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吧。”我連忙阻止道,“這麼晚了,果凍應該困了,她們娘倆是不是也該休息了。”
“於叔叔,我不困,我也想玩大老九,行不行?”果凍一句話讓我再次崩潰。
看來又要受這遊戲的折磨了。
看起來不是我智商的問題,柳如月也玩不了,她比我還難搞清楚這遊戲規則,果凍就更不行了,但她依然能攙和,楊洋隻能一邊教我們三個,一邊帶著我們一起玩。
我看著柳如月,有一絲的意外,她怎麼突然來了,我還正準備叫她呢,沒想到她自己就來了。看來她大概也想到了我和楊洋在一起是比較尷尬的,是來給我解圍的。
可我又想,昨天還專門讓楊洋來我這裏,不就是為了撮合我們倆麼,幹嘛現在又來‘解圍’
這時,我突然想,柳如月莫不是不想我和楊洋單獨相處?
我仔細想了一下,這種可能性也是有的,一定是她有點後悔了,所以她才會大半夜的趕到這裏來,而且還是在沒有出租車,讓朋友開車送過來的情況下,我覺得這在很大程度上可以說明,柳如月心裏還是在乎我的。
想到這裏,我不禁一喜,看了柳如月一眼,見她穿著一襲高領的紅色毛衣,緊致傲挺的身材似,似乎是越發的美麗了。
玩著玩著,果凍終於是困了,她要睡覺了,我和柳如月都長舒了一口氣,終於不再受這遊戲的折磨了,相視一笑。
楊洋玩的正開心,不忍就這麼散了,“讓果凍去睡,咱們三繼續玩吧?”
我和柳如月頓時變色,柳如月忙道,“算了,小楊,都已經一點了,我也有點困了,我去陪果凍睡覺了。”
說著象征性的打了一個哈欠,站起來,準備要回屋了。
楊洋可憐兮兮的看著我,撒嬌,“於浩,那咱倆玩吧?我實在沒有睡意。”
女孩撒嬌的樣子是不容你拒絕的,當然,這條僅限於漂亮女孩。但我看柳如月還沒有走,似乎在豎起耳朵聽,連忙拒絕道,“不行,我也熬不住了,好久都沒這麼熬夜了,我得去睡了,跟你們年輕人沒法比呀。”
楊洋很不高興,但也隻能作罷。
“我睡哪兒呀。”楊洋問道。
“你睡柳老師隔壁那個臥室吧。”我安排道,“都鋪好了,可以直接睡。”
“那你呢?”楊洋問道。
“我當然是睡我自己的臥室呀。”我說道,“我本來就住在那兒呀。”
“哦。”楊洋嘟著嘴說道,“可以洗澡嗎?”
“可以,24小時熱水。”我說道。
她這才走進臥室,我舒了一口氣,準備回房間,她又出來了,問道,“可是沒有睡衣呀。”
“我這兒平時也沒有姑娘住,你將就一下吧,反正就一晚上。”我連忙打發她。
回到臥室,躺在床上,聽見衛生間裏傳來的沙沙的水花聲,伴著窗外密集的鞭炮和煙花聲音,我突然發現我確實是困了。
一覺睡到了天大亮,第二天我本來以為天一亮她們就會走,但沒想到醒來以後發現她們並沒有走,反而是在包餃子。我當然十分樂意,因為她們要是走了,我就隻能一個人待著了。
吃過餃子以後,我們又閑聊了一會兒,柳如月就要走,楊洋看起來並不想走,但柳如月要走,她似乎也不好意思單獨留下來,隻能一起走了。
剛收拾好東西,準備走,突然傳來了敲門聲,我一愣,大年初一,誰會來敲門,心想,不會是金大中那王八蛋吧?但如果他放出來了,李剛會提前跟我通知的呀,莫不是這小子劫獄了吧?我立馬否定了這個推斷,都還沒判刑呢,哪兒來的劫獄一說。
我看柳如月也有些緊張,便沒有貿然前去開門,而是問了聲,“誰呀?”
這時門外穿來一個聲音,“於浩,我是你媽,快開門!”
我不禁傻了眼,我老媽?她怎麼來了?
我來不及多想,連忙對柳如月和楊洋小聲說道,“你們快各自回房間去!”
“為什麼?”她們問道。
“我跟我媽說,我把房子租給了你們,一會兒不管怎麼說,你們就一口咬定你們隻是來這兒租房子的,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說道。
“為什麼?”柳如月不解的說道。
“我媽那人……唉,算了,一時半會兒跟你們也說不清楚,總之你們就聽我的,就是來這兒租房子的。”
“就當是幫我一個忙行嗎?算我求求你們了。”我見她們站著不動急忙說道。
柳如月隻好帶著果凍回房間了,楊洋噗嗤笑了,也回了房間。
這會兒功夫我媽都已經催急了,連連敲門。
“來了來了!”我不耐煩的說道。
一開門,發現外頭不光是站著我媽,我爸也站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