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德裏的冬天,1917年。標價130萬!”
這酒窖裏的紅酒或是名酒,毫不誇張的說,應該有數萬瓶。
這麼多酒,最便宜的也有十幾萬。
最貴的標價上千萬的都有。
整個深城,怕是除了田貫中有這份閑情逸致,不做他想了。
卓偉走到了酒窖的盡頭,他看到了一個類似銀行金庫安全門一樣的圓形金屬門。
這個門看起來更結實,而且金屬材質看起來更為堅硬。
“這裏麵應該就是保險庫了吧?”卓偉揣測道。
而這個時候,外麵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音。
卓偉快速跑到了那個酒櫃內,他躲在酒櫃裏,而郭芙蓉的聲音響了起來。
“謝董,另外兩個人的身份,你查清楚了嗎?”
“還是沒有線索,但田董生前委托的人,應該都是他最為信賴的人!”
“像你一樣嗎?”
郭芙蓉淡笑了一聲,她的話裏也不知道是譏諷還是嘲笑。
“識時務者為俊傑,過去的就過去了!”那人幹笑道。
“好一句識時務者為俊傑!謝董,田嘉欣那丫頭最近聯係你了沒有?”
“沒有,田嘉欣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那人道。
“不管怎麼樣,這個保險庫缺一不可,她不可能不聯係你,但她如果聯係你了,你可要提前給我打招呼。”郭芙蓉囑咐道。
“郭總,您放心,您安排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那人賠笑道。
酒窖裏的人,應該是謝彥鋒和郭芙蓉。
謝彥鋒怎麼說也是互聯網行業一個影響力很高的人物,但他屈服在了金錢的麵前,甚至出賣良心對郭芙蓉卑躬屈膝。
卓偉呆在酒櫃裏一動不動,等郭芙蓉和謝彥鋒離開,他才重新插上了櫃門的門栓。
卓偉原路返回,回到了那個主墓室裏。
一身是水,卓偉將衣服脫下來擰了擰,隨後他花了很大的力氣才將石棺蓋重新閉合上。
本來卓偉以為需要打通一個地道才能進入田家別墅的酒窖,不過現在看起來薑還是老的辣,田貫中生前玩了一出障眼法。
而次日白天。
喀秋莎敲了敲卓偉的房門。
卓偉一臉疲憊的起了床,給喀秋莎開了門。
“卓偉,天華電子股份的事情搞定了,你打算什麼時候找孫彩霞談這件事?”喀秋莎問道。
喀秋莎多花了一個多億才拿下了程姓董事手中的股份。
那個程姓董事也是個老狐狸,奸詐狡猾似乎就是這些無利不起早的商人的本色。
喀秋莎最後也是沒辦法,才和程姓董事簽了協議。
“等晚上吧,我白天想休息一下,喀秋莎,我昨天晚上去我老婆家的酒窖了,主墓室裏還有一條路可以通往那個酒窖。”卓偉道。
“還有一條路?”喀秋莎也是有些意外。
但看到卓偉滿臉的倦意,喀秋莎道:“你先休息吧,晚上我再過來叫你。”
當卓偉睡醒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卓偉換了一身西裝,找到了喀秋莎。
“喀秋莎你怎麼沒過去叫我?”卓偉納悶道。
“我叫你了,但你睡的像塊石頭一樣,怎麼叫都叫不醒。”喀秋莎無奈道。
“我老婆和靜甜姐呢?”卓偉好奇道。
“都睡了,田嘉欣的身體情況有些不太好,今天躺了一天了,說頭暈。”喀秋莎道。
“她頭暈這件事我知道,有可能是以前在精神病院的時候落下的後遺症。”在精神病院的時候,賈蓓給卓偉提到過過量注射違禁藥物LSD的後果,而且注射LSD的後遺症,不是立竿見影,而是會逐漸的顯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