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似乎並不訝異,也沒有做任何反應,而是笑著用打量似的眼神看著我,從頭到腳的看了一遍,那感覺有點像在動物園裏看動物。
當然這女人長的不錯,也是那種少婦的氣質和打扮,不過跟柳如月完全不是一款,她是那種更加豐滿更加熟透了的少婦。
當然,一個陌生的美少婦突然出現在我的家裏,我還是要先確認她是誰。
“你是誰?”我問道。
“你就是於浩吧。”她居然說出了我的名字。
正當我納悶的時候,柳如月從廚房裏紮著圍裙走了出來,對我說道,“這是我好朋友,張雅。”
我這才想起來,她就是柳如月之前說的那個閨蜜,之前柳如月離婚後就住在她那裏,後來是因為她老公回來了,才搬到我這兒來的。
“哦,你好。”我過去跟人家假模假樣的握手。
“坐吧。”張雅對我說道。
我有點拘束,跟我比起來,她倒顯得是這裏的主人一樣。
柳如月進廚房忙和去了,我和張雅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她在看一個流行的綜藝節目,我其實很想回自己的房間,但又覺得會不會不太禮貌,因此就留在那裏。
我總是能從餘光感覺到她似乎是在默默的打量我,但當我轉過去的時候,她的目光卻又在電視上。
這讓我很不舒服,但是因為她是柳如月的客人,我也不好說什麼,隻好裝作看不見。
吃飯的時候柳如月和張雅坐在我的對麵,一麵吃飯一麵竊竊私語,用一種我能聽到隻字片語卻又聽不清到底說的什麼音量在我對麵說著什麼。
我很討厭別人在我麵前竊竊私語,因為這意味著我比較多餘。而且我不知道她們是不是在議論我。
這讓我這頓飯吃的索然無味,正當我要放下碗筷回房間的時候,張雅突然對我說道,“你是不是喜歡柳如月?”
我一驚,柳如月也是一驚。
“你瞎說什麼呢。”柳如月說道,“他一個小屁孩。”
“年齡小也沒什麼,那兒大就行了。”張雅哈哈大笑起來。
我沒想到這張雅竟然會當著柳如月的麵開如此露骨的玩笑,大概她們的關係確實不一般,我本來生性內向,一聽這個,臉頓時就紅了。
其實我是真不想自己臉紅,我寧願自己在他們表現出一副深諳黃段子老手的樣子,一臉紅,更顯得我年齡小。
“你們倆到底是什麼情況?你看他還臉紅了,”張雅說道,“我覺得你們倆好像不一般呀。”
“我們能有什麼?”柳如月說道,“你可別瞎說了,人家還是個小孩子呢,你把人家帶壞了。”
張雅顯然不信,悄悄附在柳如月耳畔說了句什麼,一麵說還一麵看著我。剛才那麼露骨的話,她都沒有耳語,這會兒耳語,恐怕更加露骨,我暗暗猜測。
果然,張雅剛說完,柳如月就笑著打了她一下,“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兩個人笑著鬧作一團,好像完全沒有我這個人存在。
吃完飯,我在沙發上看電視,她們倆在廚房洗鍋,不知道在說著什麼,時而傳出陣陣竊笑聲。
過了一會兒,兩個人出來跟我一起看電視,張雅又舊事重提,說道,“我覺得你們倆其實還挺合適的。”
“你怎麼又來了?”柳如月看了我一眼說道,“我們倆不合適。”
“怎麼不合適?”張雅說道,“你也單身,他也單身。又住在一個屋裏,怎麼不合適?”
柳如月看了我一眼,大概意思是讓我說兩句,但是我哪知道說什麼,於是她又有些無奈的說道,“你想想,我呢,在他眼裏就是個半老徐娘,而他呢,在我眼裏又是個一無所有的小屁孩,怎麼合適?”
柳如月這句‘一無所有的小屁孩’刺中了我,讓我很不爽,不知道她是為了反駁張雅故意編排的借口,還是她心裏的真實想法,但我聽了以後心裏確實不是很舒服。
這個時候,我心裏突然想起了老板的話,那一百萬又在我眼前縈繞,我暗暗做了個決定,我決定試一試。
張雅不依不饒,湊到柳如月旁邊說道,“一無所有?我覺得年輕人到他這個地步應該算是不錯的了。再說你怎麼知道人家於浩就這樣了?”
張雅這句話讓我很解氣。
她說完,又湊到我身邊,我潛意識的往旁邊坐了坐,她說道,“半老徐娘怎麼了?半老徐娘會疼人,”她坐到我旁邊對我說道,“這少婦的滋味,你試試就知道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