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王力無比的憤怒拿起電話機對著他的頭上就是狠狠的一擊,電話機砸得粉身碎骨,殘狼的頭上流淌著鮮血,空氣彌漫著血腥的味道,開始挑動著人類最原始的殺毅。
殘狼笑著舔著自己都上流到他臉上嘴角的鮮血,“多來幾下,弄死我吧!”
譏諷的嘲笑像是裝滿了水的盆子正在一點點發泄出心中那股讓人畏懼的東西。
“王力,別弄死了,弄死這種人不值得。”我告誡著王力。
王力點點頭不做聲。
我看向袁鼓,他沒能鼓起勇氣掀開那層蓋在她身上的被子,我盯著袁鼓的一舉一動,袁鼓傷心到極點連站住的力氣都快要被傷心所消耗的力氣成為供給。
終於袁鼓掙紮了一陣子,閉著眼睛掀開了蓋在她身上的被子。
一具身上都是紅紅印痕的身體暴露在我們的麵前,身上捆著繩子,手腳都被捆得不能動彈,就像一具死屍一樣冰冷的躺在床上。絕望眼神磨掉了最後一絲希望,女孩一動不動任人觀賞這副慘樣,這樣屈辱的活著,不如死了吧。
女孩被虐待的模樣,殘狼毫不在意得意地笑著,“你們還不是很喜歡這個樣子,你們看的眼睛都快要掉出來了,你們想要她我也可以讓給你們,放心她絕對還沒死。”
“你她媽的惡心的我覺得空氣都帶著腥臭味,和你一起說話都怕染上‘病毒’!”我一腳踩到他的胸膛怒吼道。
“是嘛,惡心就把你的腳拿開啊。”他一點都不在意外人怎麼說他,還是一副欠抽的笑容。
袁鼓已經把留給那個女孩的眼淚流盡了,帶著沉痛的心情解開了捆著女孩的繩子,女孩解開繩子嘴裏喃喃著,“過後,小竹哥就會以我在一起了。”
女孩以為是葉小竹來了,替他解開了繩子,眼中的絕望漸漸消失了一些,重新燃起了希望。
袁鼓替女孩該上被子也喃喃道,“葉小竹有什麼好,值得你為了他放棄了父母給你的所有……”
袁鼓閉上眼睛,最後一滴的眼淚從右邊的眼角滑落,落在了酒店的房間中。
“殘狼,你不是很想要死嗎?”
袁鼓帶著絕望地笑容看了一眼就讓人產生畏懼生怕被這個已經對生命不在乎的瘋子纏上。
“今天——讓你嚐嚐死的滋味!”
袁鼓逼近殘狼,一步一步,殘狼開始害怕了,開始畏懼了,開始恐懼了,開始後悔了,他快速從地上爬起來,就要往門外跑去。
我一拳往他的臉上砸去,拳頭砸得他的臉上凹陷進去,對於可以活著來說,這點痛苦,真的不算是什麼。
一扇希望之門為他關上了,他帶著絕望倒在了門前,他反複試圖打開門,但是王力已經反鎖住了,鑰匙已經扔在了窗外麵,想要出去隻能從窗戶跳下去了……
但,殘狼真正到了貪生怕死的關頭會願意拿自己的生命去做幾步不可能生還的事情嗎?顯然是不可能的。
“袁鼓,我們曾經同患難,同生死,難道你忘了嗎?”殘狼靠在門口哀求道。
“我記得,是你忘了。”袁鼓緊握著手中的匕首漸漸逼近。
“我沒忘,我絕對沒有忘記啊!”殘狼看著寒光奪目的匕首越來越近心裏的恐懼刻在了雙眸中。
“那你講講我們以前同患難,同生死的事吧,這樣你就感覺不到痛了。”袁鼓還不動容說著,繼續向前逼近。
“我講,我講,你能不能饒過我這條賤命?”殘狼絕望得快要流出淚來,這是害怕到極點控製不了身體的感官才會這樣的。
“不能。”袁鼓淡淡說著,本來房間又不長,很快到了殘狼的麵前。
殘狼望著袁鼓手中的匕首,鋒利的閃光像是已經割傷著他的皮膚,他害怕的抖著身體,褲襠流出了水來,地上的水流了很多,很多,最終流成了一小灘水池。
“來世做個好人吧。”
絕望的一刀刺進了殘狼的胸膛,殘狼的眼睛凸了出來,眼珠子很大,快要撐破了眼眶,像是快要掉了出來。
殘狼眼睛不滿了黑色的絲線,嗚嗚叫著,還沒有死去,袁鼓閉著眼睛,又是一刀刺進殘狼的身上,殘狼帶著不甘、恐懼、絕望閉上了眼睛,他死的樣子很醜,臉上的肌肉扭曲成一團,緊繃著的皮膚,使他的仿佛撐破了眼眶的眼珠子變得更大了。
鮮血濺射到袁鼓的身上,他無神地走到了那個女孩的身邊,坐在地上默默等待著該來的來。
殘狼身上衣服染上了鮮血,紅紅的很嚇人,鮮血從他的身上流到了地上與尿液融合在一起,血流成潭,不知情的人看見都會嚇了一跳。
我不敢看殘狼死去的慘樣,那樣我會覺得胃裏十分難受,我害怕在夜裏睡不著覺。這樣的情景我見過一次,再一次經曆,讓我回想到了那個夜晚,也是一個絕望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