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還是決定監視一個禮拜,因為現在的狀況,除了這個辦法,再沒有任何辦法可以幫到她。
終於,這一天,我的堅持獲得了彙報,這天,九點鍾的時候,他出去了一趟,我跟了出去,發現他隻是去見了個客戶,回來以後,再沒有出去過。
一直到下午兩點的時候,他才開車出去,我在後麵跟著,發現他去了一家幼兒園,我本來有些失望,以為他隻是去接孩子,沒想到,過了一會兒從幼兒園走出來的竟然是那個年輕的女人,穿著一襲緊身的格子短裙,黑色的絲襪,顯得身材前凸後翹。
她笑著輕盈的上了劉天明的車,我急忙跟了上去,發現他開到市郊的一家酒店停了下來,先是那女人下了車,進了酒店,過了好一會兒,劉天明才鬼鬼祟祟的進去了。
我急忙跟了進去,見他並沒有在大堂逗留,而是直接進了電梯上了三樓,我上了三樓以後,他已經不見了,不知道進了哪個房間。
他們在裏麵大概待了三個小時,劉天明先出來,在車上等待,過了一會兒那女人才出來,劉天明將那女人送回幼兒園以後,才回到了單位。
看到這一幕,我欣喜若狂,當晚柳如月問我的時候,我就告訴她,差不多了,正在準備材料,應該差不多了。
柳如月十分開心,但我卻心事重重,因為雖然我知道了他們有問題,也拍到了他們進酒店的照片,但他們十分謹慎且包裹嚴實,根本就沒有辦法拍到可以作為‘證據’來威脅劉天明的。
我一麵跟蹤,一麵苦苦思索,如何才能抓到一次能搞定劉天明的證據。
經過一段時間的跟蹤,我發現了一個規律,他們開房的時間大多選在周二和周四的下午,而且地點比較固定,都是選在第一次去的那家酒店,而且都在三樓的同一間房間,一個比較靠裏的房間,318。
每次他們去,都沒有到前台開房,而是直接進了房間,這說明這個房間是劉天明包下來的。
這一發現,讓我覺得離成功又靠近了一步。我隻需要弄到318的房卡即可。
當然,要想從劉天明那裏弄到房卡恐怕是比較困難的,當然,還有別的方法,打掃衛生的服務員那裏都有備用房卡,那種能打開所有房間的房卡。
我苦思冥想,終於想了一個辦法。
為了保險,我在他們房間旁邊又開了一間房,就在他們隔壁,然後去數碼城買了攝像頭之類的東西,回到酒店。
我在那裏住了兩天,基本上摸清了那裏服務員的行情,他們到崗的時間,以及交接班的時間。
濱海屬於海邊旅遊城市,到了冬季,旅客自然不多,但這裏卻截然不同,因為這裏處於市郊,有不錯的天然溫泉,因此最近有各地慕名而來泡溫泉的旅客住在這裏。
這幾天酒店入住率不錯,幾乎快住滿了,我瞅準了機會,假裝自己忘了帶房卡,將房卡鎖在了屋裏,便去找前台的服務員,值班的服務員剛來沒幾天,還沒有摸清狀況,她隻是問了一下我的房號,我告訴他318,她幾乎毫不懷疑,就給我開了門。
我進了房間以後,用最快的速度在房間裏裝好了竊聽裝置,為了保險起見,我在不同的角度裝了好幾個,將他們設置在了較為隱蔽的角落裏。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這天周二,我便早早的就來到了318隔壁的房間打開電腦等候,按照他們的規律,今天肯定會來。
果然,下午兩點半的時候,我聽見隔壁門口傳來了腳步聲,那女人的笑聲傳來,並且伴隨著磁卡開門的聲音。
我急忙盯著電腦屏幕,發現果然是他們兩個人!我的心抑製不住的狂跳了起來。
別看劉天明在外麵故作正經,和那女人刻意的保持著距離,一到房間裏,立馬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抱住那女人就開始狂啃。
那女人今天穿的也是夠性感,脫去大衣以後,緊身的齊臀小短裙,將身材勾勒的十分誇張,黑色的絲襪連體褲,還有高跟鞋。
劉天明瘋狂的吻著,一麵解開了她的上衣,我發現她並沒有穿內衣,而沒有內衣的襯托,她的胸竟然如此挺立,這讓我不禁大吃一驚,血脈噴張。
這對我來說可真是煎熬,一個老處男,對著監控器裏那對瘋狂的男女,而且還是多角度全景式拍攝,這酒店隔音效果並不好,很快,那女人發浪的誇張的叫聲就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