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掠奪和侵占隻是前奏。
令她甘之如飴的被他掠奪才是整個故事的高|潮。
看著她已經在權衡利弊,鬱逐天卻輕鬆的退開來,拿起了桌上的車匙。
頹然倒在地上,樂蕊兒聽見發動機啟動的聲音,狠狠的一閉眼衝了出去。
“我來開!”她將他推到一邊,自己上了駕駛室。
由於太用力,鬱逐天肩上的血跡又滲透紅了襯衫,樂蕊兒心裏一疼,可臉上卻倔強的沉默。
這是聖傑剛開來的勞斯萊斯幻影,車身大而優雅,還有幾分浪漫。
如果不是他惡劣的報複她,此刻樂蕊兒駕駛著幻影,應該是樂開了花。
“看來這幾年你過得很好。”鬱逐天冷聲道。
她十六歲之前,不會開車不會反抗。
六年之後,既會飆車還會玩到瘋。
樂蕊兒懶得理他,反而是將車開到極速,她需要用這種瘋狂的速度來發泄。
“究竟,是哪個男人調.教出來的?”見她不語,鬱逐天火了,一腳橫跨突然踩在刹車上。
安全帶將她勒得生疼,但她卻笑得歡樂:“你嫉妒啊?”
當年純情的小白兔,早已洗盡鉛華,開始綿裏藏刀。
當年的暴君開始重新審視,火焰在他冰眸跳動,“希望你今晚做女奴的時候,也能笑得如此陽光燦爛!”
秋日的陽光,映紅了滿山的楓葉,也映紅了女人嬌怒的臉龐。
相伴了九年的日日夜夜,她早該知道他根深蒂固的掠奪性。
她的車技,是秦宇教的。
因為向菲愛玩車愛撒野,她陪伴秦宇的日子裏,兩人玩車來懷念心中的戀人。
“別在我的麵前想別的男人……”聽著那冰冷冷的聲音,心忽然震動了一下,抬頭看著身邊的男人,明明他有一張很俊美的臉,但卻有著一雙最深沉冰冷的黑眸。
“好!”她淡淡的笑笑。
“砰!”一拳砸在擋風玻璃上,鬱逐天怒氣更甚,她說好,無非就是在他麵前大方承認她在想男人。
沉默的空氣裏流動著濃濃的火藥味,樂蕊兒摒息靜氣連呼吸也省略了時,他收到跋野傳來的信息,緩解了一觸及發的氣氛。
“回橡樹山莊。”他收線之後,隻說了一句話,就閉上了眼睛。
樂蕊兒啟動車子,幻影在公路上急馳,他雖然沉默,但滑動的喉結顯示了他的緊張和在乎。
橡樹山莊。
跋野在二樓的書房窗邊,見到鬱逐天回來,他身上的血跡還未幹,樂蕊兒急急的跟他說什麼,被他拒絕。
推開門的刹那,跋野大叫:“好彪悍的小女人,合我胃口。”樂蕊兒進門轉彎泊一百八十度彎,令跋野愉快。
“東西呢?”鬱逐天眉頭微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