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扒著看呢,突然聽到有人嚇自己,邢小娟被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才發現是劉姐,正陰森森地盯著她。
這一次被銬走,劉姐也很是吃了一番苦頭,尤其是涉及孩子的問題,更是被折磨得很慘,要不是她男人替她頂著,她現在也不能出來,但出來又有什麼用,什麼也沒了,還因為亂搞男女關係,被人指指點點。
本來她男人咬死了跟她沒關係的,都是邢小娟,說她男人是她姘頭,到處亂嚷嚷,到處亂嚷嚷,嚷嚷到人盡皆知的地步了,現在她男人那頭的婆娘都上門來找事非了,她能不氣嗎。
劉姐自己再是個狠人,也怕被扒光了去遊街,邢小娟就是個爛貨,連自家親戚也坑的人能是什麼好人。
邢小娟跟劉姐打了一架,兩人絞在一起,打得都披頭散發十分可怖。
“幹啥,你那姘頭今天心肝爛透去拐人家孩子,你找我幹什麼,你還有臉打我。”
“……”
“你們這些黑心爛肺的人販子,讓我家小外甥女受了那麼大的苦,我把你當同事當朋友才給你說孩子的事,結果你那姘頭倒好!呸,不是東西!”
“……”
“大家都來看看啊,這爛心爛肺的人販子,還打受害人了啊!”
“……”
劉姐也不是傻的,好不容易才出來,她可不會再被邢小娟下套子說錯話,而且邢小娟一個姘頭接一個姘頭地罵著,劉姐越聽越氣。
任邢小娟如何罵,反正她就是薅著邢小娟的頭發,認準了往死裏打,邢小娟罵得越狠,她就打得越厲害。
邢小娟哪裏拉得過粗壯的劉姐,打完之後,都看不出原先的模樣。
劉姐心裏恨啊,要不是邢小娟總說,他們能鋌而走險嗎?本來張五麻子被抓那會,他們就打定主意先沉寂幾年,等風頭徹底過了,再出手。
錢再好,也沒有命重要。
就是因為邢小娟總說起那兩孩子怎麼好怎麼可愛,他們才狠下心來,想趁著過年那會幹票大的,哪裏知道那雙胞胎的爺爺竟然是京城的大官。
本來他們都逃出省了的,差一點就能把手裏的孩子脫手了,現在倒好,啥也沒了,錢也沒了,男人也搭進去了。
劉姐現在恨不得生剝了邢小娟,還是最後來了人把兩人拉開,邢小娟還去醫院裏住了幾天,才出院。
這一架倒是把邢小娟的嫌疑給打沒了些許,尤其是那些不知情的人,紛紛覺得邢小娟是受了無妄之災。
畢竟不管是哪兒,孩子都是躲不開的話題,自家沒有,說親戚的也正常的很,錯在姓劉的女人和那姘頭那兒,和邢小娟關係不大。
不過左歡無論如何也不肯信邢小娟會是無辜的,就是沈母勸她,她也始終堅定自己的想法。
左歡把事情發生的經過,還有自己的懷疑,包括生孩子時發生的事,通通都寫在信裏,給左衛國寄了過去。
現在就看左衛國是選擇信他姐姐,還是信那個不知所謂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