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蘆笛笙歌刀如練(1 / 2)

德鬆彬跨進竹樓,女老板喜不自禁,叫著德叔,好似久別的親人。德鬆林朝女老板微笑著點點頭,問:小茉莉還好吧?。

李南龍這時才知道女老板原來就叫“茉莉”。

德鬆林先看了地上5人,對李南龍一拱手,說:“多謝小兄弟救了我老德一命,沒有你我老德命休,連加工堡壘也保不住了。你有什麼事,我老德全答應你。”

李南龍見這老德如此豪爽,說:我要請你幫忙找到洪老四,討回他欠我鄉親們參加雇傭軍應得的工資和撫恤金。

德鬆林聽了李南龍的話,看了地下5人,對兩名隨從說:把他們處理了,不要給加工留下一點點隱患。

這5人被德鬆林隨從綁住,帶出了竹樓,也不知怎麼處理。

德鬆林見沒有外人了才說:好,我答應你,你們就在這裏等我,明天一早一起動身回猛拉。

德鬆林說完就離開了竹樓,李南龍知道他去加工堡壘了。

這一晚,女老板茉莉和小環對李南龍好極了,好酒好飯免費招待,廚藝真不賴,這山野野味又多,李南龍吃得心情舒暢。

德鬆林第二天一早就來了,李南龍甚至以為他沒有休息,但老德精神飽滿,看不出一點疲態。

途經那洋鎮,李南龍竟然碰到了岩鬆。岩鬆羞愧難當,李南龍也沒有說什麼。到了猛拉,李南龍讓孟學彬回酒店,那裏還需要有人坐陣。自己跟岩鬆去了德鬆林住處。

這時已是傍晚太陽落山的時候了。

德鬆林住在猛拉城外,一個獨立院子象中國四合院,院子座北向南,正房和兩邊廂房一共有20來間平房,一律青瓦白牆,院子有半個藍球場大,長滿了樹木花草,真是個宜人生息的山野住宅。

兩名類似丫環的姑娘從西廂房搬出一張藤椅兩張木靠椅,抬出一張茶幾,置於院子中央草地上,泡好茶就站在德鬆林背後。

德鬆林招呼李南龍、岩鬆喝茶,他坐於藤椅上仰望著星空,靜靜地一聲不吭。這是個飽經滄桑的老人特有的落寞。良久,德鬆林輕輕拍了下手,一名姑娘馬上給他送上了一支蘆笙。德鬆林坐在藤椅上仰天吹起了蘆笙。

李南龍對蘆笙並不熟悉,但從笙笛聲中聽出德鬆林滿腹愁緒,其音律嗚嗚咽咽地蘊含著無限悲苦之情。配上這荒野叢林分外靜諡空曠天地,讓人生出不盡淒涼寂寞。

德鬆林身後兩少女眼含淚花,給他輕輕揉肩敲背。德鬆林用手輕輕拍了拍她們手。這兩名少女對望了一眼,走到草地中央舞了起來。

德鬆林又吹起了蘆笛,這次音律舒緩輕鬆,轉而清越悠亮。兩名少女隨著蘆笛聲不斷變換舞姿,輪流舞到德鬆彬麵前做出親昵動作。

岩鬆悄悄對李南龍說:“德鬆林原來是苗族。兩少女跳的是花山舞。岩鬆也是邊境苗族還吹蘆笙唱情歌高手。他順手摘了一片樹葉,吹起了情歌曲子。這家夥還真有一手,曲子清亮熱烈,德鬆林微笑著朝他點了點頭。岩鬆起身舞了起來。

兩少女見狀也摘了樹葉放在嘴邊,吹起了好聽旋律。兩少女吹著葉笛舞向岩鬆。岩鬆情意綿綿靠了上去。兩名少女小嘴突然鼓起一噴,口中樹葉似飛刀直射岩鬆雙眼。

樹葉看似輕飄飄毫無力道,德鬆林知道這兩小丫“口吐葉刀”非同小可,那是專門拜師學藝練了千萬次的秘技,要是刺中對方雙目,這人一定變成瞎子。

兩位少女本是孤兒,在死亡線上掙紮時德鬆彬收留了她們。讓她們讀書習武,生活如苗族公主。兩少女幼時把德鬆彬當成了父親和大哥哥,出落成大姑娘後,對德鬆彬情感發生了變化,心裏隻有他一個男人了。

德鬆彬今晚滿麵愁苦,兩少女認為是這兩名男人帶來的,決定教訓這兩個男人。幸虧兩少女嘴下留情,噴出的葉刀速度慢了許多,岩鬆在百忙中頭一低,葉刀刺中他額頭,沁出了鮮血。

李南龍也沒有想到少女會“口噴葉刀”之技,岩鬆傷得不重,這對他見色就骨頭輕算是又一次懲罰。

兩少女看出岩鬆本事稀鬆平常,張口往身邊小樹上伸舌一舔,口中又銜了片樹葉,笑嘻嘻地再次逼近了岩鬆。李南龍發出2把飛刀。飛刀在電燈光下如兩條白練,削去了兩少女頭上盤著的發結彩帶。如瀑長發飄散遮住了她們麵目,口中葉刀沒有能噴出去。

德鬆林端起茶幾上芭蕉酒,給了李南龍和岩鬆,說道:“小兄弟,咱們痛飲一碗美酒,再來說話。”三人端起芭蕉酒一飲而盡。一起大叫“好酒”。

這裏也有個說法,中緬邊民善飲芭蕉酒,認為是世界上最好的酒,如果讓他們喝茅台五糧液,喝法國葡萄酒,他們會感到比喝馬尿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