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如清聽見原來是這事兒就不願意聽下去了。
心裏咆哮道:這有什麼不好?這種優點昨天可救了自己一命啊!
正想給幼稚的她們發表一下自己的見解,卻忽然被拉了一下。
“你們看!”
荊如清順著看過去。
原來是程蘇北身後的一個保鏢撿起程蘇南的手杖,扔了出去,沒扔多遠,就順著樓梯滾了下去,然後超過了正在費力下樓的程蘇南。
“這,這就是赤果果的羞辱了吧。”荊如清喃喃道。
“在程氏集團名下的酒店裏這個樣子,真的好嗎?”
“不會對集團內部產生什麼影響?畢竟兩個人可都對程氏集團享有繼承權的啊。”
不僅荊如清有這個疑問,自己身邊的幾個在光遠酒店任職當迎賓的小姐姐也有這種疑問。
討論沒多久,她就看見程蘇南似是沒看到手杖一樣,下了樓梯繼續往前走。
荊如清可不敢輕舉妄動,終於等到程蘇北坐車離開之後才跑下樓梯,撿起程蘇南的手杖去追他。
這根手杖用什麼做的?木頭裏麵是灌了金子嗎?死沉死沉的!
不過幸好程蘇南走的不遠,荊如清轉個彎就看見他拖著僵直的右腿坐在了栽種著長青灌木的花圃邊緣。
“呐,你的手杖。”荊如清好心的給他放在旁邊。
對於他倆昨天的事情,她是真心的表示感激。
雖說那種事情是她們部門裏,人盡皆知的潛規則吧,可輪到她遇到這麼一天的時候,也還是讓她惡心透了。
沒想到柳暗花明,竟然能碰見消失14年的,傳說中的程家二少程蘇南。
在昨天那麼尷尬的選妃時刻,自己主動自薦終於抱上了程蘇南這個程氏集團的另一條大腿,安全又順利的成為程氏集團的實習生。
抱著這麼美好的心情,程蘇南冷著臉轉頭看向她的時候卻對上了一張笑得陽光明媚的臉。
“你是過來看我笑話的嗎?”不知為何,想起昨天她那雙含著水霧的淚眼,像一把劍插到心裏。
熟悉的感覺竟然讓他放棄了叫兩個人過來伺候她,好給自己的好哥哥一個滿意的答卷。
“笑話?”荊如清連連搖頭,說道:“哪有啊,我是來謝謝你的,昨天多虧了你我才能通過薛經理的考驗。”
荊如清連忙表示自己的清白,兄弟撕逼怎麼了?再怎麼著也是程氏集團老總程光遠的兒子。
此時不刷臉?更待何時?
“謝完了嗎?”
荊如清忽然連接不上他的腦回路,說道:“啊?”
“如果謝完了麻煩你消失好嗎?我現在不想看見任何人。”程蘇南冷冰冰的語氣說出來,荊如清覺得自己尷尬的要死。
“哦,好,好。”荊如清連忙告辭。
回頭看了他一眼,看著他自己一個人坐在花圃邊緣忽然覺得有些可憐。
想著忽然搖了搖頭,這種有錢人可憐?那自己豈不是可憐死了?
哎,刷臉失敗。
不過被程二少記仇,也算是……記住了吧?
算了算了,也算有了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