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現在的樣子,特別的像隻鬆鼠。
而這個樣子的莫惜顏,讓他特別想欺負。
當然他也是這樣做的。
“似乎是聽到了。”
慕容禦低下頭,湊到她的跟前,抬手輕輕撫上她的腹部,而後順著她的玲瓏的曲線,一邊慢慢上移,一邊語帶輕邪的道,“隻是最近我的耳朵有些不好使,所以……”
說到這裏,他突的把唇貼在莫惜顏的耳邊,輕聲道,“所以你能不能再說一次,嗯?”
一個‘嗯’字,在慕容禦的嘴裏那叫一個百轉千回。
無論是故意拖長的尾音,還是刻意壓低的低音炮的特效,都在男人故意的撩撥之下,讓莫惜顏的心怦怦直跳。
特別是在他說話時,那噴灑在她耳朵上的溫熱的氣息,讓她瞬時被籠罩在慕容禦濃鬱的男性荷爾蒙裏。
更是讓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激靈,接著從身體的深處泛起一種酸澀的異樣的感覺。
這樣的感覺讓她本能的覺得羞澀,於是她頗不自在的甩了甩頭,想要把這樣的感覺給甩沒了。
結果,她剛一動,男人的唇就又跟了上來,甚至比之前貼在更緊。
也讓她從心底深處竄起一股無名火來。
莫惜顏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怒道,“慕容禦,你夠了,信不信本小姐直接廢了你!”
她真的生氣了。
要不是自己現在動彈不能。
她發誓,自己肯定會毫不留情的狠狠的扇這個該死的男人一個巴掌。
讓他好好的長長記性。
慕容禦見她真的生氣了,就乖乖的縮了回去。
看著莫惜顏明明很生氣。
卻還是沒有真的離開,這讓他心裏很是舒坦。
不過他很快發現有些不勁了。
因為一個人,再怎麼保持一個動作,也不可能這麼長時間,連一點細微的動作也沒有。
更何況之前莫惜顏分明是想打他來著?
按著之前的慣例。
她就算沒動手,也早就把他踹下床了,絕不可能這樣乖的。
想到這裏,慕容禦的手一把抓住莫惜顏的右手,男人的眸底湧動著濤天的殺意。
他注視著莫惜顏,一字一句的滿是冷霜的問,“誰做的?”
在他手裏的這隻手,柔似無骨,一點力量都沒有。
一個正常的人,是不可能會有這樣的手的。
這分明是被下藥所致。
通常這種藥是用在青樓,讓那些新來的姑娘聽話的,乖乖的招待客人的藥物。
而慕容禦之所以會知道有這樣的一種藥。
那是因為早年敵軍也曾給他手下的兵下過這樣的藥。
也因此讓他不僅第一次嚐到了什麼叫慘敗,更是失去了近二千的兄弟。
此後,為了避免再次發生這樣的慘劇。
慕容禦當下就讓係鴻歌專門針對這樣的藥物,研製出了解藥。
這才讓他放下心來,再次高枕無憂。
本來他都快忘記這件事,那種藥了。
卻沒想到,他居然會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再一次想了起來。
他的雙眼就這樣定定的看著莫惜顏,心裏思緒百轉。
想說的話有很多,最後真的張嘴時,卻隻彙集成一聲輕喃,“惜顏,我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