的還真是時候,不早不晚,就在張雅剛說完我不可能有豔遇之後。
張雅和其他人似乎是驚呆了,張大了嘴巴,一句話也沒有說,目送著我用火機給那女人點煙,她還挺曖昧的護了一下火,這讓我更加得意,我故意往她身邊湊了湊,她身上不知道是什麼香味,很是好聞。
“你們是從哪裏來的?”那女人借完火以後,似乎並不打算立刻離開,而是在我旁邊坐了下來。
“從東土大唐而來。”張雅搶著說道,“你是幹嘛的呀?問那麼多幹嘛?”
“張雅。”我瞪了她一眼,“別那麼沒禮貌。”又扭頭對那女人說道,“我們是從濱海來的。”
那女人點了點頭,“那還挺遠的。”
其他人都不再說話,我能感覺到她們三個對她的敵意,隻有我陪她聊兩句。
“你和誰一起?”我怕氣氛太尷尬,問道。
“我啊,”那女人粲然一笑,“我一個人,能不能搭個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