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家與老張家均是低收入家庭,全家的月收入都在1400多元。在這個消費頗高的城市裏,這1400元錢支配起來總有點兒捉襟見肘,可老張偏偏喜歡趕時髦,什麼時興就立馬向家搬。就說當年裝電話吧,全樓上沒有一戶安裝的,唯老張早早地就遞了申請,結果連初裝費帶話機花了3000多元。過了兩年待大家安裝時,初裝費與話機一共花了還不到500元。如此一算,老張的2500多元就這麼打了水漂。再比如說那彩電吧,老張為了趕時髦,也是早早地就搬回了家,當時整整花了6000元。而同樣是29英寸的純平彩電,老李家買時花了還不到2000元。總之,老張家的DVD、冰箱、電腦全是這麼買的,時髦是趕上了,冤枉錢卻也花了不少,而且有些錢還是向親戚朋友借來的,錢沒攢下幾個,到頭來還欠了一屁股債。
當然,筆者並不是有意貶老張的超前消費。像平常百姓畢竟不是大款,作為工薪階層來說,過日子就得精打細算。尤其在進行大項投資時,更得仔細把賬算明白了。實在該投資的再投資,不是急需的不妨等等看。總之,就是別為了趕時髦把錢花冤枉了。
從貧民窟走出來的千萬富翁
有一商人出生在一個混亂嘈雜的貧民窟裏,和所有出生在貧民窟裏的孩子一樣,他爭強好勝,喜歡喝酒,吹牛和逃學。但後來他成為出入高級會所的千萬富翁。
商人在兒童時代與其他貧民窟孩子唯一不同的是,他天生有一種賺錢的眼光。
他把一輛街上撿來的玩具車修整好,讓同學們玩,然後每人收取半美分,他竟然在一個星期之內賺回了一輛新的玩具車。他的老師對他說:“如果你出生在富人家庭,你會成為一個出色的商人,但是,這對你來說不可能,也許能成為街頭的一位商販已經不錯了。”
他在初中畢業後,真的成為一個商販,正如他的老師所說,在他的同齡人當中,已是相當出類拔萃了。
他賣過小五金、電池、檸檬水,每一件事他都做得得心應手。讓他發跡的是一堆服裝。
這些服裝來自日本,全是絲綢的,因為海輪運輸當中遭遇風暴,結果有染料浸染了絲綢,數量足足有一噸之多。
這些被汙染的絲綢成了日本人頭疼的東西,他們想處理掉,但卻無人問津。想搬運到港口扔進垃圾箱又怕被環保部門處罰。於是,日本人打算在回程途中把絲綢拋到大海中。
這位商人在港口的一個地下酒吧喝酒,這是他夜晚的樂園,那天他喝醉了,步履蹣跚地走到一位日本海員旁邊時,海員正在說那令人討厭的絲綢。
第二天,他就來到了海輪上,用手指著停在港口的一輛卡車對船長說:“我可以幫助你們把絲綢處理掉。”
他不花一分錢就擁有了這些被染料浸過的絲綢。他把這些絲綢製成了迷彩服一般的衣服、領帶和帽子,幾乎是在一夜之間,他靠這些絲綢擁有了10萬美元的財富。
現在他已經不是商販,而是一個商人了。
有一次他在郊外看上了一塊地,他找到地的主人說他願意花10萬美元買下來。
主人拿了他的10萬美元,心裏嘲笑他真愚蠢,這樣偏僻的地段,隻有呆子才會花這麼多的錢買它。
但出人意料的是,一年後,市政府對外宣布在郊外建造環城公路,他的地皮升值了150多倍,城裏的一位富豪找到他,甚至願意出2000萬美元購買他的地皮,富豪想在這裏建造一個別墅群。
商人沒有出賣他的地,他笑著告訴富豪:“我還想等等,因為我覺得它應該值更多。”
三年後,他的地皮值2400多萬美元,他成為城裏的一位新貴,可以像上層人一樣出入高貴的場所了。
他的同道們想知道他是如何獲得這些信息的,甚至懷疑他和市政府的高級官員有來往,但結果令他們很失望,商人沒有一位在市政府任職的朋友。
商人的發跡傳奇好像是一個謎。
商人活了77歲,臨死前,他讓秘書在報紙上發布了一則消息,說他即將赴天堂,願意給別人逝去的親人帶口信,每則收費100美元,如果他能在病床上多堅持幾天,可能賺得還會更多些。他的遺囑也十分特別,他讓秘書刊登一則廣告,說他是一位有禮貌的紳士,願意和一個有教養的女士同臥一塊墓穴。結果,一位貴婦人願意出資5萬元和他一起長眠。
有一位資深的經濟記者報道了他生命最後時刻的經商經曆,他在文中感歎道:“每年去世的人難以計數,但像他這樣對商業具有執著精神的人堅持到最後的又有幾個?現在我們終於明白了他為什麼會成為千萬富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