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已經年近二十的小咆哮第一次出彩是在薩魯法爾帶著獸人軍隊橫掃整個納格蘭草原的時候,加魯什爾帶著一小隊狼騎兵突襲了當時已經占據了舒沃古山的虛靈軍隊,並且成功的保衛了距離舒沃古很近的獸人祖墓,還正麵擊潰了虛靈的大軍,這得到了薩魯法爾的賞識,加上格羅姆為自己兒子留下的龐大的jīng神遺產,加魯什爾在獸人軍隊中可謂扶搖直上,短短五年的時間就成為了繼薩魯法爾,崔依格之後的第三位大督軍,這個土生土長的純血獸人在奧格瑞瑪平民中的聲望也好到了讓人咋舌的地步,除了薩爾之外,幾乎無出其右。
說到這裏就不得不提及薩爾在這一方麵的尷尬立場,盡管是他帶著獸人們迎來了新的生活,並且讓獸人擺脫了貧窮和饑餓,這個睿智的家夥的每一項決定幾乎都是對的,但是因為從小被布萊克摩爾上將當做別有用心的旗子jīng心培養的原因,薩爾雖然具備了獸人們都不具備的大局觀和智慧,但是他的行事作風卻不由自主的帶著一絲人類的味道,而這種作風,恰恰是獸人們最不喜歡的,而崇尚熱血和榮耀的獸人們也很難接受一個有著獸人外表,人類靈魂的家夥作為自己的大酋長,這種心思在戰爭時期並不明顯,因為大家都在為了活著而努力,那個時候的薩爾,也是最合適的大酋長,他的睿智和理xìng能夠讓獸人免受很大的損失,但是戰爭結束之後,特別是羅格群島的糧食來源穩定之後,薩爾的血統問題卻在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就再次被提到了明麵上,獸人們不滿意薩爾的優柔寡斷,他們渴望真正的熱血統帥,他們想要追求獸人的勇武,薩爾知道這些,但是他無能為力,而就在這個矛盾越來越尖銳的時候,加魯什爾這顆新星進入了奧格瑞瑪,當然,這也是一切災難的導火索。
加魯什爾把自己的父親視作偶像和追求的目標,而他的行事作風和薩爾正是兩個極端,他衝動,魯莽,熱血而且重感情,這正是大部分獸人平民都在追去的完滿偶像,年輕的加魯什爾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也注意到了自己手中的底牌,並且開始出sè的運用,但是在這個時候,薩爾卻忙於在委員會無休止的會議裏為獸人爭取更多的利益,直到他閑下來之後,他愕然的發現,奧格瑞瑪的大部分事宜已經輪不到自己來處理了,加魯什爾做的很好,平民們更滿意了,直到不久之前,薩爾發現連一向隻忠誠於大酋長的嗜血卡庫隆衛隊也開始服從加魯什爾的命令的時候,這個睿智的家夥就知道,自己被架空了,但是薩爾沒有慌張,他隻是疲憊的寫了三封信,一個周之後,羅格群島的命令到來,薩魯法爾被老奧格瑞瑪勒令前往羅格群島參與巨錘堡的擴建,崔依格沒有命令的時候不得回去奧格瑞瑪述職,而薩爾自己,也帶著奧格瑞瑪裏除了大使之外唯一的一個人類,自己的伴侶塔蕾莎一起,回去了加拉達爾,他留給了加魯什爾一封信,說自己很累,想要放棄世俗的權力和義務,去尋找真正的薩滿之道,加魯什爾在第二天就把這封信公之於眾,結果薩爾很快就從一個獸人的英雄變成了一個可恥的逃跑者,膽小鬼和人類內jiān。
加魯什爾上位了,他做的很好,這一切都瞞住了所有人,直到一個普通的午後,閑來無事的塞拉摩駐奧格瑞瑪大使加摩爾先生遊蕩到了酋長大廳,恰好遇到了加魯什爾外出,這才撞破了這個驚天變化,當天下午,他的下午茶就毒死了自己可憐的三個仆從,後來就被緊急趕來的安東尼達斯大師帶回了塞拉摩,這才留下了一條xìng命。
“沃金是怎麼回事?那個家夥不是恨不得和薩爾穿一條褲子嗎?為什麼這一次他沒有站出來說話?他也被那個什麼加魯什爾收買了嗎?”
矮人聽完了加摩爾的敘說,有些無言的感慨了一句,然後就迅速問起了巨魔的事情,因為回音群島的原因,巨魔一向是居住在奧格瑞瑪城區裏的,這也是當時沃金的父親洛可汗幫助奧格瑞瑪建立獸人城市的時候為巨魔爭取到的利益。
“沃金?”
加摩爾笑了笑,“你真的以為中毒的就我一個人嗎?”
“可是沃金不是最強大的暗影獵手嗎?他還jīng通所有的巫毒,上次那個誰,那個愛吹牛的巨魔叫啥來著,哦,對了,雅各布,他不是說他們的酋長沃金大人可以把世界上最可怕的毒藥當成美酒來喝的嗎?怎麼這一下子就?”
“沒用的”
加摩爾從腰後摸出了一個紫sè的小瓶子,“看,這就是從我身體裏拿出來的毒素,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毒藥,安東尼達斯大師和來委員會做客的尚喜師傅都確認了,這完全是一種最惡毒的魔法毒藥,尚喜師傅還說,這東西哪怕是已經成就神階的人吃了之後,也會大病一場的,更何況沃金還隻是一個半神階?反正暗矛巨魔這一下和獸人是徹底撕破臉皮了,據說那些巨魔倒也凶悍,直接派兵攻破了剃刀嶺,還在那裏紮下了重兵,要和獸人大幹一場了。”
“那委員會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矮人摸著胡須問,“北伐可眼看著就要開始了,這時候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搞不好這已經計劃了十年的行動就要取消了?那我在這裏挨凍受餓兩個月是為了什麼?那愚蠢的獸人!”
“不會的”
加摩爾把最後一塊幹餅吃了下去,“北伐不會推後!這是我離開之前,伯瓦爾大人親口保證過的,至於獸人的問題,既然他們沒有把話說開,就說明他們想要自己解決,這個時候哪怕是委員會,也不好插手的。”
“那這還好點,你就安心的在這裏待著”
矮人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就待在老伊文這裏,我倒要看看,誰敢來害我兄弟,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