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腳步,讓陳芷慧又驚又惶恐,但她總覺得上到天台的那個人是來幫助自己的,所以他肯定那人就是自己的劉叔,除此之外,不會再有任何的人了,但是說到劉叔會來幫自己,陳芷慧卻是對此半信半疑的,她寧願相信上來的是她的敵人。
“上麵有什麼指示嗎?我身邊的這兩位已經犧牲了,如果上麵要讓我殺死眼前的這兩人,我會毫不留情的讓她們去見上帝。”這名雇傭兵的說話的口音,一聽起來就知道不是九州國人,島國那裏的,聲音聽起來十分別扭。
這名雇傭兵沒有回頭,他以為身後的那人就是他的戰友,所以對他有著百般的信任。
但誰曾想,那人並不是這名雇傭兵的戰友,他的手上拿著一把AK47,臉上也有著明顯的血跡,鮮紅的血液,還在順著臉上緩緩地落下來。
他也沒有穿黑色的西服,臉上也沒有戴墨鏡,但嚴肅的神情,似乎不容得有一絲一毫的笑容,他兩眼怒瞪著眼前的這名還在瞄準著的雇傭兵,握緊了拳頭,可陳芷慧知道,這人不就是自己的劉叔--劉仨嗎
“喂,啞巴了嗎?說話啊,難道你聽不懂我說的話?Do you have any instru it?”見身後的那名“戰友”沒有動靜,這名雇傭兵便又問候了一句,並附帶上了這個世界上用得最多的米國語。
劉仨自然是不會去回複這名雇傭兵的,對於他來講,現在最痛恨的事情,莫過於眼前的這名雇傭兵傷害了自己的侄女--陳芷慧。
這時,那名雇傭兵似乎也是注意到了身後的不對勁,便要連忙轉過頭去,可他的動作那能夠比得上劉仨的動作快。
沒等他把頭轉過去,脖子居然就直接的被劉仨用手那麼一擰,直接給擰斷了,這之間不帶絲毫的停頓,而且顯然,劉仨對於殺人已經是淡漠了,就和江夏一樣,理解不到死亡給對手帶來的痛苦了。
望著僅剩的那名雇傭兵被劉仨輕而易舉的殺死了,也是讓江夏對於劉仨的實力有了一定的肯定,擁有這樣的實力,是需要多少年的曆練,才能夠達到的,但就憑江夏輕而易舉得到的神力而言,自己是非常渺小的。
“你為什麼會來救我,這不值得你來救,你不是說讓我死的嗎,那你還過來做什麼?”
望著麵色嚴肅的手裏蘸著那名雇傭兵鮮血的劉叔,陳芷慧的神色顯得甚是蒼白,她似是在責怪劉仨,不該讓他來救自己,覺得羞愧不已。
但劉仨對於陳芷慧的話,並沒有做過多的回複,對於劉仨而言,陳芷慧不過是需要照顧的故人的女兒罷了,而自己去救她,也隻是為了他所自認為的責任罷了。
“現在馬上就走吧,走得越遠越好,現在你們已經得罪了‘獵戶座’,留在玄武區不會有好日子過的,等風頭過了之後再回來,要住宿的話,就住賓館吧,那裏總歸來說是安全的。”
劉仨從身後拿出來兩隻銀色的飛爪,彎腰放到了陳芷慧和江夏的麵前,然後又抄起了那名死了的雇傭兵身上的AK47,拿在了手上,向著身後的門口轉了過去,背對著陳芷慧她們。
這兩隻飛爪的繩子長的剛好足夠陳芷慧她們降落到地上,而且還有足夠的多餘,看樣子,這兩對飛爪是早有準備的,因為上麵有的地方已經生了鏽,原本棕色的繩子,有的地方已經黑掉了。
“你以為你這樣做就是深明大義了嗎?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們要抓的是我,而不是你,你根本就不用幹預這件事。”陳芷慧拖著疲憊的身子,想要就此站起身來,但是肩上的疼痛,讓她著實是難以忍耐。
聽了陳芷慧的話之後,劉仨卻是仰天長歎了口氣,對於他來說,麵對這樣生死兩別的事情是痛苦的,在妻子和女兒走了之後,他便有了輕生的念頭,這才緩緩地轉過了頭去,輕聲說道。
“孩子,你現在還小,懂得的事情還是很少的,這世界上還有很多,你永遠也弄不明白的東西,但是你知道嗎?其實,她們的目的和你母親的目的一樣,都是為了知道執行局的所在地,和那份寫著擁有獵人身份的名單,所以才打算捉你的,用你去威脅的你父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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