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帶著我豪吃了一頓,然後去了大富豪夜總會,我準知道他所謂的瀟灑就是這些地方,他喜歡這種地方,我和他同時畢業,到現在不到兩年時間,我除了知道那兩個酒吧以外,其他的娛樂場所一無所知,當然,那兩個酒吧也是猴子常在那約我我才知道的。而猴子,對濱海市所有的聲色場所如數家珍,連最犄角旮旯的那種他都知道。
當然,這也是他工作性質決定的。
我對這種聲色犬馬的場所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我記得有部電影裏說的挺有意思,如果你把這裏的音樂關了,彩燈關了,就是一堆人擠在一起搖搖晃晃。
傻。
但人類的高明就在這裏,利用燈光音樂製造曖昧,生產激情。
除了我之外,猴子還叫來了一個朋友,就我們三個人,然後猴子叫來了會所的領班,將我們帶到了包廂,然後帶來了一排姑娘,這些姑娘看起來都很年輕,一個個都是身材高挑,大腿修長的那種。一律都有誇張的事業線,齊那啥小短裙。
猴子讓我先選,我生性內向,從來還沒有幹過這種事,哪裏肯選,猴子和他那個朋友就先各選了一個。逼著我也選,我沒辦法,也選了一個。
那個女孩站在角落,我選她有兩個原因,一是她並沒有化很濃的妝,我對化濃妝的女人有一種天然的抗拒,因為我總覺得,濃妝下還藏著另一張臉;二是我不知道她哪裏長的,有幾分像柳如月。大概她也愛穿緊身短裙和黑絲,她的身材也相當有曲線。
猴子和他那個朋友一望可知是這裏麵的老手了,都能說會道,信手拈來的玩笑逗得那兩個女孩捧腹大笑,而且那些笑話都是一開始比較純淨,慢慢的隨著熟悉程度,就變的略有葷腥,最後就十分赤裸了,完全進入了狀態,一切按照程度循序漸進,可見這也是一門技術活。
我則差了太多,雖然這些天跟柳如月在一起也練了不少,但跟一個陌生的女孩在一起,我發現我還是緊張,羞澀,這讓我覺得丟人,一個大老爺們兒,怎麼那麼玩不開?
我選的這個姑娘跟我差不多,顯然也是個新手,不知道怎麼跟客人交流,見我不開口,便試著跟我交流,加上我又是個木頭樁子,所以常常沒話。
但簡短的交流讓我得到了最基本的信息,她說是個還沒有畢業的大學生。可我看她的身材,豐腴而曲線飽滿,怎麼看都不像是大學生,而像個少婦。
猴子和他那個朋友已經和那兩個女孩喝嗨了,唱歌的時候,其中一個女孩關了所有的燈,隻有熒幕和點歌台發出的光亮,我借著這點光偷偷看了他們一眼,發現他們早已經對那兩個姑娘飽滿的胸和美腿上下其手了,猴子的朋友甚至更加誇張的讓那個女孩騎在了自己的身上!熱鬧非凡。
我看的都有些不好意思,看了一眼我點的女孩,她笑了,似乎也有些尷尬,我倒覺得像她這樣在這裏出入的女孩子似乎也沒必要露出這樣的表情來,畢竟司空見慣了。
過了一會兒,那女孩在黑暗裏對我耳語,“你難道不想摸摸我嗎?”
我一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還從來沒有想過,一個女孩會主動讓我摸她,感覺怪怪的。
她見我笑了,有些尷尬,也笑了。
她將我的手拿到了她的絲襪腿上,說道,“我覺得你還是做點什麼吧,要不然我覺得我好想挺對不起你的。”
我其實還挺喜歡她絲襪腿的感覺,這讓我想起了上次幫柳如月按摩時她腿的感覺,但我總覺得心裏有什麼芥蒂,因此還是放開了手。
“我們還是聊聊吧,”我對她說道,“你有沒有什麼愛好?”
她被我拒絕,有些意外,也有些尷尬,思索了一下說道,“我其實挺無聊的,平時除了上課,就在宿舍裏看電影。”
“你喜歡什麼類型的電影?”我覺得這可能是我們的一個共同話題。
“都看,比較喜歡那種懸疑的,看著挺害怕,但是還挺愛看。”她說道。
聊到這個,我就比較有發言權了,我也喜歡懸疑,不光是電影,小說也看,以前也在網上寫過一段的懸疑小說,有一本甚至被一家出版社看中,險些出版,眼看著我的作家夢就要實現,沒想到他們臨時換了編輯,新來的編輯似乎不太滿意,不斷讓我改稿,改了十幾稿,最後麵目全非,我也失去了最初的興趣,索性放棄。也受了點打擊,從此以後再沒有寫過。
那女孩一聽我寫懸疑小說,不禁來了興趣,用那種粉絲崇拜偶像的眼神看著我,跟我聊個不停。
我們聊的十分投機,最後嫌包間裏吵,索性到外麵的衛生間門口聊去了。
猴子出來上廁所,在衛生間門口碰到了我們,他顯然已經喝的差不多了,醉洶洶的笑我,“你小子可以呀,都聊到這兒來了,我說找不到你們呢,你告訴我,你們倆是不是跑到衛生間來了一發?怎麼樣?是不是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