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台灣天道盟猛拉債務收購公司的人,為首者經理雷一鳴,正宗台灣人,跟隨的人是討債組成員楊三娃、易軍、陸心慧。這3人全是大陸人。
債務收購公司一般有兩個主要部門,一是信息情報部,二是追債行動部。信息情報部負責收集債務信息,分析研判,落實債務人償還能力;追債行動部自然是負責討債。
向一風這筆債務三千萬,其實有許多糾纏在裏麵,債權人早死心了,雷一鳴化了五十萬買了下來。
向一風以為是遇到了劫匪,現在聽說討債的,膽氣一壯站了起來,但很快被兩個男人按進了沙發。
向一風嘴還硬,我不認識你們,同你們沒有關係。向一風這筆錢是向一位姓羅私人老板借的,羅從他廠裏先後進了三千零三十萬貨,算來羅還是賺了。但進貨欠款單卻還在這個如今已破產的工廠財務上。所以他沒有把向一風的借條丟掉。
雷六鳴才不管你這麼多,沒有廢話,頭一擺,兩個男人就把向一風抬到了陸小琴赤條條身上,抽出一根帶電鋼棒,用電流刺激向一風,順帶著也刺激陸小琴一下。這景象很是悲慘。雷六鳴站在邊上也沒有閑著,說:向先生,你當國營廠廠長時就辦了現在的私營工廠,這證據我們收集全了,你老婆、女兒住那我們全調查清楚了,已有專人監視她們的住處。你要是不還債,就讓她們替你還吧。還有,等會兒我們把你們兩個赤條條的男女抬到猛拉大街上展覽,罪名是:你貪汙盜竊國有資產,讓一千二百名職工丟了飯碗,我們代表下崗工人向你討飯碗,並為你以留廠為名被你誘奸的37名受害女人討公道
雷一鳴這邊說,用帶電鋼棒不停地電擊向一風的楊天娃,這時把帶電鋼棒撂在了向一風身花瓣口,聽到雷一鳴說到“為37名被你誘奸的受害女人討公道”時,帶電鋼棒就旋轉著鑽進了花瓣口。向一風慘厲叫聲,象陰曹地府受刑小鬼發的叫聲,讓人汗毛根根倒豎。
這楊三娃聽到誘奸婦女時為何如此憤怒,隻因他的妻子在下崗潮中為了保住飯碗,也被她所在廠廠長、副廠長分別誘奸了。
向一風徹底崩潰了,答應馬上還債。
雷一鳴手一擺,陸心慧馬上送給向一風帳單,三千萬本債,三百萬(實際五十萬)買債務化費,雷六鳴等人討債期間開支六百萬,共計三千九百萬。
向一風此時那敢說半個不字,因為楊三娃帶電鋼棒這時候已放在他命根上,這一電隻怕是要成太監了。
兩個小時後,向一風把三千九百萬人民幣打到了雷六鳴指定的帳上,才和陸小琴獲得了自由。三千萬變成三千九百萬,這種討債計算法在日本和台灣等地,法律也沒有辦法判其非法,很時行。
黃權和李南龍已經開始往回走。路上,黃權告訴李南龍,猛拉特區是原來的緬共“八一五”軍區地盤,現在的猛拉特區領導人大多數是中國出去參加緬共遊擊隊的知青,特區第一把手林明賢則是廣州知青,他非常有水平,在緬甸人民軍內部是最早提出與緬甸軍政府和解的人,也最早提出禁毒杜絕毒品生產的特區高級領導人之一,但猛拉地盤隻有4900多平方公裏,在猛拉特區的兩麵存在著兩支比林賢明部隊槍多人多地盤大得多的部落武裝,林賢明領導的猛拉特區生存發展,還有許多事要做。當然,林賢明是幫助維護的對象。
兩人在酒店門口分手時,黃權說晚上還有事和他說,李南龍答應一聲,就上2樓看看孟學彬和張虹。213房間裏情況讓李南龍吃驚不小。張虹坐在原先陸副局坐的位置上。身後站著孟學彬、鄧興。陸副局長和副所長已被銬了起來,正接受張虹問話。
原來,鄧興帶著羅兵、嚴小華,按照張虹吩咐,悄悄出門去搜索王老三屍身和隨行帶來的物品,搜到了一個小本子,上麵祥細記載著送給楊所、陸副局、副所長的“紅利”,以及陸副局、楊所玩弄學生妹的時間,人數等帳,鄧興迅速向北合公安局局長彙報,並把陸副局企圖殺害市局刑警總隊張虹,等全說了。北合公安局迅速向市局彙報,市局決定由張虹任組長鄧興任副組長,立即將陸副局、副所長抓捕帶回。
張虹對李南龍說:我們要回去了,就等你回來告個別。
張虹等走出了很遠,已從中緬一條街走到了中方一側,張虹回首向李南龍招手,李南龍不知為什麼有點傷感,也有點落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