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人醉酒吧
麗人醉原名醉清風,老板是一個外地人,剛來雲海市不久,那時候,雲海市正值發展階段,商家什麼的都很少,所以那個老板花了很少的錢買下了這個黃金地段,蓋了一家酒吧,起名醉清風。後來,這家酒吧經營了有二十年的光景,突然遇到了商業瓶頸,急需上升空間,老板便去求了當時的闕樓。當年闕樓的主人是一個無名人士,局外人傳闕樓的主隻傳女,所以,很多人都認為闕樓當時的主人也是一個女人。
那個老板來到闕樓的第一天就失蹤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家裏人派出去尋找,也毫無音訊。後來,他的酒吧就被一個女人給承包了,一直到現在。
聽完葉秋白說完這家酒吧的來曆,夕元似乎想到了什麼。他定神搖晃著手裏的酒杯,眼睛一直在看著酒桌上的果盤。
那個女人接下這家酒吧後,改名麗人醉,也因為這個黃金地段,這間酒吧當時有很多人出高價收購,可是全都空手而歸。三年前,在這家酒吧有一個事件,記得當時一個很有勢力的大老板想要收購這家酒吧,被這家女主人拒絕,結果,當晚,大富豪就找來了當時有名的蒼雲幫的人來砸場子。結果,那晚不僅場子沒有砸成,那個大富豪還被燒死在家裏。那件事發生以後,很多人都謠傳這個女老板有很大的靠山,很少有人來這間酒吧找麻煩,當然,這家女老板重來不以真麵目示人,不管在哪裏,她都在臉上蒙著一張麵紗,讓人看不清,隻能在心裏想想。所以,從此以後,麗人醉酒吧就在這一塊出了名,當然也占據了這一塊地方,算得上是一方霸主了。
“雲海市現在都有哪些勢力?”夕元還是看著果盤,背離的酒早已沒了,葉秋白拿起酒瓶又倒上。
麗人醉從發展到現在,經曆了好幾個勢力的變遷,到現在,勢力穩定的,有這麼幾家,一個是市郊北苑的闕樓,一個是西區的蒼雲幫,北區有闕樓的分支紅粉骷髏,東區是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什麼勢力都有,比較厲害的要數日本的影組,和一直跟他們不和的血煞,這是一些道上的勢力,至於白道上的,明輝集團和緋月企業,是雲海市的兩個經濟龍頭,緋月企業是一個半國企半私人的的企業,所以有很硬的後台,明輝集團是雲海市成立之初,明國峰的父親明振陽帶著一群團隊一手打拚出來的,所以,明輝集團在雲海市有很高的威望,這也是為什麼明國峰能這麼快就把明輝集團做到了經濟龍頭。
葉秋白說完,嘴角都有點幹燥了,拿起杯子咕咚咕咚的喝著酒,一杯下肚,不解渴,就想再來一杯,結果被夕元給攔了下來。
“喝酒隻會越來越渴,喝點水吧,”說完從吧台一端取來了白開水,遞給他。
“謝謝,”葉秋白抱起杯子就喝了起來。
昏暗的燈光,交織著閃爍的鐳射燈,舞池中央,一群一群搖晃著身軀的人們,在盡情的宣泄著自己,DJ台上的音響師頭戴著大大的耳麥,穿著性感的三點式,就這麼在隨著音樂搖晃著,還時不時的調一下音樂。
這就是現代人們的生活,糜爛頹廢,卻有著特別的享受。夕元看著他們,心裏開始悸動起來,自己不過是比他們多了一點能力,說到底,自己也是一個有著生命力的動物,既然是動物,有情感,那麼就應該學著去接受生活,去試著感受生活,《條約》是限製了自己,可這不正好讓自己能真正的體驗一下人生嗎?
穿過躁動的人群,來到酒吧門口。空氣中微微有點濕潤,地麵還有沒有蒸發完的積水。與葉秋白分別已是深夜了。街上的路燈灑下,照應著黑漆漆的地麵。走在潮濕的地麵上,看著一個個此時此刻還遊走在大街上的情侶們,清潔工們,夕元第一次有了思念的感覺,要是有她在,是不是就不會這樣了?
走到一座天橋上,望著橋底川流不息的車輛,密密麻麻的燈光點綴著道路,增添了幾分色彩。
幽幽空離境,奈何遠去。
茵茵滿歸期,與君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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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風從天橋上刮過,帶著些許寒意。遠處的高樓散射著霓虹的光芒,照耀著這座城市。
不遠處的一座電視塔上,遠程的探照燈來回扭動,巡視著這座城。
“哧”,一道金光朝天橋飛來,眨眼的速度,已經近在咫尺,夕元仔細觀察,是寒雀。看來,花吟南就在附近了。
“這麼有雅興在這裏看星星?”花吟南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你不也一樣?”夕元沒有回頭看他。花吟南來到他旁邊,手伸到欄杆外麵,寒雀飛回他的手裏。
“你變了,”
“是人就會改變,”
天橋上隻留下兩具孤立的身影。
“你我之間還有一場比試沒有完,”花吟南手指在輕摸著欄杆。
“隨時奉陪,”兩人不說話了,就這麼並肩看著橋底的車輛。花吟南眼中精光閃動,摸著欄杆的手指在這時候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