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摧毀(2 / 3)

徐以薇也不太問一塊走去哪,隻知道又是他和莊文尚約好了地點,下班後便坐了他的車一塊去。

可一周前那次隻徐以薇和郝湘東去了。

郝湘東說玉雨春有飯局,不來了。而莊文尚兩個月前跟了小妖精,一個月前又正式和徐以薇辦了離婚手續。徐以薇還沒來得及婚禮上誦念一下的紅色證書上接著就壓上張“綠卡”。當然莊文尚也不會來。

這都怪徐以薇嗎?

徐以薇和郝湘東也隻是喝了兩杯咖啡,吃了兩份半生不熟的牛排。沒花費玉雨春家多少錢!其間徐以薇和郝湘東也隻說了幾句話。

四個人少了一半的聚會,自然就不是原來的氣氛。而且也再不可能有原來的氣氛!一對佳人已經成為怨偶,莊文尚成了陳世美,徐以薇成了秦香蓮。怎麼能一樣?

徐以薇沒情沒致地吃著,默默無語。吃到一半時郝湘東才說了句徐以薇相對有印象的話――不是第一句話,但之前那些話估計與廢話相近,沒過過徐以薇的腦子。

徐以薇有印象的第一句話是:“最近心情好點沒有?”

“嗯。”徐以薇答得毫無意義,隻是一句回應。

“以後我們還經常一塊坐坐吧。”郝湘東的“第二句話”。

不經常一塊坐了嗎?徐以薇沒覺得。想想上次一塊坐――少了莊文尚的“三人一塊坐”似乎是上周的事。這樣看來,是不太“經常”了,四人組合時除了特殊情況――其中一人出差好幾天,幾乎兩三天就有一頓飯是在一起的。

徐以薇沒覺得他們“不經常”坐了,還因為她和玉雨春還是兩天三頭一“坐”,不僅一塊坐,還時常一床躺著。徐以薇的床上沒了莊文尚,徐以薇和玉雨春相見時都以徐以薇的床代替了那些隻可以屁股坐的東西。

吃過飯徐以薇和郝湘東就分開了。郝湘東堅持要送她回家而她執意沒讓,說想順路去逛會商店,買點東西。其實她是不願那麼早回到家裏,寧可在外麵孤獨,也不願這麼早回到那個曾經有過莊文尚的家裏,躺在和他做過無數次的床上,想像他正在哪和那小妖精進進出出地顛狂。

分開後郝湘東又給徐以薇打了兩個電話,一個問:“還在外麵嗎?”

那會兒她還在外麵,坐在人來人往的商店裏癡呆。

第二個電話問:“到家了嗎?”

很巧,她剛打開家門進去。“嗯,到了。”

“早休息。”

是一周前與郝湘東的見麵,有她徐以薇勾引郝湘東的跡象嗎?玉雨春隔兩天後卻氣勢洶洶來找算徐以薇。

“前天你和郝湘東一塊去過左岸?”

“嗯。”

“幹嘛瞞著我你們兩個偷偷去?”

“誰瞞著你?他說你那天有飯局。”

“我沒空你們兩個去什麼?”

“你沒空所以才我們兩個去呀。”

“徐以薇!你給我裝傻!”

“我裝什麼傻!”

徐以薇後來才知道自己真傻。

“徐以薇!”玉雨春有些想吃了徐以薇,“郝湘東是不是送你回的家?你是不是就順便把他勾到了床上!”

徐以薇嘿嘿笑,覺得玉雨春這想像力有一定級別。玉雨春卻撇撇嘴巴撲漱漱往下滾淚,徐以薇急忙正經跪在床上發誓:“我發誓,我要勾引過郝湘東讓我不得好死!”

“那死不要臉的郝湘東那晚不知和哪個小妖精去風--流了……”

“不會,我們吃過飯後他就回家了。”

“你怎麼就知道他回家了?”

這――她倒真不敢保證。可覺得應該是回家了!

“幾點你們分開的?”

“不到八點吧。”

“他零晨三點多才回家!”

噢!不過――“那你也不能就肯定他是去風--流了……”

“他肯定在外麵有女人……”玉雨春痛哭。

徐以薇想坐過去抱抱她,安慰一下,不想玉雨春比她動作快,收了淚水又變得瞠目呲牙,“徐以薇,兔子不吃窩邊草,你敢吃郝湘東我就吃了你!今天這事先這樣,最好你別讓我逮著證據!別以為你們離得近,平時有事沒事湊一處偷雞摸狗我就不知道,我人不在那兒,我心可在那兒盯著呢!”

奇冤!奇冤!

玉雨春走後,徐以薇趴在床上擂枕頭。她是被小妖精勾走了老公的,竟讓最好的朋友中傷為勾引她老公的小妖精。天理何在!

不過――那小妖精能做的事情她徐以薇為什麼就不能做?準她妖了她的去用就不能她也妖別人的來用用?!!

這麼一想,最先闖入徐以薇腦子裏的就是――郝湘東!玉雨春要知道了她這會兒想的一準會瘋了。是她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不來鬧這一場她徐以薇還不一定想到這上麵!

徐以薇決定在心裏報複一下玉雨春。

想來郝湘東還真是不錯!身材修長,五指也修長,五觀俊逸,氣質超脫,很有些藝術家的胎質。第一次見他時徐以薇還以為玉雨春找了位音樂係的師兄,彈鋼琴之類的。想不到郝湘東學經貿管理的。徐以薇當時覺得好可惜:這樣的人將來也要鑽進那些銅臭堆裏?

人真是不可貌相!

郝湘東氣質不俗,儀表不俗,談吐也不俗,不像莊文尚一樣,一看就尖頭方臉,開胸闊步,粗聲大氣,一張嘴就停不住,天上地上,水裏洞裏,就沒他不知道的。說的好聽一點:一身豪氣,有俠士風範;可說的實際點,就是,野!粗!天生一副帳蓬外麵站崗不是賬蓬裏麵睡覺的賤命!

,長成郝湘東那樣的,虛幻飄渺點,有藝術空間點,才對!可不!人家郝湘東走哪哪吃得開,在哪哪是中央,辦什麼成什麼,說什麼都在調上。可笑的莊文尚,長了一副黑社會樣吧,竟還是學的藝術設計!朋友多有人緣,可進錢的路子少花錢的地方多,還以為已經生活在共產主義社會,他的錢給人花得隨便,他花人家的錢也就覺得理所當然。從來與郝湘東一塊吃飯或者出去,隻要有花銷都是郝湘東掏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