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種一雙眼睛滴滴溜地在陳薇身上轉溜,陳薇激靈靈打個冷顫,身體向許大偉靠去。
白種做了很文明的動作,請陳薇跳舞。陳薇那裏敢答應,驚恐地望著許大偉求救。
許大偉朝白種搖搖手,說:“她男朋友上衛生間去,馬上回來。”
白種突然朝許大偉打出一拳,缽大拳頭打到許大偉鼻尖時,晃了兩晃哈哈大笑。笑聲剛歇他右拳一鬆變掌直接抓向陳薇。陳薇那裏逃得掉這一抓,整個人象小雞一樣被白種男隔桌子抓了過去。
許大偉怒喝一聲:“放下他”。右拳一個衝拳直奔白種男麵門而去。
白種注意力全在陳薇身上,半低著頭,他以為許大偉早被自己拳頭嚇壞了。許大偉這記直衝拳練過不知多少次,沙袋打破了幾十個,又快又狠。白種男嘴巴鼻子裏紅色的液體不可抑製地嘩嘩流了出來。
白種用手一擦鼻臉,滿手鮮血。頓時大怒,丟下陳薇,嗷地大叫一聲,直起身一拳向許大偉砸來。
許大偉一拳將白種打了個滿臉開花,心想也沒有多麼神,老子一拳就讓你出彩。白種第二拳又狠又猛,許大偉早有準備閃身避過,順勢一腳彈向他小肚。
許大偉這一腳又出乎白種意料,他隻顧攻擊對方,提防對方拳頭,沒想到下麵突然飛來一腳,這軟檔之處最是脆弱,白種疼得痛叫一聲,退了一步。
李南龍早就從柱子後麵閃了出來。他扶起陳薇。白種人在憤怒之中丟開她,那還顧得上憐香惜玉,李南龍扶她時,她痛得流下了眼淚。
李南龍不敢耽擱時間,許大偉和白種已開打,他得隨時準備迎戰白種同夥。李南龍朝樓上一看,陸參謀還在,就讓陳薇和晴晴上樓去。李南龍說我家管家就在上麵樓欄,你們上樓去他那裏,老帥哥最早是我爸爸的保鏢,功夫可好了。保證你們安全。
晴晴擔心許大偉,臨上樓前大聲對許大偉說:“偉哥,你要小心,打不過就快逃。”
這一聲偉哥聽得李南龍笑了起來,許大偉“偉哥”的名號由此傳遍了特種偵察大隊。
白種跳到了舞場中間舞池裏,朝許大偉勾勾食指,意即叫許大偉過去再來打過。許大偉也朝他勾勾食指,意思是你要打架就過來打。
白種與許大偉打起來時,黑種終於心滿意足離開了女人,看到白種與許大偉勾指,衝過來朝許大偉呼地一拳,李南龍看得真切,一個飛腿掃向他麵門。黑種突見一條腿掃過來,趕快閃讓。李南龍飛腿沒有掃中麵門,從他右臉上劃過,把他的右耳根掃個正著,血,馬上從黑種右臉上淌了下來。
這時樓上傳來鼓掌聲,一個聲音說道:“打得漂亮,可惜象在拍電影。”
李南龍和許大偉聽出這是陸參謀聲音,隻是他已不在原來位置,聞其聲不見其人。
兩人明白頭兒不滿意了,這可不是平常打架鬥毆,這是在戰鬥,戰場上那有這種文縐縐的打法。
李南龍大喝一聲,突然飛身縱起,一招連環腿攻向黑種。黑種還沒有從耳朵流血裏回過神來,被李南龍連續幾腿擊中麵門,腰腹,踉踉蹌蹌地倒退了幾步。李南龍順手抓起一把木橙子,劈向黑種右小腿。
李南龍手中木橙本可以直劈黑種腦袋,腦袋更近,他舍近求遠劈其小腿,隻是為了消滅黑種戰鬥能力,暫時不能取他性命。李南龍作為特種偵察大隊兵頭之一,還得學習國際政治鬥爭常識和外交知識。如果在舞場這種公共場所消滅其肉體,隻怕這個西方大國做文章,會給緬甸國外交形成被動。
白種似乎清醒過來,對方絕不是為了女人打架,這兩個年輕人身手了得,打鬥動作有著明顯的軍事戰術痕跡,對方配合一看就是訓練有素之輩,我的黑戰友一動手,對方立即也冒出一個來,這是些什麼人?緬甸國好象沒有這樣凶悍戰鬥力的人。
身為突擊隊精英,白種很快調整好情緒,他不再做勾手指這等平民百姓街頭無賴們打架動作,而是腳步沉穩地一步步向許大偉逼近。
李南龍木橙劈向黑種小腿,黑種還未從與美女縱欲中清醒,沒做任何規避動作。白種與黑種來這裏有很多次了,他們以遊客的身份來到這裏察看地理地形和街道建築質量及建築物分布形態。這是大國特戰隊對有著利害關係的他國必用功。他們每次來這個國家,那怕這個城市沒有任務,總要來這裏玩幾天狂歡一番。這裏太爽了。
黑種不知大難臨頭,還在回味著剛才的東方美女。
李南龍沒有砸到他。砸向黑種的木橙與一股大力相撞,木橙粉碎成碎片,木橙爆裂崩發的碎片有幾塊撞上李南龍的臉,麻辣辣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