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森嘴角微抽,無語的說道:“丫頭,你以為是埋女兒紅嗎?埋的年份越久越好嗎?話說我現在可算是知道腦殘粉是什麼樣子了,老婆,感謝你給我演示了一下。,”
遲佳瑤額頭冒出兩道黑線:“你的意思是,我是腦殘嗎?”
唐森嚇一激靈,趕緊擺手說道:“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啊,我怎麼敢啊,我的意思是,我是腦殘,我是腦殘,嘿嘿。”
“哼,算你識相。”遲佳瑤瞪他一眼,然後十分寶貝的將香水重新放進盒子裏麵,憧憬的說道:“這個香水我可要好好的保存著,希望有機會能見到馮小姐,我一定要當麵跟她道謝。”
唐森摟住她親了一口,說:“放心吧,會有這個機會的,一定會有的。”
二人又說了好一會兒話才走出去,正好會議也結束了,遲佳瑤先去喊布布,而唐森則看到方文山有點愁容滿麵的。
講道理唐森對方文山這個人印象還是蠻不錯的,於是過去問道:“方文山,怎麼了?心情不好,還是出事了?”
方文山啊了一聲,歎口氣說道:“唐總,我,我沒是。”
“你越是這樣說,就越是證明你有事,快點說,到底咋了,沒事的,不管出什麼事情,唐總我都會給你撐腰的。”
方文山咬咬牙,猶豫了一下,這才對唐森一鞠躬,說道:“唐總,我感謝您的大恩大德,那我就說了,我,我需要錢,很多很多錢!”
唐森還真是被方文山的話給嚇到了,他到底是受什麼刺激?
“到底怎麼了?為什麼需要很多很多錢?”
方文山愁眉苦臉的說道:“唐總,實不相瞞,我是出生在一個離異家庭的,我從小就跟著我的母親一起生活,我的母親一手將我拉扯大很不容易,她從小就一直教導我一定要好好的念書,隻有好好的念書長大才會有出息,我也記住我媽媽的話,所以才會好好念書,考上大學的,我那個父親一直就是個賭鬼,我母親就是忍受不了他一直賭錢的這個脾氣才跟他離婚的,離婚後沒想到他還會騷擾我們,就算我們搬家好幾次,他還是會來騷擾我們,這次更加變本加厲了,他昨天又找到我們家,跟我媽媽說他賭錢欠了二十萬,需要我們借錢給他,我現在才剛剛加入工作,才畢業沒多久,哪來的二十萬,再說了,我就算有這二十萬,我也不會給他啊,他從來沒給過我父愛,小的時候經常打罵我跟我母親,我一直沒把他當做父親來看的,有也不會給他,我們就拒絕了他啊,但是沒想到,沒想到這個混蛋在被我們拒絕之後竟然更加過分,他告訴了那個賭場的老板我們是他的親人,並且說我跟我媽媽很有錢,於是那個賭場的老板就來我們家搗亂,報警也沒用,昨天我還跟他們發生了衝突,我媽媽為了救我被打傷了,現在在住院,我也不知道我該怎麼辦了,我有時候就想,我拿著刀去把他們都給捅了,這樣就一了百了了。”
唐森聽完之後火氣頓時冒出來了,他趕緊拍拍方文山的肩膀說道:“我知道你很生氣,但是殺人是逼不得已的手段,不到最後一步千萬不能去用,真是苦了你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不跟我們說呢?”
方文山撓頭發,說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為現在他們已經獅子大開口,給錢也滿足不了他們,我報警,警察隻是走個過場,警察好像跟他們的老大認識,現在是黑白兩道都沒辦法了,唐總,我該怎麼辦啊?”
唐森嚴肅的說道:“這件事情我來處理,你認識那個賭場的老板吧?你應該知道那個賭場在什麼地方吧?”
方文山有種預感,說:“我認識,我還去過、。”
唐森點點頭,說:“好,那你帶老子過去,老子當麵將這件事情給解決了,而且你放心,我有警方的朋友在,他們想玩黑的那我們就玩黑的,想玩白的就玩白的,黑白兩道都不慫他,不用擔心,這種人隻有將他們打怕了,打到他們不敢冒頭了,他們才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