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道人肯定是給我施加了什麼幻術,讓我產生了幻覺。幻術無非是通過人的眼睛,間接給與大腦錯誤的信號。我已經閉上了眼睛,通過劇痛刺激大腦強行醒過來。
等在再睜開眼睛時,那個道人化成了一灘黑色的淤泥,順著我那根血色長矛爬到了我的身上,一條黑色細絲已經進入了我的體內,在心髒附近蠕動。
我急忙調動血靈力全部彙聚到心髒處,將那些和黑絲阻擋在心髒四周,那個血色長矛也失去了原有的形狀,再次化成了一團血霧,將這黑袍道人囚禁起來。
我大叫一聲,血靈力也跟著我的血液沸騰了,變得滾燙無比,黑袍道人哀嚎一聲,黑色淤泥慢慢地變得有些僵硬,最後被紅色霧氣燒成了齏粉,隻剩下一副幹瘦的人體皮囊。
紅色霧氣表麵在我的控製線,長出了一根根鋒利的尖刺,一根根全都刺進了黑袍道人的體內,逐漸失去了行動能力,最終一動不動,死在了我的紅色霧氣之下。
另一邊,喬婭也收拾完了另外一個黑袍道人。她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你沒事吧,我注意到那個老道對你用了幻術。”
她這一拍,嚇得我一蹦老高,回想起剛才幻術了的畫麵,我怎能不心驚,檢查了一下我的胳膊還在,才鬆了口氣,把剛才幻術裏的事情跟她講了一片。
喬婭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說,“我要想殺你,用得著那麼費勁嗎?再說了,你救過我的命,我也是不那種狼心狗肺之人。”
看到喬婭有些不滿,我也沒勸她,以我對她的了解,越勸她事越大。我意念在四周一探,那個道人帶著嬰兒都快逃出市區了,跑的真夠快的。
剛巧過來了一輛出租車,我拉著喬婭趕緊坐了上去,用手機給司機導航了一個位置,“師傅去這裏。”
司機沒有說話,腳踩油門,車已經開動了。我坐上車就閉上了眼睛,仔細搜索者道人的位置,也沒注意車外邊的情況。隻感覺這個司機開車慢慢悠悠地,還走走停停,走的路也是坑坑窪窪。我原以為是路上很堵也沒在意。
過了一會兒,我才覺得不太對勁,因為路上根本沒聽到過其他車輛的鳴笛聲或者刹車聲。我睜開眼睛,發現車外一片漆黑,汽車的尾燈雖然亮著,卻什麼也照不出來。
”師傅,你這開哪來了?”我問道。
司機還是沒搭理我,繼續開著車。我又叫了他幾聲還是不理會我,我就伸手碰了碰他。竟然將他的腦袋碰了下來,我仔細一看,竟然是那個想要吞噬我身體的黑袍老道,我一腳踹開車門,車門竟然是用秸稈製成的。
我走下車,一看,我坐的竟然是一輛紙糊的靈車,死走到處都是高低不一的分頭。
“可算找到你了。”喬婭的聲音從我背後響起,“剛才見你被一個小鬼引著跑了,你對付的那個黑袍老道不簡單,你燒死的隻是他的一個假身,真身剛才被我解決掉了。
聽了喬婭的話,我徹底懵逼了,竟然被一個道士用幻術玩的團團轉,看來以後還要勤加修行,幸好他死了,不然又要禍害多少人。
被幻術搞得我都快分不清真假了。看到我有些暈乎,喬婭拉著我隨手攔住了一輛大眾汽車。
大眾汽車的司機被嚇了一跳,踩了急刹車,搖下玻璃對著喬婭罵道,“不要命了,想死啊。”
喬婭沒搭理她,一拳將車門打得變型,冷冷地說,“我要用車,不想死,趕緊下車滾蛋。”
大眾車司機看到喬婭竟然如此強悍,大氣不敢傳一下,跳下車大喊著救命跑開了。我和喬婭上了車,沿著嬰兒殘留在空氣中的血靈力一路追去。
我們一路開到鄭州的郊區,在沒受到過其他的阻攔,嬰兒的位置也固定了下來。我們丟掉大眾汽車,悄悄地進入了郊區的一片密林之中。
樹林中到處充斥著一種詭異氣氛,陰冷的風呼呼地刮著,仿佛死在樹林中的怨靈在輕語著。漫天的怨氣都向樹林內彙聚而去,嚇得附近的花鳥魚蟲噤若寒蟬,不敢發出一絲聲音。靜的隻剩下我和喬婭的腳步聲。
“好熟悉。”喬婭低語道,“我能感覺的同類的血靈力,難道這樹林中還有我的族人活著?亦或是。”說到此,喬婭體內迸發出了無情地寒意,我跟他站在一起也被這股寒意搞得我都不由地戰栗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