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延陀,你看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尤哈巴拉看著蒙古男子道。
這個蒙古男子就是聖殿騎士天啟四騎士之一的薛延陀,而尤哈巴拉也是四騎士之一。
“教宗大人的意思是先將血祖的遺骸運回去,和黑鷹安保谘詢公司的約定不變,其他的事情回去了再說。”薛延陀道。
“那咱們是不是應該查一下那個人的身份?”尤哈巴拉道。
“不管是誰,隻要冒犯到了血祖大人,聖殿騎士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不過這件事尤哈巴拉你不需要操心了,既然血祖大人選擇了你做血仆,那你就陪在血祖大人的身邊吧。”薛延陀道。
“好。”尤哈巴拉道。
“找那個人的事情你交給我,我一定會讓那個人付出代價!”薛延陀道。
“其他人在海崴港等著你,你路上注意安全!”薛延陀道。
“薛延陀,那個人是個氣宗高手,而且刀法很厲害,你可留點神!”尤哈巴拉提醒道。
“洪門雙絕我都不放在眼裏,更何況是這種無名鼠輩,你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薛延陀冷笑了一聲道。
這薛延陀可是外宗強者,而且隻差一步便能達到泰鬥境界。
卓偉還不知道,尤哈巴拉已經將屍體運走。
但卓偉也有所猜測。
卓偉和喀秋莎坐上了火車,他們離開了阿連浩特。
卓偉和喀秋莎這一趟先去首都,但他們隻是在首都短暫停留,便會轉機去東瀛。
楊保良給卓偉介紹了一個山本組的人,楊保良介紹的這個人可以在東瀛那邊招待卓偉他們。
火車從阿連浩特始發的時候,人還不多,但逐漸的車上的人多了起來。
這綠皮車廂內彌漫著腳臭味和尼古丁的味道,一些沒有座位務工返鄉的人坐在車廂之間,有的則站在過道上。
“春運又開始了,人真是多。”喀秋莎感慨道。
喀秋莎的筆記本都沒地方放了,現在火車搶票係統都癱瘓了,喀秋莎也沒搶到臥鋪的票。
“喀秋莎,你平常春節是怎麼過的?”卓偉好奇道。
“我啊,春節都是在部隊上過的唄,有的時候去老幹媽那。”喀秋莎笑起來有點尷尬。
喀秋莎和卓偉說話一向直來直去的,但她現在的表現似乎是在遮掩著什麼。
“你不回家麼?”卓偉猶豫了一下問道。
卓偉前兩年的春節是在監獄裏度過的,但現在自由了,春節也不知道該怎麼過了。
當然卓偉現在一大堆事情,春節能不能休息還是兩說的事情。
“我媽去世了,我不是給你說過嘛,我爸在我九歲的時候,就回沙俄了。”喀秋莎道。
“你對你爸還有印象麼?”卓偉好奇道。
“印象個屁,那麼多年了。”喀秋莎笑了笑道。
“那你媽是怎麼去世的?”卓偉又問道。
卓偉記得喀秋莎沒跟自己提起過她家裏的事情。
卓偉的記性很好,應該不會記錯。
“我聽我姥姥說,是難產死的,我連她的麵都沒有見過,我從小是被我姥姥帶大的。”喀秋莎眼神中漫過了一絲淒涼。
她沒有對卓偉說實話,因為那些陳年往事,對於她而言是刻骨銘心的,也是最不想被提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