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以後,江璧丞就感覺到自己上的出租車似乎是有一點不太對勁。因為司機沒有問自己去哪裏,就開始走了起來。
“我是要去文苑路那邊的,你的路好像走反了。”江璧丞說道。
“是的,現在不管是去哪裏,都要先往這邊走。那邊在修路,就算是我想走也走不過去啊!”司機說話的時候依舊很熱情,江璧丞依舊覺得有一點怪,但是又說不出是怪在哪裏,因此就安靜的等待著。
走著走著,江璧丞似乎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香味,隨著車的前進,江璧丞就覺得自己的頭越來越暈,似乎腦子裏有一團漿糊,眼睛都已經快要睜不開了。
江璧丞忍著強烈的眩暈感,看向車窗外,江璧丞已經不能看到窗外清晰的精致了,隻是通過朦朧的輪廓,讓江璧丞意識到,自己的確不是去自己要去的地方,車行駛的方向,分明就是郊區。
“你……你是誰派來的?不,是冷寧言派你來,是要把我帶到哪裏去?”江璧丞忍著強烈的眩暈感說道。
“當然是去你應該去的地方,你就放心的睡吧,是不會有人打擾到你的。”司機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要知道這件事情以後,自己就會得到一筆豐厚的酬勞,到時候自己就有充足的錢去買房子了,簡直比開一輩子的車劃算太多。
江璧丞實在是無力抵抗眩暈,無力的閉上了眼睛。
此時的冷寧言正在趕往郊區花間別墅的路上,冷寧言麵色沉穩,但心裏又無比的激動。自己策劃多年的計劃,終於到了最後的實施階段。雖然仇恨已經漸漸的模糊,但是無盡歲月裏的堅持,報仇已經變成了自己的執念,隻有完成報仇這件事情,自己似乎才能繼續以後的生活。
“冷先生,現在薛嘉欣正在聯係江璧丞的那群朋友,我們是不是要采取一些手段,讓薛嘉欣安靜一點?”馮軻把對於薛嘉欣的監視狀況對冷寧言報告到。
“我已經和她說得那麼的清楚明白,薛嘉欣竟然還是決定要攪進這些事情裏來,真的是,越活越糊塗。”冷寧言實在是有點不明白,現在的薛嘉欣怎麼會從一個利己主義者,向著利他主義者轉變了?但是這都不重要,因為一切的事情,最重要的無非就是最後的那一個結果。
“喂,我是冷寧言。”冷寧言給薛嘉欣打了一個電話說道,“你現在是因為剛剛生了孩子變得有恃無恐嗎?我剛剛對你說的話,你就真的一點都沒有聽明白嗎?我不希望你攪進這些事情之中,不管是你為了自己還是孩子,我都希望你可以消停一些。”
此時的薛嘉欣,剛剛把冷寧言要對江璧丞動手的事情和趙坤說完,現在正在焦頭爛額。
“冷,冷寧言!”薛嘉欣大聲的說道,似乎非常擔心冷寧言會掛掉電話,趕緊說道,“你收手吧!不要在繼續執迷不悟下去了,你如果繼續下去的話,我一定會對你采取手段的。你應該知道,我這裏其實是有你犯罪的證據的,你應該知道,當時我們合作綁架橙橙的時候,我留了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