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王杏兒不明白,他憑什麼對她這麼好,什麼都沒有做的她,怎麼會得到他如此愛不釋手?
他像是看懂了她的疑惑,牽起嘴角笑了笑:“杏兒,你不需要做什麼。你隻要靜靜的在這裏,就已經能安慰到我。”
他也需要別人安慰來填補心中缺失的那一塊,需要別人擁抱來溫暖冰冷的身軀,緊緊地抱著,窒息無妨。
說白了,他也隻不過是一個人,一個心痛了也想躲起來痛哭的人。
隻是這類深情的字從他的嘴說出來的那一刻,王杏兒確實被打動了,她愣愣地看著他,腦海裏想到的是,我的父親,那個在生意場上叱吒風雲無所不能的父親,當年是不是也迷失在這個桃花園裏,被裏麵的妖精騙得一無所有?雖然她自願將自己貶成妖精,其實她知道自己不是。
妖精以吸人精血為生,她沒有。
她要的不多,隻要對方給予一顆真摯的心,一個溫暖的懷抱就已經很滿足。
她訕笑。
他低頭問:“笑什麼?”
“笑我自己。”
“說來聽聽?”
她搖搖頭,她在笑自己傻,在現今社會,無欲無求已經跟傻子沒什麼分別了,可是如果真的有需要,隻要輕輕說一句,對方就會謹記於心,那種才是她真正想要的。
人站於高處往往看不清誰是真心待自己好,而處於低穀時,陪伴自己,由始至終不離不棄的那個人,才真正是自己想要的,也是陪伴自己一生的,無論是友情,或是愛情。
他們之間出現一陣短暫的沉默,沉默過後,郭文斌道:“杏兒,你會不會後悔?”
“至少現在不會。”她巧妙地回答。
“那以後呢?”
“以後的事誰知道,就連上帝都不知道吧?”
郭文斌無奈地看著她,然後緊緊將她擁著,俯在她耳邊輕聲道:“小可愛——”
“啊?”王杏兒仰起頭,他的唇終於覆上她的,他們輾轉地吻著,由淺至深,帶著迷人的酒香,王杏兒想,這一晚,她是一輩子都不敢忘記的。
他將她抱到床上,俯身問她:“杏兒,你確定嗎?”沙啞的聲音令人產生幻覺,無限向往。
她半眯著眼,回應道:“唔。”腦海不斷重複著之前想過的一句話:不是他,也會有別人。
他忍耐著急進的心情,慢慢地從她的脖子一路輕吻下去,直到光滑平扁的小腹,王杏兒輕輕扭動著,印象中的女主角似乎就是水蛇一樣的,這點難不到她,女人天生嫵媚。
為了盡量不弄疼她,他甚至俯在她的耳邊提醒她,他要進入了,她閉上眼將頭扁到一邊,含糊地應了一聲,純潔無暇的側臉讓他忍不住伸出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在他進入的一刹那,雖然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疼痛還是讓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氣,卻要假裝享受的樣子,眼睛瞪著他,想像著高*潮來的時候,女人似乎應該輕呼的,於是她也輕輕呻吟起來,她的呻吟讓他更亢奮,活塞運動著,漸漸地,王杏兒也感到了做女人的快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