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頓了一下餐館老板淫笑著道:“小楊,你給瞎眼妹說說,讓她找一天晚點來,到時候我關上門,咱們一起玩。”
“妓女?”楊保良知道妓女是什麼,他現在總算是聽明白了餐館老板的話。
“老板,盲姐不是你說的那種人!”楊保良怒道。
盲姐那麼好的人,怎麼可能可能是妓女!
“你說話那麼大聲幹什麼?你問問這條街上誰不知道她是妓女!”餐館老板吹鼻子瞪眼道。
女人第二天來餐館裏吃飯的時候,沒遇到楊保良。
提起楊保良,老板沒好氣的說,楊保良不在他這幹了。
女人沒去找楊保良,但楊保良卻是在幾天後,在歌舞廳的門口找到了女人。
“盲姐,下個月我能及時還上錢的。”楊保良笑了笑。
楊保良的臉上有傷,但他沒有說,女人也看不到。
“保良,我說了你要是困難錢不用還了。”女人好心道。
“盲姐,錢我一定會還的。”楊保良笑了笑道。
“保良,我聽那家餐館旁邊賣豆腐麵的說,你和你餐館的老板打架了是真的麼?”女人突然問道。
而楊保良顯得十分尷尬,他心裏咯噔了一下訕笑道:“盲姐,我就是看不慣他發生了點口角。”
“不是因為我吧?”女人似乎知道些什麼問道。
“不是。”楊保良幹笑道。
女人道:“保良,那些流言蜚語你聽聽就好了,你別再來了,容易影響學習。”
“在這個社會上要麼有錢,要麼有知識有文化,才能站起來,你比我幸福多了,應該珍惜。”女人好心勸道。
“盲姐,我會好好學的。”楊保良幹笑道。
女人和楊保良說了兩句,又回了歌舞廳。
沒過幾天,楊保良卻出現在了歌舞廳裏。
歌舞廳招服務員,楊保良想陪在女人的身邊,就過來了。
進了歌舞廳,他才發現世界和他以前想象的不同。
歌舞廳裏放著勁爆的音樂,很多男男女女都在歌舞廳裏擺動著身姿,而楊保良打掃衛生的時候,卻看到盲女坐在一個座位上。
一個老男人,在盲女的胸口塞了一張紙鈔,隨後他的手不幹不淨了起來。
盲女神情漠然的就那麼讓老男人摸著抱著。
楊保良放下了手中的活計,他也不知道他怎麼了,他跑到了那個位置上,打掉了老男人的手。
“盲姐,咱們走!”楊保良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盲姐在他心裏一直是好人。
她雖然看不見光明,但她心地善良。
她雖然身在滾滾紅塵,但她含笑麵對。
楊保良怎麼也沒想到,盲姐竟然會在歌舞廳裏,表情麻木被人動手動腳。
“保良?”
“保良是你嗎?”女人呼喚著楊保良的名字。
楊保良沒說話,帶著女人逃出了歌舞廳,他帶著她跑過了馬路。
“盲姐,你為什麼不反抗,那個男人在侮辱你!”楊保良喘著粗氣道。
他的情緒有些激動,眼前的女人好像變得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