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北風見狀,趕快伸手將李健扶了起來,然後三人一同坐在了旁邊給員工休息的長椅上。
因為所有工人都去搬新的設備了,所以舊廠房就顯得有些冷清,隻有王北風三人。
“你放心,我會盡力的。”
王北風聽了李健說的病情了之後,就知道,自己一定可以治好這個女人。
“從小到大,我的父親對我就不是很好,好像我不是他親生的,隻有那個女人是他親生的。”
李健並不在乎王北風和喜當爹是不是在聽他說話,隻是他太久沒有說出來那些事兒,需要一個宣泄的途徑而已,所以王北風和喜當爹並沒有阻止他訴說,反而默默地聽著他說,安安靜靜的當一個稱職的傾聽者。
“我知道,那個女人是他的初戀,是因為我的媽媽,他才會和那個女人分開,所以他恨我的媽媽,但是當初又不是我的媽媽強迫他的,還不是他貪圖李家的財富,才會拋妻棄子,娶了我的媽媽。”
李健說到這裏,已經淚流滿麵,看著李健緊握拳頭的雙手就知道,他在壓製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的情緒完全的崩潰。
不到兩分鍾,李健就將自己即將崩潰的情緒控製住了,一個能夠完美控製自己情緒的人很厲害,但是李健還不能完全做到,不然也不會讓自己的父親將李家的大權握在手中。
“咱們去吃飯吧,中午了,”
喜當爹見李健控製住了自己的情緒,就抬手看了看表,已經十一點多了,該吃午飯了。
“行,咱們去吃飯吧,叫上曉曉,咱們四個去吃。”
王北風也看了看表,說到。
喜當爹聽了王北風的話,轉身就出了廠房,去找鄭曉曉了。
王北風見李健已經恢複如常,就帶著李健先出了酒廠上了車,李健坐在了後排,畢竟鄭曉曉是唯一的女性,所以副駕的位置就留給了鄭曉曉。
不大會的功夫,喜當爹就帶著鄭曉曉出了酒廠的大門,王北風見人夠了,就直接驅車去飯店了。
本來王北風是打算帶他們去市裏吃的,但是想到吃完飯之後就要給李健的母親問診,沒有時間送鄭曉曉和喜當爹回來,所以就選擇了離得比較近的林縣吃飯。
吃完了飯之後,王北風就將喜當爹和鄭曉曉送回了酒廠,然後在李健的指引下,找到了李健下榻的酒店,上了八樓,套房,進了屋就見到一個雖然經過了風吹雨打但是依舊美麗的女人安靜的躺在床上。
王北風就朝著女人走去,拿起了自己的工具,將李健母親的手墊了起來,仔細的給李健的母親號起了脈。號完了脈之後又看了看李健母親的舌頭以及眼睛,看完了這些之後,王北風心裏就有了計較。
這個女人不僅僅是大腦瘀血,而且體內還有不知名的毒素,應該是中毒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在毒性沒有那麼強的時候就出了車禍,下毒的人以為人既然出了車禍,那也活不了多久了,所以就沒有在繼續下毒,所以現在這個毒還有的解,隻要用銀針將毒素逼出體外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