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說什麼見外的話呢。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些是我的同事,老板陸峰,蔡旭穎,陳麗芳,方林林,陳耳東。”
荊如清像報菜名兒似的把每個人都介紹了一遍。
王彤瞪了她一眼,外人在場也不好再說什麼,跟著他們客套了幾句就把荊如清借走了。
火鍋店隔壁就是一個咖啡廳。
“行了,說吧。公司說你出去學習去了,到底怎麼回事?我給你說可別騙我啊,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王彤手裏攪著咖啡眼鏡死盯著荊如清恐嚇道。
荊如清愣了下,卻笑了出來,說道:“哎呀呀,可嚇死我了。怎麼一年不見你這氣勢那麼強大啊?說吧,是不是升官了?”
荊如清還想打岔混過去,可一抬頭就碰見王彤能吃人的目光頓時咽了咽口水。
“其實那時候我媽和我妹忽然去世了,我就想出去轉轉。”
荊如清說的話半真半假,之前牽扯的事太複雜,說起來她自己都嫌亂的慌,還不如就以這樣簡單純粹的原因告知世人。
“哦。”王彤對她的事了解不多,頂多就是知道她有一個長年在醫院臥床的母親和一個墮落的妹妹。
原因問道這裏就已經結束了,如果再深入打聽,倒是顯得不尊重人。
這麼一問,王彤倒是不好再說什麼了。畢竟辭職是人家自己的事情,況且還牽扯家庭,自己也不能幹涉那麼多。
王彤看見荊如清情緒低落,暗恨自己刺痛了人家的傷疤,忙找了幾個集團裏這幾天有趣的段子說給她講。
荊如清說不傷心那是假的,尤其是喝了幾杯酒,心裏壓抑的負麵情緒一個勁兒的往外湧動。
聽著王彤說著段子,她扯著嘴角配合笑笑,可心中沉悶悶的。好像自己的心被萬千根絲線拉扯,迫切的想要看見那個人,迫切的想要鑽進那個人的懷裏。
“王彤,我想先走了。”荊如清連借口都沒有找。
“你家在哪兒,我送你。”王彤見她臉頰暈染上了一抹微紅,就知道丫喝的不少。
荊如清連忙拒絕,說道:“沒事沒事,我叫我男朋友來接我就行了,你先回家吧,不是說還有工作要做呢嗎?”
“這天大的工作也不能把你自己扔這兒吧,我送你沒事,我剛沒喝酒。”
兩人推了半響,最後還是王彤陪著荊如清去隔壁火鍋店跟同事打了聲招呼就到路邊等。
夏天的夜晚吹過來的風是涼爽的,而這初春夜晚的風吹過來直打臉。
荊如清的酒勁兒瞬間就醒了大半。幸好她今天穿了棉衣,反觀王彤,大冷天還穿著裙子。
王彤搓著手時不時哈著冷氣,可眼睛像裝了五百瓦的電燈泡一樣注視著過往的車輛。
呃,荊如清想起來還沒給她透露過自己的男朋友,是那位程蘇南先生。
荊如清可不敢讓她看見。要不然她和程蘇南的地下戀情.....
荊如清打了個冷顫,實在是不敢想像王彤對自己賣萌撒潑,向自己套取程蘇南的八卦信息。
正在王彤在旁邊冷的直跺腳的時候,一輛車滑行到了他們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