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化來得太快,薑玉瑩來不及拉住長生,‘嘭’地一聲,一道耀眼金光從大蛇的腹部爆炸開來,頓時間血肉紛飛,刺鼻的血腥味直撲而來。
但這不是重點,引人注目的是那十八顆閃著金光的珠子。
一瞬間,整個山洞被金龍籠罩,變得異常明亮,藏在黑暗中的那口玉棺也顯露出來。
“這就是王強說的那十八顆珠子嗎?”孟秋蟬目瞪口呆,而梁紅玉和薑玉瑩也好不到哪裏去,怔怔地望著那閃著金光的不規則形珠子。
長生隻覺得腦袋一轟,體內被壓製的陰氣陡然間占據上風,麵色陰沉得可怕,雙目透著森然恐怖的氣息,讓人如墜地獄深淵。
而剛從蛇肚裏飛出的那十八顆珠子,在長生的上方盤旋一陣,便一個接著一個融入他的額頭,幾個呼吸之間,山洞裏再次陷入了黑暗。
長生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渾身散發森然恐怖的陰氣,梁紅玉三人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
薑玉瑩麵色凝重,這珠子雖然蘊含神秘力量,但太過邪門,之前就有人吞下珠子後爆體而亡,就是這大蛇都扛不住,現在珠子全進了長生體內,隨時都有可能爆體。
“秋蟬姐,你有沒有辦法將那珠子從長生體內取出來?”
孟秋蟬一臉苦笑,“這得要做手術才行,現在什麼工具都沒有,隻能先將長生帶回去,希望他能支撐住!”
薑玉瑩點點頭,對著長生喊道:“長生,快過來,我們要回去了!”
隻是長生根本沒有搭理她,依舊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猶如雕像一般。
薑玉瑩蹙著秀眉,快步走了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長生,發什麼呆呢?我們要回去了!”
長生猛然轉過頭來,雙目通紅,薑玉瑩嚇了一跳,隨即耳邊傳來衣服撕碎的聲音,頓覺身子一涼,猝不及防間,長生已經將她撲倒在地,靠著最原始的本能,闖入她的身體……
“啊……紅玉姐,快救我!”薑玉瑩一邊劇烈掙紮著,一邊慌亂大喊,身下忽然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眼淚不爭氣地順著臉頰嘩嘩落下,瞬時間也放棄了掙紮和反抗,因為木已成舟,這個時候反抗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山洞裏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梁紅玉和孟秋蟬不知道前麵發生了什麼事,聽到薑玉瑩的求救聲,才連忙打開手電筒照了過去,看到了讓她們目瞪口呆的一幕。
隻見長生如同發瘋的野獸般在薑玉瑩的身上馳騁著,隱隱能聽到他嘴裏吐出的粗重的喘息聲,他雙目通紅,麵目猙獰得有些可怕,仿佛被魔鬼上了身。
兩人快步跑了過去,想要製止長生,可到了跟前,長生突然抬起頭來,那布滿血絲的雙目望了她們一眼,兩人一瞬間動彈不得,詭異之極。
她們想要開口說話,卻發現聲音全部堵在了嗓子眼,根本發不出去,隻能眼睜睜看著玉瑩被長生欺負,最後自己也沒能幸免。
隨著幾聲慘烈的尖叫,一朵接著一朵的血色梅花在山洞裏悄然綻放。
不知是怎麼熬過來的,孟秋蟬三女頭靠頭躺在地上,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的力氣,而長生趴在孟秋蟬的身上,竟然睡著了。
好長時間的沉默,薑玉瑩終於開口道:“紅玉姐,秋蟬姐,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執意要上山,你們也不會……”
孟秋蟬打斷她的話,“玉瑩,這不能怪你,而且我們上山之前說好的,不管遇到什麼事,都由自己承擔,你不用把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別忘了,你也是受害人!”
梁紅玉也點頭附和:“玉瑩,秋蟬說的對,你就別自責了,我們還是想想怎麼出去吧。”
薑玉瑩歎了口氣,“好吧,等我們出去了,再找長生這混蛋算賬!我的初吻和第一次全都搭進去了!”
孟秋蟬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道:“難道就你一個人啊?我倒是沒有太大關係,就當是放縱一次好了,可紅玉你有未婚夫,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啊?”
梁紅玉臉色有些難看,沉默好一會兒才開口道:“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走一步算一步吧!要是他真的介意,那這婚就不結唄。”
當然,隻有她心裏清楚,實際情況比她嘴上說的要複雜得多。
孟秋蟬忽然想起了一事,“對了,你們快把眼睛閉上,認真感受一下,是不是體內多了什麼東西?”
薑玉瑩瞪了她一眼,臉頰一陣發燙,“秋蟬姐,你是學醫的,難道多了什麼你自己不知道嗎?”
“我說的不是那個,你們快把眼睛閉上,閉上就知道我指的是什麼了。”
薑玉瑩疑惑著閉上眼睛,按照孟秋蟬說的,認真感受了一下,忽然一個畫麵出現在她的腦海,那似乎是她體內的一個器官,一顆金色的珠子被一團液體包裹著,蜷縮在她的那個器官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