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也沒做什麼大不了的事,祖上又積了幾輩子的德,不至於這麼倒黴吧。那確確實實是一個女孩,現在在月光的映照下看的清楚。一襲白色長裙,長長的頭發披散著,精致的五官,白嫩的皮膚,一米六左右,咋看都是一個標致的美人。先前有看過蒲先生的大作,那些女鬼狐妖不過是宅男的意淫罷了,難道還真有這樣的事?如果真的存在,我現在倒是有些期待了。
我怔怔的望著她斜倚在門口的樣子,胸前兩顆潔白的大兔兔呼之欲出(這丫頭沒穿胸罩,胸前的扣子也沒扣上),我清晰的聽見自己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動,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衝動。
我吞了口口水:“你,你是來找許楓的吧?他出去了,還沒回來。”
女孩愣了一下,小巧的鼻子上掛著濃密的汗珠,眼睛裏閃現出一絲笑意:“我不是來找他的,我是來找你的。你不是早就嚷嚷著快餓死了嘛,烤好了,喏,快吃了吧。”女孩坐到床上,伸手把那一團黑乎乎的東西送到我麵前。
不是來找許楓的?我的心裏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歡喜。要是這樣可愛美麗的女孩是被許楓那個混蛋糟蹋過後又始亂終棄,那可真是暴殄天物。我接過她遞過來的一個雞腿,還是有些遲疑,看這黑乎乎的一大塊木炭的樣子,我不會中毒身亡吧。
“我好像不認識你啊?你怎麼找到這來的?”我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女孩靠在牆上,手托著下巴像是在思考。“楊斌。你真的認不出我來了嘛?”
我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女孩,確實沒見過,一點印象也沒有。我搖了搖頭:“不認識。不過,以後絕對忘不了了.嘿嘿!”
女孩看見我邪惡的眼睛瞄著她的胸部,臉上流露出一絲鄙夷,輕輕的哼了一聲。我倒有些不好意思。幹笑了兩聲,肚子裏不爭氣的傳來“咕嚕咕嚕”的抗議聲。再也忍不住腸胃的呼喚,我抓著那塊被她稱之為“雞腿”的東西大塊朵頤起來。我擦!呸呸!這什麼東西啊!還有這血呼啦的東西,簡直不要太倒胃口。這女孩雖然漂亮,可廚藝不是一般的差勁。
不過當著這個美少女,我倒沒好意思都吐出來,忍者繼續吃。
“楊斌。你仔細看看我是誰?老子是許楓啊!”女孩雙手搖著我的肩膀,一臉正色的瞅著我。
我閉上眼睛,用力搖了搖頭。睜開眼睛,還是那個美貌的女孩。”切!你別逗我了。我眼睛還沒花呢,是男是女我分的出來?許楓跟我從小一起長大,那小子沒少霍霍我,他化成灰我都認識。拜托,今天不是愚人節,這也不是在玩兒大冒險,我才不會上當呢。“不去理這個神經貌似不正常的女孩,把那半個帶著血絲的雞腿艱難地塞進嘴裏用力地嚼著。一天沒吃東西,真特麼餓慘了!
“你腰上有三顆痣。你屁股上有一個手指肚大小的疤,是你七歲的時候我用筷子給你紮的。九歲的時候咱倆把前桌小花的長頭發偷偷剪了下來,我跑得快,你被班主任抓住一頓爆揍.高一軍訓的時候咱倆打賭馮美內褲的顏色,我掀開來看了,黑色蕾絲的,然後咱們就被掃地出門住進了這裏。還有上周我把李倩帶回來,人家請咱們吃的火鍋,我喝醉了,吐了人家一身,你去給人家擦,卻被當成流氓襲胸扇了一個大耳瓜子.”
聽著女孩如數家珍的說著我和許楓從小到大的種種事跡,越聽越驚駭。沒想到許楓這小子居然把這麼多丟人的事都告訴這個小女孩,看來他們關係真的不一般。怎麼以前我就沒見過這個女孩呢。我努力的想了想,還是沒有一絲印象。
看我還是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女孩愣了愣,說:“有一件事,打死我也不會告訴別人的,你知道。我家祖祖輩輩跳大神,我從小能看見鬼,隻跟你說過。我還經常告訴你,咱們班花馮美是女鬼。這個我可從來沒跟別人說過。咱們村就咱倆考上了高中。你媽叫翠花,你爸叫楊宏偉,你媽總管你爸叫楊教授.”
我驚的跳起來,那破舊的床板終於禁不住我的折騰,不情願的呻吟了一聲就宣布報廢了,被我踩出了一個大洞。我像吃了一百隻蒼蠅,指著女孩語無倫次的說:“你你,果然是那個人渣?”
女孩怔了怔,滿臉怒氣的瞪了我一眼。“唉!”坐在床沿,瘦小的身子有些發抖,神情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這一天天的打擊也太大了。自己的發小居然變成了美少女。這無論如何也讓我有點難以接受。等心情平靜下來,我慢慢坐下來,靠著她倚著牆。許楓雙手抱著膝,長發垂下來,把她的小腦袋埋在胸前。“你怎麼會變成.嗯,變成女人?剛才你出去偷雞的時候不還好好地嗎?這才一個多小時,你就變身了?”
“唉。這也怪我自己。我家祖祖輩輩都是神祗的信仰者,到我這已經九代了。我爸媽一直想要個女兒,就製作了一種血咒,結果被我無意間喝掉了.”
“不是我說,你媽想懷孩子可以去我家找我爺爺啊,我爺爺可是十裏八鄉有名的專治不孕不育的老中醫。還有,你變成女的就是因為喝了那個什麼血咒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