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崗區那邊的嶺南春色經濟住房小區,他現在住的是他以前的老房子,不過你去找他的話......”女人又是欲言又止。
關於齊一鳴,似乎有什麼難言之處,但女人還是將具體的地址告訴了卓偉。
“行,多謝你了呂主任。”卓偉感謝道。
而女人卻是囑咐道。“齊一鳴現在的身體情況不太好,而且他以前經曆了一些事情,脾氣變得很差,你去的時候,盡量讓著他一點。”
“讓著他一點?”
卓偉對齊一鳴的情況還是一知半解,但既然呂誌梅交代了,卓偉知道人家指不定是好心:“行,我知道了。”
卓偉重新回到了車裏。
卓偉沒有回熱電廠家屬院,他直接去了南崗區的嶺南春色小區。
卓偉開車沒多長時間,喀秋莎便打來了電話。
“卓偉,找到齊一鳴的下落了沒有?”
“我問過生物工程係的係主任了,係主任說齊一鳴現在就在他的老房子裏。”卓偉道。
“老房子?是在深城嗎?”喀秋莎道。
“是。就在南崗區。”卓偉道。
“南崗區什麼位置?”
“嶺南春色6號樓704。”卓偉道。
電話那頭傳來了喀秋莎敲擊鍵盤的聲音。
喀秋莎好像明白了什麼,恍然道:“我說呢,齊一鳴住的這個地方,戶主是他老婆,他也沒有過戶,但派出所方麵卻將他老婆的身份信息注銷了。”
“他老婆是怎麼死的?”卓偉聽到銷戶,這才明白這個齊一鳴的老婆恐怕也不在了。
“得癌症去世的,可能齊一鳴當初受到的刺激比較大,所以才參與了天華製藥的那個研究項目。”喀秋莎推測道。
“卓偉,你找到齊一鳴的時候,先試探一下,他是不是治愈之神,我這邊也不確定”喀秋莎交代道。
像是謝彥鋒,喀秋莎當初核準的時候,有百分之70的把握確定謝彥鋒就是搜索之神,但治愈之神的線索太少,喀秋莎隻是推測而已。
“先試試看吧,不管是不是都要接觸一下才知道。”卓偉道。
卓偉和喀秋莎聊了幾句後便掛斷了電話。
卓偉這幾天事情也多,郭芙蓉的人現在到處在找他們,卓偉得去另外找房子,但具體找什麼樣的房子卓偉心裏也沒個譜,不過最關鍵的就是隱蔽安全。
南崗區比起龍湖新區在城市建設上簡直是雲泥之別。
南崗區這邊住的很多都是外來打工的,人口的確要比龍湖新區多的多的,但基礎設施卻是不堪重負,除了主幹道,一些馬路邊垃圾橫飛,人的素質也參差不齊。
在深城,有錢人都不想住這樣的地方。
卓偉去了嶺南春色經濟適用房小區,這個小區看起來也有十六七年了,到處透著老舊。
白色的牆體已經變得灰黑,卓偉在6號樓旁停了車,卓偉上了電梯去了7樓。
可進了7樓後,卓偉卻是皺了皺眉。
這7樓的樓梯口有很難聞的味道,樓棟裏有不少酒瓶子。
“齊一鳴......704。”卓偉敲了敲704室的房門。
但裏麵並沒有人回應。
“齊教授在嗎?”很難想象一個碩士生導師會住在這樣的地方。
齊一鳴是大學教授,還曾參與過天華製藥的研究項目,應該賺了不少錢,他怎麼也沒想著再買套房子呢?
“齊教授?你在裏麵嗎?”
卓偉敲門敲了半天可是沒人回應。
“你找誰啊?”隔壁的鄰居倒是開了門。
這個鄰居像是要出門的樣子。
“請問一下,齊一鳴教授是不是住在這裏?”卓偉道。
“是,不過那個瘋子除了往外麵扔酒瓶子,很少開門!”
提起齊一鳴,鄰居好像並不怎麼尊重他,反而一臉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