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呀!你們這是送葬,還是道歉呢?”護士長見狀,十分不滿的開口了,她可是被這幫家夥煩的最是厲害的。
“護士,我們錯了!”他們又趕緊對著護士長道歉。
“哎呀,我的媽呀!”嚇得董她扭身便跑。
“咯咯!”李雪笑了。
先前的難受和陰雲也頓時煙消雲散。
很快,該簽字的,鎮長一個個簽了字,還給每個護士醫生送了個大果籃算是道歉。
此事終於平息!
方陽也深深的鬆了口氣。
意外的副院長死拉硬拽的方陽在他們的醫院坐鎮,做個掛名醫生。
想了想,方陽同意了,一方麵是為了鍛煉一下,更重要的是為了鍛煉一下自己。
“醫生啊,快給我看看吧,我腦袋疼的不行啊!”方陽剛一坐下,便來了兩個病人。
是兩個十分年輕,流裏流氣的家夥。
這是典型的鎮上人。
“頭疼?”方陽坐到辦公桌前,抬頭一看,卻感覺有些不對勁。
因為這兩個家夥擠眉弄眼的,好似是裝病似的。
方陽感覺他倆是來搗亂的,想了想便開口道:“頭疼啊?沒事,我給你們開點藥,吃點藥便行了!”
“開藥?開什麼藥?”兩個家夥坐在凳子上擠眉弄眼的商議一會,便讓方陽開藥。
方子開好了。
兩人拿過來一看,頓時便氣的眼睛發直:“開塞露!靠,我倆再傻也知道這是往屁股裏塞的,是通便用的,你他娘的給我倆開開塞露,是不是想死!”
兩人立馬氣急,然後就發作了!
“沒錯啊,這叫迂回治療,排排你倆的水!”方陽第一次用西醫治療,卻是故意收拾兩個家夥。
“放你娘的狗屁!”兩個流裏流氣的家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憤怒了。
“我問你倆,頭疼的最常見的原因是什麼?”
“不知道!”兩個小子氣哼哼的喊了聲。
“顱內壓增高,用通俗的話說,就是腦子進水了,居然是腦子進水了,還不從下邊排出來?”方陽用的是西醫上的理論,因為這樣更直白一些。
“咦?”兩個流裏流氣的小子聽到這似是而非的病理分析,頓時便疑惑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好一會就沒反應了過來。
“對,對,沒錯,沒錯!”後邊的看病人也看出這兩個家夥好似是來鬧事的,便也嬉笑著說道。
“我們要你紮針!”兩個家夥可是早有準備的,要的就是讓方陽給紮針。
“對,即便是吃藥,也要從上邊吃藥!”
兩人一對話,立馬便引的大家哈哈大笑。
哄笑聲中,方陽也怕影響大家看病,想了想便開口問道:“你要紮針?”
“是的!紮針,紮一針給你一千元元!就是讓你治我的頭疼!你不是很厲害嗎?”頭疼的那個流裏流氣的家夥扯著嗓子又大喊了兩聲。
方陽早已通過望聞切,看出這家夥是裝病的,更想就此把他倆趕了出去。
當時在這個時候後邊的病人們卻爭先恐後的勸說了起來:“方醫生,我們都是慕名而來的,就讓我們見識一下你的醫術唄?”
“是呀,就給他紮一針,讓我們先看看唄。”
他們一番催促,使得方陽有些難於拒絕。
決定後方陽便站出來拿出銀針給他紮了一針。
這一針是正常的治療頭痛的行針辦法。
方陽想給他小小行上一針,趁早讓他們滾蛋了事。
“哎呀,哎呀呀,不行了,我要死了,我要把他這一針紮死了!”奈何銀針剛進入他的頭皮,這裏邊的一個家夥便瘋狂的叫了起來。
見他誌慘叫一聲,便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在他一陣掙紮後,然後做出兩個翻滾,不動了!好似真的要死了似的。
“是誰請倆人來敗壞自己的名聲,手段太過卑劣淺顯了。”方陽暗罵,然後便將銀針收了起來。
同時也靈機一動想起了一個人,林峰。
想到這裏,方陽皺眉思索一下,然後也不理兩個家夥,坐了下來。
任由他倆在地上翻滾。
很快便有兩個記者出現在門口,開始對著屋裏攝像起來。
在方陽看來,這也是林峰安排的。
“醫生,醫生,他這是怎麼了?”同時後邊的病人立馬就開口問了起來。
“沒事,一會兒鎮醫院的人就來了,會拉他去做開顱手術,今天是兩個實習生開刀!”方陽淡然說道,一點也不驚慌。
“開顱?實習生?你憑什麼給我倆開刀?”正躺在地上翻滾的那小子,突然一個翻騰跳了起來,然後指著方陽的鼻子破口大罵:“醫生?你配做醫生嗎?你還有人性嗎?有你這樣治病的嗎?我要告你,我要告你,門口的記者朋友們,我要告他!”
“下一個!”而方陽直接冷哼一聲,喊過了下一個病人。
然後見他拿起手機打給了李雪。
這才認真的看起病來。
麵對這種無賴病人,他可沒心思去搭理。
很快李雪萊了,她也非常的仗義,拉著那地上的小子去免費做了個ct,屁事沒有,不過這家夥還抓住開塞露的事不放,說是方陽侮辱了他,要揍他!
尤其中午吃飯的時候,方陽再飯堂裏看到所有的醫生和護士對自己指指點點,也是有點頭疼。
畢竟自己隻是個客人,剛剛創出了一點名聲,沒想到很快就又給敗壞了。
方陽可是鬱悶的很,中午都沒敢去吃飯,飯還是李雪給他送到診所裏來的。
而下午剛到上班時間,便又來了兩個怪異的病人。
這人頭上還帶著外傷,外傷居然也找他這中醫大夫看病來了,顯然的又是鬧事的。
方陽直接將他推出去,讓他重新到外科去。
但是外科的回答也再次讓他頭疼:“這人說他有神秘的病症,不能做手術,也不能被止血,還點名讓您給治。”
如此方陽便不能再拒絕了,想了想隻能麵對病人:“你,你有什麼特殊的病?”
“這是病曆!”
方陽接過病曆打了開來,也是吃了一驚。
當然醫院的病例他也是第一次看到。
隻見病曆上寫著這麼幾個字:“狂犬病人,狂躁症,有嗜血傾向,時常會自殺或對他人實施暴力。”
方陽一怔,在他發愣的時候,一抬頭卻發現那家夥,張著血盆大口已經對自己咬了上來。
同時門外又聚了很多人觀看,開始議論紛紛。
“他娘的,林峰這是要將自己架在火上烤啊!一個接一個的怪異病人,一個接一個曝光!難道真的想要除了自己?”方陽暗罵一聲,然後動了。
見他先是單臂撐在桌麵上往起一跳,然後身子回旋,狠狠的飛出一腳,將那病人踢飛了。
同時拿出兩個沒用帶任何怪異力道的銀針,輕輕的彈了出去。
銀針飛出,準確的刺中病人的兩處大穴,立馬便使得他定在了場中,一動也不能再動。
飛針點穴,點穴定身!
方陽施展出這奇術後,然後給李雪打了電話,讓他們將這病人帶走,同時帶上麻醉針。
好幹淨利落的兩針。
不過縣報紙上還是出現的攻擊方陽的新聞。
是鬥大的標題:“醫生飛腿踢病人,毫無底線!”
“醫生虐待病人,救死扶傷何處見?”
方陽的照片也清晰的出現在了報紙和網絡視頻中。
他這下可出名了,整個縣裏的人都知道他了,卻是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