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心裏都很不安,因為擔心,也便沒有食欲。
在大家吃飯的過程中,方陽去請了三次記者劉珊珊三四次,但是都被她拒絕了。
吃完晚飯,方大山早早的到牆角抽旱煙去了,周曉慧帶著王芳又開始忙活第二天的吃喝。
夜已經深了,方陽先到李小二家給他好好的治了傷,然後才回到了自己的診所準備休息。
“你還真是夠忙的啊!”方陽剛到門口,便聽到診所裏傳出了嬌滴滴的聲音。
門一打開,居然發現劉珊珊就在診所裏,見她上身穿著襯衣,下身穿著牛仔褲。
一條藍色的牛仔褲將她的身段完美的展現了出來。
這種美,是農村不曾有的。
在昏黃的燈光下,劉珊珊站在那裏好似就是女神。
方陽隻看了一眼,就將目光移開了,但是心跳從來沒這麼快過。
“瞎忙,夜已經深了,記者來我這破地方幹什麼呢?”方陽說話了,他在盡量的將話說的文氣一些。
但是卻說的更是土氣。
“采訪你啊!對了,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明天我就要走了!”劉珊珊十分開心的說道。
同時拿出了一個筆記本,準備記錄。
這筆記本是電腦,方陽方陽本就沒有見過,不過他更緊張的卻是劉珊珊本人。
過了一會兒,方陽說話了:“但是,但是我還一身麻煩呢。”
“不用擔心,你的事我都已經錄製成視頻,傳給我的父親了,我的父親說了,不能讓好人流血又流淚,你就放心的做好事就是了!”劉珊珊卻說的非常輕鬆,通過采訪這些乞丐,她已經將方陽當成了好人了呢。
“這麼神奇?”方陽卻詫異了,說到底他也是農民出身,對外邊的事了解的還是少了許多。
“放心吧,他們會留下人來調查的,要是再有什麼事,你給我打電話!”劉珊珊大大咧咧的說道。
方陽也發現了,這是個豪爽狹義的女記者。
想到這裏心裏暖暖的,唯一沉思,這便將自己那直板手機拿了出來。
方陽的這種手機,在農村很常見,但是現在當著劉珊珊的麵拿出來就顯得有些磕磣了。
不過劉珊珊卻沒有看不起他的意思,而是十分開心的將自己的號碼給他摁了進去,電話一通,兩人這便算長期的聯係上了。
見識了白天那不可思議的場麵,方陽信了劉珊珊的話。
心裏欣喜,也開始給她倒了一杯水出來。
“你是怎麼走上治病救人這條道的呢?我看你的診療辦法很神奇的呀!”劉珊珊很快就開始了自己的采訪。
坐下來後,方陽才敢壯著膽子將他打量。
美,果然是絕美,尤其是氣質,逼人心神。
方陽每看一眼,就咽一口唾沫。
聽到她的問話,一時間都顧不上回答。
“幹什麼?沒見過美女嗎?”劉珊珊可是見過世麵的,立馬就明白了方陽的心思,嬉笑著開口斥責了一句。
“啊!見過啊,沒見過像你這麼美的!”方陽非常的尷尬,尷尬中說話都沒了把門。
“嗬嗬,如何個美法,你來說說?”劉珊珊卻好似不在意,還笑著問話了。
“就是,就是你的褲子,將下半身弄的前凸後翹的,非常好看!”方陽恍惚間開口說道,鬼使神差的膽子也大了不少。
“哼!”但是這次劉珊珊卻不高興了,看她臉色通紅,方陽才意識到自己的話有點流氓了,連忙接著開口解釋:“姑娘不要生氣,我,我,我這是由衷的讚美。”
但是越描越黑,診所裏的氣氛一時間便有些尷尬。
“咳咳,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過了一會兒,劉珊珊終於又冷靜了下來,她畢竟是見過世麵的。
但是像這個樣子,突然的臉紅全身燥熱,對她來說已經是很長時間都沒有過的反應了。
“啊,是這個樣子,我小時候,經常到鄰村一個小藥鋪去玩,那個老爺爺教了我不少東西,後來呢,我又自學成材,為的也是村裏的老百姓。”方陽想了想開口說話了,卻完全是胡說八道。
不過這也可以理解,方陽總不能將自己夢中得來醫術的事說了出來吧?
