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得人間雪滿頭 19(2 / 2)

“你可以喊出來,這樣,就真的變成調戲了。”他心情還不錯,笑納了澹優扔過來的被子,簡單講自己也裹了裹,借著微弱的月光打量著她那滿臉怒色和羞怯的臉接著道:“不過是未婚夫婿調戲未婚妻子罷了。”

整個被子裏比屋裏還冷,她將自己的被子搶了過來掖掖被角隔絕了自己和他把自己包成了粽子半坐著看著悠然躺在她枕頭上的上官彧氣不打一處來:“有什麼事快說,我還得睡覺呢。”

他終於斂去了些許臉上的笑意:“聽說你有些風寒,晚飯沒吃,來看看罷了。”

“你派人監視我?”澹優話一出,發現有點不對,她沒感覺周圍有暗衛,然後才想起,爾雅原本是他的人。

“怎麼樣?好些了?”欣賞著眼前被激怒的像個小刺蝟一般逮住什麼紮什麼的澹優,知道她已經知道是誰給他通風報信的了,他眼底滿溢溫柔和笑,自從得了那聖旨,他感覺這二十年大概就這天還能高興些。

澹優歪靠著一個靠枕,懶得看他,仰望著素色的帳頂:“本來沒事,現在是真的感覺不好了。”

“好好吃藥,既然賜婚,接下來半個月會很忙。”他柔聲的囑咐。

“少閑扯,反正大婚當日我不會是具屍體不就行了?”提到賜婚她就感覺心裏憋的慌。

此話一出,半晌上官彧沒動,就這麼看著他,和暖的臉色添了些冷意,然後猝不及防的他將她從靠枕上拉到了枕頭上,一個翻身壓在了身下。

“誒!你!放開我!得寸進尺!”澹優發現他真的在她這有點給點顏色能開染坊,掙脫了半天,這次沒能掙脫他的桎梏。眼看著他越來越近的臉,她的心猛的跳的快了很多,兩頰做燒,都沒腦子去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再說一遍。”他的聲音很輕,像等待捕殺獵物的蛇吐信一般,輕,且充滿危險。

逃避著他溫柔的能溺死人的目光,咽了口口水,下一秒就是一聲大喊:“爾…唔…”

雅字沒說出口,雖然她提前撐著點了,可上官彧的唇還是覆了下來將她剩下來的一個字吞進了自己嘴裏,如狂風般落下卻出奇溫柔細膩的吻讓澹優腦子和心都空了一下,爾雅沒喊過來,到給這家夥偷香的機會了。

最後,這個吻在澹優第二次咬破了他的唇告終。他舔了下自己出血的下唇,微眯著眼睛打量著她道:“怎麼每次都不老實?”

澹優翻了個白眼,往下縮了縮,駁道:“老實的是你院兒裏的韓氏和柳氏。”

上官彧失笑:“與她們何幹?徒兒這是在吃醋?”

“滾!”她抬手就是一記手刀,還好上官彧反應快,捉住了她的手,挑眉淺笑:“怎麼越來越粗魯了?看樣子不能再讓爾雅伺候你了。”

調戲也調戲夠了,上官彧握著她的手重新老老實實的躺到了一邊,也沒枕枕頭。

澹優的臉還是通紅的,他的手很大,雖然養尊處優,但練武之人,手掌並不細膩,老繭粗糙,手掌將她的手包裹,暖的厚實。他握的緊,她也沒再抽回,兩個人就躺在各自的被子裏望著帳頂,除了澹優有些不穩的呼吸,和漲紅還沒恢複的臉,剛剛曖昧的一切似乎沒有發生。