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我打中了兩個人的腦袋,那兩個人軟塌塌的被我一腳踹倒在地上,一拳頭在往他的臉上砸去,砸了許多下,換一個人繼續砸。
砸了幾下,前麵的幾個混子憤怒地轉過頭對著我的腦袋當即又是一下,我沒有意識地倒在地上,本能護著腦袋,熱乎乎的液體流到我的手掌。
夢與現實的夾縫中我仿佛聽見他們要把我與陳夢弄死,也許是他們憤怒說的話,也許怒火控製大腦真的會把我們弄死。
我與陳夢身上被無情的棍子招呼了好多好多下,我從昏迷中通醒,在痛苦中昏迷,反反複複身體上的骨頭到底斷沒斷,我不知道。
混子們打了許久,從昏迷中清醒看見了他們正在擦去腦袋上的汗水,看來憤怒中打人也是一件體力活。
周邊住的居民聽見這麼吵的聲音,紛紛打開燈往這裏喊,混子們憤怒瞪我們一眼,踹了我們一腳,從肮髒的衣服的口袋裏拿走我們所有的東西。
好在我們身上貴重的東西不多,身上的錢也不多,至於陳夢,混子從他的身上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錢物兩空,真的是兩袖清風。
混子們不屑看著手裏頭的東西,朝我們呸了一口,扔下東西就往小巷的另一頭走了。
好心的居民們看見我們狼狽不堪奄奄一息就像一個活死人,除了呼吸沒有多餘的動作,把我們抬到了一個診所裏。
最幸運的是我們身上除了皮外傷一點事情都沒有,至於為什麼會昏迷我個人認為可能是酒精麻痹了我們的大腦,醫生專業的解釋我們一句也沒有聽懂,隻是不停的點頭,點頭,在點頭,最後醫生說開些藥,擦點藥,多休息,少做劇烈運動,就可以了。
居民們見我們還是學生,嘴上痛罵了社會上的混子,好心的替我們墊了醫藥費,我與陳夢說不出的感動,原來殘酷的社會還生活著一些善良的人,隻是在抱怨中蒙蔽雙眼,誣陷了善良的人。
我與陳夢偷偷抹去了眼角的淚水,一遍一遍記著他們的長相,盼望我們有出息的哪一天能夠幫助他們,竭盡所能一直幫助。
我逞強想要自己走回學校,居民們看見我艱難的步伐,臉上滿滿的擔心,立即上前對我們說,“家裏的父母看見你們這個樣子會責怪你們的,不如你們二人就將就在的家裏,你們看行嗎?”
我又感動了,話語輕輕觸碰著我的眼淚,隨時都會掉落下來,我打心裏不想要打擾這些與我毫無幹係的人,雖然我們流著同一種血。
居民見我們二人不說話,以為我們嫌棄他們的家裏,笑笑說道,“如果你們嫌棄,我就替你們開一間好的賓館,你們這個樣子走到家真心替你們擔心。“
我聽見居民說我們嫌棄,立即激動地搖頭,“不是,我們怎麼會嫌棄你的家,感激都來不及。”
“是啊,你們與我們毫無關係,卻把我們從冰涼的地上救起,我們感激都來不起,怎麼會嫌棄。”陳夢感激說道。
“既然這樣,我就當你應了。”一位充滿慈祥笑容的女人笑笑道。
“恩”我與陳夢高興的答應了。
我與陳夢被住在這裏的居民帶到了一個充滿溫暖的房子裏,一進去就聞到了家的味道,這味道好特別,好熟悉,隻是裏頭住的人不同。
“你們吃些什麼?”充滿母愛的女人走過來問道。
“謝謝了,我們不餓。”我回答道。
“我渴,給我杯水。”陳夢閉著眼睛回答道。
“夢子,你丫的真把這兒當成你家了,以為麵前是你媽啊。”我衝陳夢說道。
陳夢被我的話點醒,把不好意思寫在了臉上。
“誒,沒事的,要不然你們認我做幹媽,你們覺得可以嗎?”她試問道。
“可以啊!”我與陳夢同時脫口而出。
見著我們答應,幹媽笑的很開心,笑起來眼角皺起一條一條皺紋,慈愛的眼神暖著我們的心,清醒後看清幹媽的臉很耐看,屬於美女,完完全全賢妻良母的樣子,更加親切真的像我的母親。
幹媽替陳夢拿了一杯水,自己先試了試水溫,在小心翼翼遞給陳夢,生怕會觸碰到我們的傷口,遞完水幹媽就走出去了。
“陳夢,你感動嗎?”我小心轉過頭問道。
“感動。”陳夢毫不猶豫說道。
大男人說感動,被其他人聽到,要麼,認為你是腦袋壞掉的人,要麼,你就是娘炮,
這份觸動內心的關愛,真的感動到了我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