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賽先生,你覺得,現在這個問題對你來說重要嗎?”
聽到賽公賢提的這個問題,花繁一臉嘲謔地看著他,看著這個教子無方而引火燒身的老者。
“重要,”賽公賢點頭,看著花繁說道,“非常重要!年輕人,你雖然十分了得,功夫高強,但你也許不知道一件事。你一個人在死之前,最希望知道的並不是自己死後會怎樣,而是知道自己是因什麼而死,又是怎麼死的!生命結束,才是一個人在死前最想得知的事情!”
“嗬嗬,說的很不錯。”花繁點點頭,笑著說道,“不過,對於你提的這個對你來說十分重要的問題,我想,我可以不回答,是不是?”
“當然!我提了這個問題,你回答不回答,權力再你而不在我。”賽公賢點頭說著,臉上現出一抹惆悵,大概是對死亡到來的落寞之感吧。
“賽公賢,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一天吧?”花繁沉聲問道,這句話問出來的語氣,可就很不像是在開玩笑了,而是正兒八經的,充滿了死亡的味道。
花繁要殺麵前的賽公賢的話,那真是不費吹灰之力,一個念想的事兒。
“是,”賽公賢也看著花繁,雖然現在是命運掌握在花繁手裏,但是在麵對花繁時卻沒有一絲的慌張和膽怯,竟好像有一股強大的底氣在支撐著他似的,“不過,我還是想先請你回答我的問題!”
花繁想了想,說道,“坦白說吧,不是你雇傭的那些保鏢沒真本事,而是在我麵前,他們都顯得弱了些。我進來這裏,幾乎是在他們的眼皮底下走進來的,這麼說你信麼?”
賽公賢半晌不語,良久才說道,“我不信。”
“嗬嗬,就算你真不信,我也不可能再給你演示一遍了。這種當,我花繁不會上。這種沒有意義的事兒,我也不會浪費這個時間的。”花繁笑著說道,“坦白說吧,我來這裏就是殺你的,結束你的生命是我的當務之急,所以,你可以死了!”
花繁說到這裏,聲到手到,一道殘影直接飛掠到賽公賢的身前。然後,就在賽公賢那驚恐之極的眼神中,花繁的手扳住了他的腦袋,然後哢的一聲響。
一代財雄賽公賢,就死在了花繁的手上,被花繁扼頸而死。這種死法雖然慘了點兒,但卻不用承受多久的痛苦,甚至,賽公賢都還沒有感覺到痛苦這兩字,他的生命就已經結束了。
做完這件事後,花繁就像詩人描寫的那樣,事了拂衣去!
走出賽家這幢別墅的時候,沒有一個保鏢阻擋,賽家的幾十位保鏢,好像都消失不見了似的,而花繁卻知道這其中的真情——歐陽劍可已經將所有的保鏢都解決了。
當然,歐陽劍可是文明人,沒有像花繁這樣用這種相當粗暴的方式掐斷某人的脖子,而是將這些保鏢都分別擊暈了,令他們全都昏迷在地,沒有了反抗的能力。
“都搞定了麼,劍可?”花繁笑著向歐陽劍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