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其煩的**師找來一個可以完全阻隔魔法波動的秘銀盒子將那冰塊收了起來,整個世界又再次恢複了安靜,**師想要再次進入冥想,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靜下心,索xing就沒有再強迫自己,準備好好的睡一覺,但是克爾蘇加德的這個簡單的願望,卻也破滅了。
睡夢中的**師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奇怪的地方,四周都是飄零的雪花,刺骨的寒風像刀子一樣吹過法師的麵龐,克爾蘇加德不禁緊了緊衣服,然後施展了一個寒冰護盾,踩在深可沒過腳腕的雪層向前蹣跚而行,他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在哪裏,但是前方確實有一個聲音似乎在呼喚他。
**師發現了不妥,這條雪路的那些生物都是他沒有見過的,似乎都沒有生命,但是看起來都很強大,那些強大的詭異生物並沒有襲擊法師,而身為傳奇階強者的尊嚴也讓克爾蘇加德挺起胸膛,目不斜視的向前走著,這條路似乎沒有邊際,然而就在法師放棄,準備使用傳送術的時候,一個古舊的、邪惡的白骨祭壇卻出現在他的麵前,上麵放著一張卷軸。
法師停下了手中的法術,然後使用偵測術仔細查看發現沒有問題之後,就用法師之手將卷軸拿到了自己麵前,打開,克爾蘇加德因為寒冷而變得有些蒼白的麵孔在看到卷軸上那些字跡的時候,卻猛的變的猙獰,他將卷軸狠狠的摔在地上,然後又發出一枚火球將卷軸燒的幹幹淨淨。
“如此邪惡,用生命創造出戰爭機器,你到底是什麼東西?”頗有正義感的克爾蘇加德在燒毀了卷軸之後,憤然發動傳送術離開了這個鬼地方,然後他就醒了,感覺自己隻是做了個奇怪的夢的**師不屑的笑了笑,然後突然就怔住了,因為他的腦海裏確確實實有自己看過的那張卷軸的內容,那麼肮髒的方法,邪惡的禁術,都被他完完整整的記在了腦海裏。
傳奇階法師惶恐了,他知道自己遇上了不得了的事情,夢裏的那些強大的邪惡生物還曆曆在目,如果那個詭異的存在用那些東西發動戰爭,克爾蘇加德頓時感覺到不寒而栗,他想要去找現任的肯瑞托議會長報告這件事情,但是走出門的那一刻,他又停下了腳步,他已經從那些卷軸上學會了如何製作那些生物,那麼隻要自己研究出解決的辦法,在戰爭爆發的時候,別的法師束手無策,那麼自己就可以以救世主的神態出現,那個時候的自己絕對會超過自己的導師,安東尼達斯,成為真正的法師之城的領袖。
“沒錯,就這樣!”克爾蘇加德下定了決心,然後向六人議會提交了辭職信,專心在自己的法師塔裏研究起了腦海裏的那種禁術,他本就是一個瘋狂追求力量的年輕人,而能被安東尼達斯收入門下,則說明他的天賦也不差,更何況他已經晉入了傳奇,ri子一天天過去,原本隻是為了對抗那些亡靈而學習亡靈法術的**師,已經被ri益增長的強大的力量迷住了雙眼,他瘋狂的研究著卷軸上記載的一切,瘋狂的實驗著,而在克爾蘇加德隱居法師塔的這一個月裏,達拉然發生了四起人口失蹤案件,城外的公墓也在一個雨天的夜晚裏被盜了。
克爾蘇加德的眼睛已經深深的陷入了眼窩之中,整個人看起來年老了二十歲一樣,但是他的眼神卻是亢奮的,裏麵閃耀的火花讓所有看到它的人不寒而栗,此刻的他正站在法師塔最深處的一個實驗室裏,研究了半個月的成果就要在今晚出現了,克爾蘇加德激動的幾乎要顫抖了,他沾滿鮮血和碎肉的手按在了魔法台上,一具讓人作嘔的構造體正躺在上麵,它被劣質縫合起來的臉上有一大一小兩個眼睛,此刻卻是暗淡無神,他的身體也仿佛是被數具屍體拚湊起來的拙劣布娃娃一樣,顯得肮髒而又惡心,一手拿著破舊的大斧,一手拿著大刀,背後還被接上了一隻手,纏著長長的鐵索,還帶著一個血跡斑駁的肉鉤。
克爾蘇加德將自己的能量幾乎全部輸入了魔法試驗台上,他的臉就是病入膏肓的病人一樣漲紅,能量傳輸完成之後,**師甚至不得不拄著自己的法杖才能站起來,不過他的實驗最後還是成功了,那個肉山一樣的邪惡怪物先是顫抖了一下,然後兩個不對稱的眼睛裏冒出了綠油油的sè彩,它掙紮著從試驗台上站起,然後來到大口喘著氣的克爾蘇加德麵前,笨拙的單膝跪地,就像塑料摩擦一樣讓人難以忍受的聲音傳到了狂喜的**師耳朵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