“啊, 原來是從小就有夢想啊,不容易,不容易;請問你治療流感的那個藥方是個什麼樣的藥方呢?”劉珊珊又開始問話了,同時將自己襯衣的扣子往上多扣了一個。
但是這麼一來,胸部就凸顯的更加厲害了。
劉珊珊一抬頭,見方陽正盯著自己的胸部看呢,不由的便又些嗔怒:“好好回答問題,老看什麼呢?”
“好好!”方陽連連點頭,卻沉默了一會兒。
尷尬了一會兒,方陽拿起筆來直接寫了起來。
劉珊珊對自己有大恩,他可是一點也不藏私。
三筆兩筆,將藥方寫好了。
“啊,這就是藥方啊,我幫你找個專家看看,要是真是好藥方的話會有大用的!”劉珊珊高興了,不光是因為這個藥方,更因為方陽對自己的信任。
“啊,這還能有什麼大用?”
“賣給製藥廠啊,或許委托他們給你生產這種藥!”劉珊珊愉快的說道,這可是又是造福社會造福百姓的一件大好事。
“好,那這個藥方我就送給劉記者了,就算是你對我幫助的感謝吧!”方陽對外邊的事並不懂,暫時也沒有離開村子的想法。
“啊!這,這份禮也太重了吧!”但是劉珊珊卻震驚了。
“不重,不重,我還送給了藥監局王局長一份呢,讓他去治療流感去了!”方陽說出此話的時候,有些沾沾自喜,尤其是在劉珊珊麵前說這樣的得意事。
“你這小子是沒意識到這種東西的價值,這樣吧,你就委托我來辦這事吧,等有了利潤我不會忘了你的!”劉珊珊很是高興,然後將藥方照了個相,儲存到了自己的筆記本中。
“就給了劉記者了,你就來處理吧!”方陽大大咧咧的說道,雖然有些刻意。
“嗬嗬,我看咱倆年紀都差不多,你也別一口一個記者的了,你叫我珊珊吧,對了,你是叫方陽子嗎?好奇怪的名字!”接受了藥方後,劉珊珊心存感激也放鬆了下來。
“咳咳,大名叫方陽,農村的人起名都這樣,見笑了,見笑了。”方陽有些害臊,和洋氣的劉珊珊比起來自己還真的是土的可以。
“好名字,鐵樹的方陽,命夠硬!”劉珊珊笑了,笑的這個身體亂顫。
她這一笑,方陽也放鬆了下來。
隨後劉珊珊提出了一個比較敏感的問題:“那你本人來說說,這一係列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方陽一怔,沉思了一會兒,便將自己開始給人治病,然後被汙蔑,到見了藥監局局長後,要蓋房的事說了出來。
“啊,這樣啊,原來蓋房是為了開診所啊!”劉珊珊笑了,同時對方陽更多了些信任。
“是的,房子蓋好後,估計我的醫師資格證也下來了。”方陽認真的說道。
聽方陽說完這些經曆,就已經是五六個小時過去了。
離天亮還有兩三個小時。
但是兩人好似遇到了知己,相談甚歡。
方陽問了很多外邊的事情。
從劉珊珊那裏了解到,他在村裏遇到的困難,也並不叫個什麼事。
隨後劉珊珊又向方陽示好了:“好,要是這事的話,蓋房子的 事我可以幫你!”
“怎麼幫?”
“你不用管了,我這就出去給你操作去,你隻要將這些乞丐都留下就可以了,短則半個月,長則半年,我會給你一個想出一個很好的辦法來。”劉珊珊信誓旦旦的說道,好似已經胸有成竹了。
“半年?”方陽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