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五歲就進了舞蹈隊,你不知道有多辛苦……”她說道。
後麵的話我沒有用心思聽,因為我的注意力放在了柳如月那裏,看她有沒有什麼反應。
果然,我的‘報複’起到了作用,我從餘光中看到她站了起來,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我心裏暗喜,她果然是忍不住了。
“聊什麼呢?看你們倆聊的還挺起勁。”她走過來笑著說道。
“當然是聊藝術,跟你們這些藝術家在一起還能聊什麼。”我笑道。
“那你可找到對手了,楊洋是我們團裏最有藝術家氣質的人,不過……你,也懂藝術嗎?”
柳如月也笑著說道。
“我那兩把刀,肯定是沒有你們懂。”
“他還挺懂的柳老師,至少他的見解我都讚成。”楊洋說道。
“是嗎?”柳如月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意外。
這讓我很得意。
“我收拾好了,咱們走吧。”柳如月說道。
這明顯就是吃醋的表現嘛,不想讓我和人家繼續聊了,我心裏很高興,但麵上卻裝作十分惋惜的樣子對那個叫做楊洋的女孩說道,“今天沒時間了,我看不行咱們就下次聊吧。”
楊洋笑道,“沒關係,我平時也沒什麼事,沒有演出的時候,你可以來找我。”
“好啊。”我連忙答應。
楊洋看了柳如月一眼,又補充了一句,“柳老師,可以嗎?”
我心裏暗笑,楊洋這一刀補的正好。
柳如月笑道,“當然可以啊,我又不是警察,還管著你們,走吧咱們。”
“等會兒,楊洋你微信多少。”我並沒有見好就收,而是更進一步。
楊洋開心的和我互換了微信,我們這才準備走,我盡量讓自己表現出一副意猶未盡戀戀不舍的樣子。
剛演完了全套,準備走,誰知道那個討厭的娘娘腔史記又匆匆忙忙的走了過來,說道,“柳老師,正好我也要買點東西,咱們一起吧。”
柳如月看了我一眼,有些犯難,說道,“不必了吧,我就買個簡單的東西,買完就回去了,你跟著我也逛不到一起。”
“沒關係,反正我也就隨便買個東西。”史記說道。
“你這是訛上我們了唄。”我笑著說道。
史記很不開心,橫眉說道,“剛教育完你,你又忘了,怎麼說話呢?”
柳如月看到,連忙說道,“行了行了,那你就跟我們一起吧,不過我可事先跟你說清楚啊,我就隨便買個東西,買完就走了,到時候你可別說我不陪你。”
“沒問題沒問題。”史記一聽這話,顧不上跟我再較勁,簡直要歡呼雀躍了。
柳如月暗地裏對我說道,“咱倆隨便買個東西就走。”
史記開車帶我們來到了商場附近,他開的是一輛粉色的牧馬人,不知道他是怎麼把這麼爺們兒一車弄成這麼娘氣的,不過看起來,他幹這個也沒有少掙錢。
外麵陽光明媚,冬日的暖陽曬在身上很舒服,能見度很高,空氣質量很好,濱海這城市就是這樣,天空永遠是湛藍的,晴朗的天氣占據著大部分時間。
史記胳膊上挎著一個粉紅色的跟麻袋一樣大的包,跟柳如月走在一起,很親密的說著什麼,將我甩在了身後。
柳如月一麵走,一麵賠笑,一麵偷偷回過頭來給我使眼色,意思是讓我跟上去。
我會意,指著地毯上的一個漏勺對柳如月喊道,“如月,你看這個漏勺是不是咱們就可以用?”
柳如月一愣,隨即會意,裝作驚訝的說,“對對對,就是這種漏勺,找了好久了,原來這兒就有,行了,史總監,我就買這個漏勺。”
史記走過來,拿起漏勺仔細端詳了一番,不解的說道,“柳老師,你就買個漏勺?”
“是啊是啊。”柳如月笑道。
“可這種漏勺不是很常見麼?有那麼難買麼?”史記不解的問道。
“你可說錯了,這種才是真難買,你看看,這種材質,現在市麵上已經很少有了。”我連忙給柳如月打圓場。
史記顯然不相信我,求證於柳如月,“是嗎柳老師。”
“沒錯,就是,確實很難買。”柳如月回答道。
史記這才作罷,我們本以為他的追問就此結束,沒想到他卻突然反應了過來,說道,“柳老師,為什麼你們家缺漏勺,於浩會知道?你們不會真的住在一起吧?柳老師,你實話跟我說,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