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燕見老方丈不賣這個麵子,隻好出了寺廟,思來想去最終還是決定離開,奉天寶不甘心,他不能白來這趟,一定要見到柴世衝,他突然想到了一招妙棋。
“大姐,咱們今天來合演一出戲怎麼樣?”
聽說要演戲,江玉燕自然是興致來了,好奇追問道:“你有什麼好法子?”
奉天寶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隻見江玉燕抿著小嘴笑了幾下,做了個OK的手勢,然後她又回到的了老方丈那裏,目的就是為了纏住他。
突然,寺院裏傳來了救火的呼喊聲,這火自然是奉天寶點的,他要燒的並不是佛門聖地,而是幾個柴房,寺院裏所有的和尚都亂了,老方丈拖著年邁的身體也跑去著火地點指揮救火,江玉燕也跟著去救火了,就在此時奉天寶已經潛入了寺院內部,根據江玉燕所指的幾個房間,最後在西廂房找到了柴世衝,見到他的時候,他正在打坐,微閉雙眼,嘴裏不停的念叨著什麼,見他這麼投入,奉天寶也不好打攪,就在他身後的書架上翻閱了幾本經文,上麵的文字壓根就看不懂,要學唐三藏首先要學會這門語言。
“坐吧,施主。”
柴世衝突然說了句話,可眼睛依舊是微閉著,手不停的敲著木魚,奉天寶按他的姿勢坐在他旁邊,大概過了十幾分鍾,柴世衝終於睜開了雙眼,問道:“施主,偷偷摸摸的進來已犯大忌,點火少廟就是罪上加罪,若非我佛弟子又何必上山上香?”
靠!要不是來找你,幹嘛爬那九百九十九的天梯,沒事找罪受啊?奉天寶內心裏暗罵著,柴世衝眼睛又閉上了,停頓了兩個兩分鍾,說道:“施主年輕氣盛,凡事都還要經曆打磨,方能成大器。”
“別來這套虛文的,老頭,你說怎麼樣才能請得動你下山?”
奉天寶不耐煩的說道,其實在他的印象中,寺廟裏的和尚都是掛著羊頭賣狗肉的詐騙犯,無非就是要榨取那些有信仰的人的錢。
“施主,說笑了,我早已經不問世事,沒有別的事情的話,你就請回吧。”
老東西,是不是欠揍啊?奉天寶心裏又臭罵了幾句,當然他是不敢罵出聲來的,畢竟這裏是佛門聖地,是要戒口的。
奉天寶起身,跑到書架旁邊的一張棋盤上,看了幾番,是一盤殘局,換言之就是死局,奉天寶沒有把握能破解這盤殘局,可眼下要讓這老頭起身才是關鍵,繼而說道:“老柴叔,這棋局擺在這裏多久了?”
“三年了。”
柴世衝依舊是雙眼緊閉,正要敲打木魚,奉天寶拿起了一個卒子,言道:“進卒……”
話音沒落,柴世衝一股腦的坐了起來,跑到了棋盤前,見是被奉天寶給耍了,牙癢癢的想要打人,奉天寶笑道:“老爺子,你不是說早已經不問世事了嗎?怎麼還想打人,我看你就是六根不淨,還清修呢?”
“你……”氣得他是咳嗽不止,此時老方丈衝了進來,趕緊倒了杯水給他,江玉燕也進來了,給了奉天寶一個眼神,看來火勢已經控製住了。
老方丈鼓了一眼奉天寶,解釋說道:“柴施主,都怪我一時疏忽,被這小子給耍了。”
柴世衝喝了一口水,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說道:“不是我們被人耍了,而是我們不能忘卻凡塵,年輕人說的對,我這算哪門子清修啊。”
奉天寶背著江玉燕做了個OK的手勢,老方丈不停的勸導,柴世衝慚愧的說道:“老方丈,燒毀的柴房我會出錢恢複原貌的,我今天就下山去,等我真正想清楚了再回來吧。”
老方丈了解柴世衝的脾氣,也就沒有多加糾纏,說道:“誠心則靈,我也不勉強了,隻要你有心,我佛心寬會接受的。”
一把火就把柴世衝給請下山了,江玉燕打心底裏佩服奉天寶,雖然用了點小聰明,可要製服柴世衝這種人,要的就是不安套路出牌。
“有你小子的。”柴世衝很不服氣的說道,回到臥龍港的第一件大事就是把豐羽社的領導權交給奉天寶,這個社長決定了整個社團的興敗榮辱,柴世衝自然是謹而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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