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贏?”葉義誠卻是冷淡的問道。
“隻要能贏就行。”尤瘸子愣了一下,但他馬上笑容可掬了起來。
“你會如願的,但你給我轉告鄒驚濤,我答應了他的事兒,但他也要答應我的要求。”葉義誠冷冷道。
“這是自然的,鄒部長說了,你隻要打到了決賽,並且拿到了決賽的冠軍,他就不會再為難林素娥。”尤瘸子笑眯眯的傳話道。
“他最好說話算話,否則我會親手殺了他!”
葉義誠這兩天一直沒睡好覺,過去的種種總是浮現在他的腦海裏。
林素娥當初確實待他不薄,可以說如果不是林素娥,葉義誠也不會有今天。
他這身功夫,都是林素娥背著師傅偷偷教授給他的。
葉義誠的資質可能不如鄒驚濤,但自從林素娥偷偷的傳授給他林家拳和刀法後,他三百六十五天日日捉閑苦練,無論寒暑他都不會將功夫放下。
葉義誠不敢說他自己比鄒驚濤強,但最起碼論拳腳,他絕對不會落下風。
過了二十幾分鍾,卓偉也到了麻屯十裏坡水庫。
這個麻屯十裏坡水庫還真是夠偏僻的了,水庫旁邊還有幾個山丘。
山丘也不是很高,但這裏的山丘就像是理了平頭一樣,山坡上能站不少人。
卓偉來的時候人已經不少了,目測水庫附近的山頭上最起碼有兩百多號人。
卓偉找到了楊保良,楊保良和狼青幫的人則在水庫旁邊的路上。
楊保良坐在車裏,但看到卓偉後,楊保良下了車。
“禿鷲,其他選手都到齊了麼?”楊保良問道。
“保良哥,還差一個阿非其他的都到齊了。”禿鷲賠笑道。
“那個黑人不是主場選手不用等他了,將紫鵑他們都叫過來吧。”楊保良道。
“好的,保良哥。”禿鷲幹笑了一下。
禿鷲去叫了人。
而不一會兒,譚紫娟帶著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個看起來很愣頭的青年走了過來。
“紫鵑,帶他們看過地方了吧?”楊保良問道。
“看過了。”譚紫娟點了點頭道。
“一會兒你再帶著卓先生去看一下咱們今天的比賽場地。”楊保良道。
“是。”
譚紫娟還穿著那一身緊身皮衣,表情還是那樣的冷,她手裏還拿著那把武士刀。
“卓先生我給你鄭重的介紹一下,這位是紫鵑,你們見過幾次已經不陌生了,這位是自由搏擊教練徐小東,徐教練以前在漢東省自由搏擊比賽中獲得過金腰帶。這位是小項,小項是豫州塔溝武校出來的武生,小項在塔溝武校裏,就算是裏麵的老師也不一定能打得過他。”
楊保良找的人一個個都不是庸手,就算這個看起來有些輕狂的青年,也是有兩把刷子的。
“卓先生,你可以介紹一下你自己。”講真的楊保良知道卓偉身手好,但卓偉的資曆,楊保良並不清楚。
“我姓卓名偉,是個退伍兵,各位幸會。”卓偉顯得很低調。
“卓偉,比賽的時候咱們碰上,我可不會留手!”那個徐小東笑了笑道。
“徐教練客氣了,我也不喜歡放水。”卓偉看了一眼徐小東,徐小東應該擅長使用左勾拳,他的拳麵上都是繭子。
而譚紫娟則冷冰冰的開口道:“卓先生,要是咱們再對上,就是該分出勝負的時候了!”
譚紫娟知道卓偉的水平夠深,但譚紫娟也有壓箱底的本事沒有用出來。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卓偉淡淡的一笑。
雖然是同一組的選手,但看樣子優勝劣汰的法則在這裏仍然是唯一的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