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洗了個澡,便倒頭就睡了過去,這何大姐也自己找了個角落靜靜的站在那裏。
因為心中牽係著胡大姐的事情,次日淩晨一大早我便起床了, 交代了胡大姐幾句,讓她不要亂跑,便早早的來到了壽衣店。
壽衣店雖然平時沒什麼生意,但是每天都是早上七點按時開門的,剛剛踏進壽衣店,我就著急的跑到胡中南的麵前問道:“胡叔叔,張中華那筆錢下來沒?”。
胡中南剛剛起床,正在那裏刮胡子,見我一進門就問這麼個問題,於是沒好氣的對我說道:“你小子,掉錢眼裏了麼?一大早的就問錢,你別著急,少不了你的,張老板說了,三天後就給彙錢過來”,說完胡中南便沒有再繼續理會我,轉頭認真的刮胡子。
得到答案,我心裏盤算著,我等得起,何大姐的父親可等不起,於是我和胡中南說我有些緊急的事情要去處理下,也不等胡中南的回答便轉身離開。
回到家中,我向何大姐要了他父親住所住院的醫院地址,帶著昨天從張中華哪裏賺來的五千塊錢就直奔醫院,聽說我要去給他父親交手術費,胡大姐對著我又是一頓感激,說什麼非要跟著我去。
來到醫院,就直奔胡大姐父親所在的病房,胡大姐見到自己的父親,頓時淚如雨下,飄到她父親的身邊,見狀我立刻跑過去拉過何大姐,對他說道:“何大姐,陰陽相克,老爺子此刻身體本來就虛弱,如果吸入過多的陰氣恐怕會加重老爺子的病情。
聽了我的話,何大姐雖然不舍得,卻還是再沒靠經老爺子,感激的對我點了點頭。
見何大姐已經明白,我便對何大姐說道:“何大姐,你在這裏陪著老爺子,我去給老爺子交手術費,盡快讓老爺子康複”,說罷,我便轉身離開了病房。
在醫院前前後後的一頓忙乎,半個小時之後我終於順利的把老爺子動手術的手續和手費用全部處理妥當,這不僅僅把我從張中華哪裏賺來的五千塊花光了,還用我全部的積蓄二千塊,不過好在明天一大早就可以進行手續。
老爺子這雖然隻是個小手術,但是因為老爺子年事已高,手術的風險還是挺大的,但是這種話我是不可能告訴何大姐,再次叮囑何大姐不要靠近老爺子,我便返回了壽衣店。
我剛回壽衣店,胡中南就出門了,也不知道他要去幹什麼,於是我一人坐在壽衣店的收銀台,想著這些天發生的事情,這件事情我到底應不應該告訴胡中南?我們道教的宗旨是驅鬼除妖,可是我所做的卻是,反其道而行之,這樣算不算違背道規?。
鬼也有好壞之分,難道真的就要不問青紅皂白的全部殺之嗎?那麼這樣我們道家和張中華這種人又有什麼區別呢?,太多太多的疑問充斥著我的大腦,讓我一時之間搞不清楚對與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