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後……
“荊如清,今晚把這瓶紅酒送到光遠酒店2419號房。”
已經迷亂的荊如清依稀記得上司交代自己的話。
人事部經理薛琳琳那一臉鄭重,一種自己不去就吃大虧的表情分明是騙傻叉的。
而現在,自己就是一個快要變得赤果果的傻叉。
“程先生,程先生,咱們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不要動手。”荊如清看著自己快要被撕碎的衣服對正壓在自己身上的程蘇南說道。
程蘇南明明也喝了那瓶酒,為什麼現在卻沒自己那麼大的反應?
荊如清忽然想起公司裏的傳言,於是鬆了口氣。
製止程蘇南的氣力都小了許多。
“怎麼?我哥沒選你,你很失望?”程蘇南一手掐著荊如清的脖子惡狠狠的說道。
荊如清連忙把頭搖得跟一個撥浪鼓一樣,忙說道:“不失望不失望,對我來說你們兩個是一樣的。”
“一樣的?你確定?”程蘇南不知道哪兒被觸及了底線,低下頭用牙齒輕輕廝磨荊如清的耳垂。
“嘶。”荊如清情不自禁的發出聲音。
他倒是細心,剛見麵不到十分鍾就知道自己的敏感點在哪裏。
“程先生,程先生您冷靜一下,要是您不舒服我陪您聊聊天可好?”荊如清打著商量。
她真心覺得,那方麵功能不全的人喝了那瓶下料的酒,也許,大概,可能比她更難受吧……
在她身上動作的程蘇南被氣笑了,看著她的手被自己的領帶綁到床上,身上的那被扯的亂七八糟的製服根本遮不住她的風光。
莫名的感覺臍下三寸有些炙熱,忙壓抑住自己的念頭,說道:“你確定?就這樣陪我聊天?”
荊如清也知道自己什麼情況。
衣不蔽體已經算是抬舉她了,可又能怎麼樣?要是公司的傳言是真的,自己就算裸著,他也不能奈她如何。
頂多,就當和程家二少做個好閨蜜,一起睡一覺了。
雖然她原來的目標是聲名狼藉的程家大少。不過這二少爺到底也姓程,對她來說也不虧。
“嗬嗬,程先生要是看的起我的話,把我的手解開就好。”荊如清裝作害羞的樣子笑著跟程蘇南打著商量。
心說自己今天發揮了百分之二百五的功力化的妝,就算不美豔也算得上秀麗吧。
“……”
“那,那您能給我蓋個被子嗎?”荊如清看他沒反應,隻好轉換策略,裝著楚楚可憐的樣子請求道。
“……”
荊如清都要暴走了,這傳說中的程家二少不僅身體上不能做男人,這心理上也不怎麼爺們兒吧?
難道?難道是嫉妒我太美麗?不可能吧?
這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來被大老板潛一下,居然也能遇見這種事?
他不會把自己綁床上,然後看一晚上吧?
大冬天的……會著涼的……
“程先生,我隻是按上司的要求,來送酒的。”荊如清隻好說實話。
深更半夜,跑到程氏集團繼承人的房間裏隻為單純來送瓶酒?
這話說出去,鬼才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