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玉淑見自己的心思被人猜到了,臉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心中暗想:“這個許舞妍,年紀輕輕的,察言觀色的本事倒挺強的,自己隻不過是多看了她們倆幾眼,就被她看穿了心事。”

她支支吾吾的有些不好意思了,磕磕巴巴的說道:“我、我看您和蘇小姐從容貌上,脾氣上、性格上有很大的不同,我有幸參加過幾次郭氏企業的重大宴會,沒看見過您和蘇小姐有過多麼親近的接觸啊。而、而、而且,您姓許,她姓蘇,我猜你們不是親姐妹,是、是、是親戚吧。”

許舞妍聽她這麼說笑了起來,說道:“正如你猜測的那樣,我和蘇小姐既不是親姐妹,也不是親戚。我們萍水相逢,不是親姐妹但勝似親姐妹,將來她是我孩子的幹媽,以後她結婚生子了,我也是她孩子的幹媽。不知道我的這個答複穀太太你可滿意?我和蘇嫊的這份情誼在你們的心中不知能占多大的份量。”她把姐妹、幹媽、情誼這幾個詞語咬的特別重,口氣重明顯的帶出了幾分不滿。

說完這番話,她盯著範玉淑又說道:“我的興趣不在生意場上,還有你們那個所謂的貴婦名媛的圈子,銅臭味太濃。整天的不是吃喝玩樂,就是今天張家太太穿了什麼牌子的衣服,明天李家小姐又拿了什麼牌子的包包,這些我都不感興趣,所以我不會主動的去搭訕和巴結他們。我參加郭氏企業的宴會什麼的都是為了昊東,給他撐場麵罷了。再說了,不是重大的活動,我一般都不會參加的,昊東也從不勉強我。我願意去的呢,權當是消遣了,不願意去的呢,就在家看看書,或者就和蘇嫊喝喝咖啡,逛逛街什麼的。還有就是,你說參加重大的活動,應酬都應酬不過來,哪有時間和蘇嫊閑話家常理短的呢。”

蘇嫊見範玉淑質疑她和許舞妍的關係脾氣一下子就爆發了,蹭的一下站起身衝著穀長鈞和範玉淑就一頓機關槍似的發起火來說道:“穀太太,你什麼意思啊,懷疑我拿郭昊東和舞妍做擋箭牌嗎?我和舞妍的關係還輪不到你們評頭論足的。你們這些豪門大戶,且不說夫妻同床異夢也就罷了,恐怕就是有血緣的一奶同胞在背後捅刀子的事幹的少了嗎?我和舞妍的姐妹情誼,那是你們那些所謂的豪門公子老爺、貴婦名媛們比得了的,你們齷蹉的事還少嗎?,別以為我··”

她越說越激動,說的也就越難聽,下麵的話還未出口被陳旻給製止了,怕她口無遮攔的說出些別人家的醜事,也怕她順嘴說出郭昊東和周新語的事,傳出去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背後議論他人長短是非,也顯得在座的人品不好,他站起身把蘇嫊按在座位上。蘇嫊並不領情,甩開他的手道:“怎麼了,他們有臉做那丟人的事,我就有資格說,怕說別做那沒臉的事啊。”說完還用手指著穀長鈞,又指了指郭昊東和陳旻,接著說道:“其中也包括你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