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絕魂穀(2 / 2)

張天景心裏大恨,不願拜陳永年為師,陳永年不停的勸說、恫嚇、誘導,他隻是不應。

陳永年大怒,抓住他後背的衣服,倒拖著走,張天景此時內力全無,哪裏還能有半點反抗之力,被他拖著在地上磕磕絆絆,儒雅的長袍都給滿地的亂石掛破的不成樣子。

陳永年拖著他走了一會,將他往上一扔,落在一匹馬上,這是一匹青驄馬,身架頗為高大,想來也是塞外草原上的駿馬了,到不知為何被這惡老頭抓住了,不能自由自在的在草原上馳騁了,想到此處又聯想到了自己,輕聲說:“馬兒馬兒,我們兩個真是同病相憐,遇到了這等的歹人,真是命不由己!”

陳永年喝道:“姓張的那小子,你最裏麵嘀嘀咕咕的在說些什麼?想讓我放了你?你隻要向我拜師,我傳授完你武功,自然便會放了你。”

“陳老前輩,拜你為師,那是決計不成的,晚輩真的違背師門,還請您老人家行行好,放了我吧,我自當對您心懷感激。”

“不成,不成,那可不成,放不得,小子你既然不願意拜我為師,那我隻好帶你回去了,日後時間一長,倒不怕你不答應我,哈哈哈!”

陳永年將馬鞭一楊,狠狠的抽下去,那青驄馬長嘶一聲,飛奔而走,張天景橫臥在馬上,看不清楚方向,也不知他要帶自己去何地。

陳永年帶著張天景縱馬疾馳了幾個時辰後停在一處石壁前,張天景抬頭一看,這麵石壁十分橫亙在兩座山間,高約數十丈,這裏無路可行,卻不知陳永年停馬在此為何?

陳永年,下了馬,走到石壁前,也不知他在石壁上搗鼓了什麼東西,石壁中間竟然出現了一條狹窄的縫隙,可容一人一馬通過,陳永年牽著馬,進了山穀,張天景回頭一望,見山穀一旁的石壁上寫著三個血紅大字:絕魂穀!

這穀的名字他沒有聽說過,再見石壁,又慢慢的合上了,嚴絲合縫,瞧不出一絲端倪。

這石穀倒是不小,陳永年趕著馬一直走到一處草屋,將馬拴在一邊,自己走向那草屋,回頭示意張天景跟上自己。

張天景不知道他搞什麼名堂,但是本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都到了這種地步了,也沒有比這更糟的了,於是跟了上去。

這草屋搭建的當真是簡陋之極,幾根粗細不一的樹幹撐住了頂棚,胡亂的搭上一些茅草,連門都沒有,隻用了兩根木板攏邊做了一個門框,草屋直通向後麵,張天景一邊跟著走,一邊隨處打量。

草屋的後麵有一個簡單的院子,種了一些蔬菜,穿過院子,就到了山穀的底部了,陳永年立在一口水潭邊,看著張天景,示意他下去潭水。

這個時候已經是晚秋了,潭水是從山間滲透下來的,這水定然極冷,張天景卻也不猶豫,脫下衣物鞋帽,撲通一聲跳了下去。

張天景一進水中,頓時打了一個激靈,這水可比他想象中的要冷上許多。陳永年麵無表情的看著他,手上不知何時拿了一根長棍,那意思似乎是告訴他,隻要你敢上來,我就要把你打回去。

張天景隻好咬牙忍受,寒氣從腳底升起,迅速的傳遍身上每一個部位,腳底漸漸的沒了知覺了,牙齒不自主的發出“哢噠哢噠”的響聲,他想出聲呼救,張了張嘴,卻發現嗓子已經沒了知覺,嗚嗚幾聲,卻發不出任何一個完整的詞。這時,寒氣湧上腦門,張天景腦袋一沉,昏了過去。

那陳永年在潭邊看了半天,也不著急出手相救,這潭水不深,一時半會還淹不死他,待見到張天景眉毛頭頂發間都出現了一層白霜,他才露出一絲笑容,縱身一躍,足尖在水麵上一點,一手抓住昏過去的張天景,將他提上岸,當下將他身體擺成打坐狀,自己也跟著坐在後麵,伸出雙手催動內力,貼在張天景的背上,陳永年的內力漸漸的流入張天景的體內,在他的穴道間橫衝直撞,攪得張天景精氣打亂,氣血亂湧,直衝頭頂,將他衝醒了,張天景隻感覺自己身體像是架在烈火上焚燒一般,熱的他感覺自己就要炸開了。

他“啊!”的一聲慘叫,對著旁邊的潭水就跳了下去,也不管這寒冷刺骨的潭水剛剛差點要了他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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