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誰也沒有把這句話放心上,太平年代打什麼仗啊,現在當兵有幾個是為打仗來的。沒想到我許老三偏偏就遇上了。前天還在大後方逍遙,今天中午還偷了個機會親了晴晴軟軟的性感的小嘴。那香香的帶些甜味的小美女口水,真他媽的醉人。
上了陣,就不能退。退,回去也不至於槍斃,但我許老三一世英名毀了,恐怕連最怕死的人也會指著我說“許大偉,可恥!”
許大偉悄悄地對李南龍說:“是死是活全靠我們自己了。你說,我們該怎麼打?”
李南龍說:“必須先弄殘他一個,才能保命。”
許大偉說:怎麼弄?李南龍歎了口氣,說:可惜了。
許大偉問:“可惜什麼?可惜沒有把薇薇做了嗎。你小子豔福夠多了,出來前幾天你不是把張副部長家的南娜搞了嗎。”
李南龍說:“我不是指這個。我是說出來前應該把飛刀帶出來。”
許大偉看一黑兩白三個對手,也在商量什麼,看起來要動手了。許大偉說:“誰知道出來會拚上小命,老實說,我出發時還把這次任務看成一次輕鬆的公款旅遊。”
李南龍默不作聲,許大偉又說道:“你祖傳的飛刀絕技真蓋了,可惜離開了刀就什麼不是了,你難道不可以找些什麼替代品,比如碗片、碎玻璃片。”
李南龍回答說:“能是能,不過用這些東西未傷敵先傷了自己,抓在手裏發力時,恐怕這隻手先被自己的血浸透了。”
許大偉一聽有門,卻罵了句:“什麼時候了還想著美手,美你頭的手,傷一隻手難道比傷一條命還重要嗎。”
許大偉不管三七二十一,身邊桌上放小吃的瓷盤,酒瓶、高腳杯,有的是。拿起就往地上摔,一會兒地上就一大片碎片。李南龍揀大小合適的抓了幾把放進了口袋。
許大偉不停地摔盤子,酒瓶、高腳杯,李南龍抓了幾把裝進了自己口袋,黑白種們感到莫名其妙,這兩個東方人在搞什麼名堂,簡直亂七八糟。
新白種卻突然想起了什麼,他對白種說,看好了,拳頭不要打這個口袋,否則會把自己的手弄傷的。白種黑種深以為然。李南龍要是知道對方這樣想,那幾個口袋裏全裝點碎玻璃片什麼的,這些地方就不用防護了。
黑白種三人攻上來了,這次他們三人相互掩護,打出來的拳頭不講力度拚速度,李南龍和許大偉一人身上著了十幾拳,雖不至於重傷,也是骨痛肉酸傷痕累累。李南龍和許大偉同時還了對方十幾拳,黑白種三人也鼻青眼腫身上布滿了青紫。
這時,雙方打得性起,多數時候不做防護動作,寧願自己著一拳也要打對方一拳或踢對方一腳。
慘烈,隻有這個詞才能形容。雙人敵六拳,李南龍和許大偉身上傷處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