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申,怎麼這老實,什麼都說了。”飛舞手說。
曹磊:劉墉一聽,嗯,怎麼樣,我就知道有事兒嗎?不然他也不會給我送禮呀!
劉墉說:“噢,哪八句話哪?我看看……”
和申遞過了紙條,劉墉接過來一看:“嗐,就這麼點兒事兒,你都不知道!”
和申心裏嘀咕道,多新鮮哪,我要知道,挺好的燒羊肉幹嘛往你這兒送啊?
但和申的嘴裏卻說:“在下學疏才淺,望中堂分神。”
劉墉不客氣地說:“好吧,我給你辦一下吧。”
不是劉墉不客氣,這檔子事兒,對於劉墉來說,很輕鬆地就能辦了。
可今天不行了。為什麼呢?劉墉喝多了。
隻見劉墉暈暈糊糊地說:“這幾件事兒啊,都不是朝政,這是菜園子裏的事兒……”
和申一聽,嘿!還得說人家劉墉有學問,連菜園子的事兒都知道。
“那……菜園子……什麼高哇?”和申問。
劉墉又喝了一口:“黃瓜高哇!你看,那黃瓜是上架的,架搭多高,黃瓜秧就爬多高,黃瓜高。”
────“劉墉又在害人了。”心舞揚說。
龍中尉說:“他不是有心的,他喝得差不多了。”
曹磊:和申又問:“噢,那什麼低呢?”
劉墉吃了一塊燒羊肉說:“茄子低呀!茄子秧低,不管什麼茄子都頭朝下長,你見過有仰著臉兒長茄子的嗎?”
和申一想:“嘟,沒見過!哎,那什麼東呢?”
劉墉抽了一口關東煙:“東(冬)瓜東啊,東(冬)瓜嘛。”
“什麼西?”
“西瓜西呀!”
和申快速地問道:“那什麼薄?什麼厚?”
劉墉楞住了:“薄?厚?這……”
劉墉剛才回答那幾句,是隨嘴一說,根本沒走腦子。到“薄、厚”這兒,卡住了。憋了半天,冷不丁的想起一句來,哎,有了。
於是,劉墉便回答:“什麼薄?什麼厚啊?耍錢薄,喝酒厚。”
────“這什麼意思啊?”哭泣的死神問。
“是啊,雲裏霧裏的,弄不明白。”長發控說。
曹磊:和申也不明白,便問了劉墉。
劉墉說:“常言說的好,耍錢耍薄了,喝酒喝厚了嘛!”
和申:“噢……,那什麼肥?什麼瘦呢?”
“它……這個……”劉墉又沒詞了。
剛好這時,劉墉的倆眼往桌上踅摸,哎,看見羊尾巴油啦,拿筷子夾起來了:“羊尾巴油肥呀!你看多肥!”
和申點頭,這是夠肥的:“嗯,那什麼瘦呢?”
劉墉一翻白眼:“哎呀,和中堂,您怎麼繞住了,有了肥的,您不會找瘦的嗎?”
這話提醒了和申,和申這麼一踅摸,瞅見一塊羊犍子肉:“噢,劉中堂,莫非羊犍子肉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