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程蘇南未做停留，徑直朝主席台走去。
程蘇南剛轉身離開，王彤就來八卦了：“剛剛我們老板說的那兩句話，不會是對你說的吧？”
以為程蘇南說的夠明顯的荊如清還是順勢心虛否認：“怎麼……可能……”
王彤大失所望：“那你哭什麼？”
哭？荊如清用指尖點了點眼角，果然掛了兩滴淚。荊如清不假思索的說：“被大boss美哭了。”
“……”王彤心服口服，你贏了。
程蘇南沒有在為他，還有一眾公司股東所設立的主席台上入座，而是直接站在了演講台後邊。緊隨他身後的還有季歸臣、甘霖軒和安婭。
作為程蘇南事業生活上的左膀右臂，他們這個鐵三角組合終於在華夏再聚頭。三人沒有上台，選擇低調的站在了聚光燈照不到的台側。
季歸臣和甘霖軒都是荊如清的老熟人了，可那個看似有北歐血統的女人，不正是陪程蘇南逛商城的那個嗎？荊如清的視線成功被安婭吸引走，而站在暗處的安婭，也在注視著她。
荊如清在想，她是誰？而安婭在想，就是她？
發布會還沒有正式開始，不少記者，尤其是女記者，已經按捺不住的開始對著程蘇南狂摁快門了。
今日的發布會會在網絡上做同步直播，屆時無論海內外的民眾都能夠實時收看。看這架勢，荊如清有種錯覺，這不是程氏集團的新聞發布會，而是程蘇南的出道發布會。
王安風在程蘇南抵達之後，迅速在觀眾席的前排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用小學生標準坐姿做好。王彤則挨著荊如清坐下，兩個人跟等電影開場似的。不過沒人注意大熒幕，隻緊緊盯著程蘇南。
看看程蘇南，又看看荊如清，王彤說：“你們倆是商量好的嗎？怎麼穿的情侶裝？這麼喜慶，跟要成親似的。”
一語驚醒夢中人。原來這是程蘇南準備的情侶裝嗎？荊如清低頭偷笑，大boss這恩愛秀的，未免太高調了吧。
王彤又補了一句：“要不是我知道你幾斤幾兩，怕是真的要誤會。”
“……”荊如清笑不出來了。
上百名記者在等候中，傳來些討論的聲音。大抵都在誇程蘇南俊朗的外形，年輕有為，以及自我要求嚴格等等。
後來對程蘇南的褒獎變為了對程氏員工的批評，說程氏集團果然是從根源爛起的，從底層一直爛到高層。員工的紀律鬆散，素質也不高。
他們在全國各地，參加過那麼多的發布會，哪次出現過大多數員工比老板到的還要晚的情況？
10點鍾開始，可到了9點58分也不過才來三分之一的員工。
程蘇南抬腕看時間，9點59分的時候他對著話筒宣布：“十點鍾準時關門，被關在門外的職員，不論職位高低，一律辭退。”
現場員工一片嘩然。
人群中隱隱有要爆發吐槽程蘇南太苛刻冷血的趨勢。
隨後程蘇南又說：“提前和準點到達的職員，不論職位高低，工齡長短，一律加薪百分之三十。”
現場員工一片歡呼。
荊如清扶額，她深刻體會到了什麼叫有奶便是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