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邁出第一步,真深吸一口氣,從門外露出臉來。有驚歎,有好奇。真對於這些沒什麼感覺了,畢竟幾個班過來都是這個反應。紅蓮仍然啥也不幹奸笑著靠在門上看著真走上講台。
真在某幾個人先開口前打了個暫停的手勢,無奈開口:“某幾位想問什麼最後再說,現在我們的任務是GUYS課程。”真將記憶顯示儀接入電腦,放出立體圖示。
真在上麵說著滾瓜爛熟的“課”,對此他都感覺要瘋了,幸好這是最後一節。下麵相良佚嚀卻一直對著靠著門的紅蓮發呆。同桌懟了懟她,奸詐地說:“你好像關注點不對哦~”相良佚嚀紅了紅臉,從新轉向真那邊。
“隻是…好像很熟悉…”【那個擁抱…】
紅蓮掏出問鏡子要的攝像機偷偷摸摸地拍著沒注意他的真,不要問鏡子是怎麼得來的,當然,紅蓮就為了學這個東西可是費了好大功夫。紅蓮的目的就是以後拿這些照片好好調侃賽羅。
在最後一個詞語結束後,真額頭的青筋蹦起,手裏的粉筆清脆的掰斷聲讓紅蓮感覺自己貌似暴露了。真雙手分別夾著四根粉筆,做“X”狀,一刹那,粉筆向子彈一樣飛向紅蓮。
“讓—粉—筆—頭—飛——!!”
紅蓮趕緊揣好相機,為了保命擺成“卍”的姿勢貼在門上,粉筆砸到門上當當響。真才不管這算不算浪費,大不了讓矢的猛再買一盒。
講台下一片哄笑,這次丟臉的可就是紅蓮了,真臉上帶著勝利詭異的笑容看著紅蓮。果然怎麼算計都算計不過隊長嗎…真收拾了下東西,看了看時間,還有十多分鍾才下課,準備和紅蓮離開了,讓矢的猛過來。
然而剛準備離開真就想起了一件事,又站回了講台,台下某人的汗滴落。
“之前那桶水……”真環顧了台下一周,“允保,是你吧?”允保戰戰兢兢地站起來,尷尬一笑,“嘿嘿嘿……那個…”
真抱胸笑眯眯地說:“別擔心了,本少會‘如實’和羽說的。”允保聽罷感覺自己的死期不遠了,看來要趕緊寫遺囑。
川崎誌乃還是低著腦袋看著自己的劍譜,偶爾抬頭看看被女生包圍的諸星真,笑了笑繼續學習。終於熬到了下課鈴響起,真表示自己以後再也不參加這種活動了,自己寧願被雷歐訓練半個月。自己可是真的應付不了這種情況啊。
學生一窩哄地跑到食堂和其他地方,真和紅蓮準備回GUYS,順便欣賞欣賞學校的風景。秋風蕭瑟,落葉紛飛。樹上隻剩下零零碎碎的枝葉,在風中搖曳著——下起了毛毛雨。
紅蓮對於毛毛雨還是沒有太大感覺的,要是下暴雨,自己估計就有點後怕了。真緊了緊外套,眯著眼睛看向前麵一抹紅色的身影,拉了拉紅蓮的衣袖。“那衣服是你的吧?”“恩?”紅蓮衝著真的方向看。
那…貌似是自己的,哦…那女孩仔細一看挺眼熟…哦…好像是…火中自己救得那個…
“算啦算啦,反正也下雨了,衣服就當送她了”“紅蓮你還真是大方…我怎麼感覺…你是不敢去呢。”
“啥!咋可能!我是誰啊!這點小事怎麼會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