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不過嬌姐,也沒天真到去質問她。我為魚肉,人為刀俎。
臨近開學的時候,我攢夠了我和辛然的學費。
開學第一天,班級裏所有的人都遠離我。
我聽見有人說我患了艾滋病,進門的時候被一盆水扣在臉上,我抹了抹臉上的水,不發一言得進去找到位置坐下。上課的時候老師看了我幾眼,還是沒多說什麼,下課時間甚至還有其他班級的人跑來看我,上廁所會被鎖在廁所裏麵,跑步回來會發現校服不見了。
“就是她,長得這麼漂亮,就是用來去賣身的啊。”
“真是可惜了這麼一張臉。”
“我要是有錢去夜總會就好了。”
我砰得一下扔下書,從教室裏出來,老師在後麵大叫:“誒,辛辛,你站住!”
在操場躺了一下午後,我回去已經放學了,我收拾了一下書包,轉頭看見門外的玻璃窗外有一雙眼睛看了我許久,是班主任。
然後我就被叫到了辦公室。
班主任是個四五十歲的禿了腦門的老頭,他招呼我過來坐在他對麵,拍拍我的手問我:“有什麼困難,告訴老師。”
我抿著嘴唇搖搖頭。
“哎,現在的小孩子就是風言風語得亂傳,你也別往心裏去。”他說的語重心長。
我還要回去工作,並不是很想把時間浪費在這裏,於是一直點點頭。
他突然問我:“吃飯了嗎?”
我搖頭:“回去吃。”
夏天的校服少,他突然伸手往我肚子上捏了捏:“都沒什麼肉,回去多吃點。”
我一驚,一下子彈起來:“老師再見。”
晚上接客的時候,我胸口堵著一口氣,坐在那裏的那個男人,是我的班主任老師。
他對我上下其手,我實在沒想到一個為人師表的老師竟然會到這裏來。他看著我的眼神沒什麼驚訝的,似乎很滿意這裏看到我,我突然想起他平時看我的眼神頓時明白這個人渣的想法。
隔天我又被關在廁所,我用力拍門,現在是上課時間,這件廁所也偏僻得緊,我想不會有人過來,靠在門後突然覺得一陣心累,昏昏沉沉的就睡了過去。
太陽已經下山了,我看了看手機已經快六點了。這裏都沒人了,我可能會被關在這裏一整夜。
想到這裏我急忙用力敲著門:“有人嗎?來人啊。”
沒有聲響,我跑去看廁所外,是五樓,我怎麼也下不去的,身後突然有門在轉動的聲音,我驚喜得回頭:“我被關在這裏了。”
他微笑得抬頭,把手裏的鑰匙塞回褲袋。
我冷笑:“老師,是你把我關在這裏的。”
他慢慢走過來:“辛辛,老師想了你很久了。”
他一把摟住我,我狠狠打了他一巴掌,他取下眼鏡,吐了一口唾沫,我被他一把推坐在馬桶蓋上,我掙紮著想要坐起來,他整個人坐在我腿上把我壓住,一隻束縛住我的手不讓我動彈,一隻手伸手把我的襯衣網上擼上去,我的胸口暴露在他麵前,他眼中淫光大盛,立馬用嘴拱過來去扯我的內衣。
我的手被他勒住生疼,身體的屈辱讓我胃裏一陣惡心,可我不願意讓這個衣冠禽獸得逞,他在我的胸口惡心的舔弄,我一口咬住他的耳朵,緊緊不鬆開嘴,他啊的一下從我身上彈跳開,捂著耳朵哇哇大叫,我用力曲起麻木的雙腿一腳踹向他,他又縮著蹲下隨機惡狠狠得又衝我鋪上來,我早看準窗台上的那塊搬磚,抄起來就往他頭上砸了過去。
“啊!”他頭上耳朵上都留著鮮血,我看著他狼狽的樣子突然笑起來,笑的撕心裂肺,甚至都沒有精力去整理我身上裸露的衣服。
我越笑越停不下來,笑他此刻的狼狽,笑我自己無比黑暗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