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你盼著我丟工作是吧。對了,我可給你說,你可千萬別給你那些小夥伴說什麼消息,被發現了我可保不了你。”
王安風知道自家女兒是個什麼德行,憑著和公關部的關係,竟然在實習工那邊拉幫結派。
王彤差點笑噴了,從老爸嘴裏說出來“小夥伴”這一個詞要多搞笑有多搞笑,忙道:“行行行,我分的清輕重。”
剛說完,眼珠子咕嚕一轉,說道:“可是,老爸啊,我看咱集團的股票……嘖嘖嘖,心都在流血啊。我聽說底下的員工都忙著找工作呢。”
王安風也算程氏集團的高管,對於集團的傳言也聽過幾分,其中隱晦自然不便告訴王彤。
於是說道:“行了,別費那心思從我這裏打探消息了。我就隻能告訴你,政府還有那人是不會讓集團崩掉的。”
王彤正想問那人是誰,結果就被自己老爸給轟出了辦公室。
公關部熱火朝天的做點兒無用功,頂層會議室裏,也在垂死掙紮。
程蘇北一臉鐵青的把手中的玻璃水杯摔的粉碎,玻璃渣濺在翁月陌細嫩的手背上,劃過一絲血痕,一滴血順著手指就流到了厚厚的白色地毯上,漾起一滴血花。
翁月陌永遠精致妝容的臉上隱過一絲不屑的嘲笑,拿過桌子上的手帕摁在傷口上止血,對著正在發脾氣的程蘇北說道:“董事長,還是先讓薛經理報告完如何?”
那邊的薛琳琳已經嚇得“花容”失色,臉上的肥肉都在顫抖,仔細看,撲得厚厚的一層粉的臉上已經冒出了汗珠。
“這……這……這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那個員工怎麼從我們內部網上下載到了那個人的信息。”
薛琳琳牙打著顫,總算說完了。
原來說的還是桑羽拷貝員工信息的事情。
說來也怪,薛琳琳那個電腦上怎麼都找不到當年負責詐捐門事件人的信息,可新聞那邊卻真真切切的收到了資料。
而桑羽是除了薛琳琳之外唯一一個碰過她電腦的人。既然那邊說他們是從程氏集團內部收到的信息。
那桑羽……不論是不是她做的,那結果就一定得是她做的。
程蘇北坐在椅子上擺了擺手,多年來的酒色早就掏空了他的身子。
嗬,自己的好弟弟,當年怎麼沒弄死你。仁慈的把你留到現在,真是自討苦吃。
程蘇北臉色陰的滴水,他何嚐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他那個好弟弟搗鬼。可是,他明明用那麼多人監視他,怎麼卻沒一點兒反饋?
許昊千……許昊千幹什麼吃的!
程蘇北暗罵聲。殊不知許昊千早就叛變了。
“董事長,我們公司資金周轉已經陷入停滯,之前的訂單現在有很多公司寧願冒著毀約的風險也要我們重新檢查質量。
另外我們之前拍賣那塊地的錢已經全部投在了內地新開設的大型商場裏。
還有……”
財務那邊正報告著集團的事物,結果就被程蘇南給打斷了。
“這些你給其他董事報告去吧,我近期不想聽到這些。”
“……”
“……”
一時間,會議室裏寂靜無聲,連呼吸聲都被刻意壓低了。
這尼瑪你家的集團你不要聽這些報告誰聽啊!!!
集團高管們忽然生出一股無力感。
尼瑪,現在辭職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