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嫊見他分析的很有道理,也覺得自己光顧著快意恩仇了,沒有考慮後果,如果像他說的那樣,事情還真有點刺手。她心裏有些佩服,嘴裏卻不肯認輸,說道:“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啊,你別嚇我啊,我光腳還怕他穿鞋,沒理的事他,他還能無法無天了不成。”
許舞妍見陳旻已將事情給她說的這麼透徹,她還一副滿不在乎的態度,既擔心又有些後怕,埋怨道:“你啊,什麼時候改改你的火爆脾氣,有什麼事就不能忍一忍嗎?”又轉向陳旻說道:“你看這事還有什麼補救措施嗎?要不我們現在報警,這種案件不管是得逞還是未遂都是刑事案件啊,這樣我們也許還能占取主動吧。陳助理你怎麼看呢?”
陳旻見許舞妍征求自己的看法,而不去問郭昊東,知道二人的隔閡好很深。他想讓許舞妍開口去求郭昊東,這樣的話,許舞妍因為幫朋友而欠了郭昊東的人情,夫妻二人有可能破冰和解。想到這,他用手指了指郭昊東,許舞妍看到他的舉動,明白了他的意思,看也不看郭昊東,低下頭不言語了。
陳旻見許舞妍如此,知道她心裏的那道坎一時半會無法跨越,也不能操之過急。隻得自己開口了:“郭總,你看這事應該怎麼辦?”
郭昊東見三個人終於有人問道自己頭上,對蘇嫊說道:“這事你們公司都有誰知道?那個人事部的李部長是關鍵人物,他有可能猜到你要幹什麼?他的為人怎麼樣?”蘇嫊答道:“人還可以。”郭昊東繼續問道:“你能保證在利益麵前不說假話嗎?”蘇嫊不太肯定的說道:“我不太清楚,他來公司的時間短,我們接觸的不多。”
郭昊東轉向許舞妍道:“目前來看,舞妍的提議,報警確是一個好辦法,但如果有證人證明蘇小姐有意勾引穀長鈞的話,蘇小姐就完全被動了,也是要擔刑責的,而且是二罪病罰。”
許舞妍聽他說的如此嚴重,心中暗想:“自己和他的事是私事,為了好友,應該自己先放下麵子,求他一次又如何。”想到這,她抬起頭用哀求的眼神看著他說道:“郭總,請你幫幫蘇嫊吧,她一個女孩子,怎麼能鬥過穀長鈞那個在商場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的人呢?”郭昊東見她這麼一說,連日來心中的陰鬱一掃而光,頓時覺得渾身輕鬆,臉上也浮現笑容。隻聽他吩咐道:“陳旻,一會兒,你約請穀長鈞和他太太,就說今晚6點半,我在東輝假日酒店給他擺酒壓驚,舞妍和蘇小姐作陪,出三輛車帶上幾個彪悍的人。”
第二十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